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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薄唇不由得勾了起來,權少皇冷冷地看著面前這個赤身露體的女人,沒有半絲憐惜的臉上,冷鷙的氣息幾乎把整個大套間都給凍住了。
“怪只怪你,不該故意在我臉上留下口紅印!所以你該死!”
唐瑜瞬間呆住了!
為了一個口紅印,他就任由她被權世衡作踐?
為了一個口紅印,他甚至還要她的命?
沒錯兒,昨晚與他假扮親熱的時候,她趁著與他說話的當兒,故意印了一個口紅印在他的耳垂邊上,確實是出於一己之私。目的就想讓佔色看見,想讓佔色知道,更想讓佔色誤會。
這麼久以來,她對佔色的性子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她知道,就算佔色知道他倆是假的,就算權少皇事後拼著勁兒地向她解釋,有了這麼一個口紅印,有了她說過的那些話,她肯定會往心裡去
只不過,為了這個發生逆轉,讓人糟蹋,還要丟掉性命,她自然是不服氣的。
愣了愣神兒,她立馬恢復了理性。
在這個時候,她不能與他硬頂,只能先服軟再說。
兩行淚水隨即滾下,她慼慼然搖頭。
“四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我只是想更逼真一點,並沒有想那麼多再說,那樣有什麼不好?不是效果更逼真嗎?事實證明,權世衡不是上當了嗎?為了你,我已經失去了這麼多你為什麼要這樣狠?”
凝視著她,權少皇面色寒得似鐵。諷刺地勾起唇來,冷漠的眸底,尋不找絲毫暖意,視線猶如兩道冷芒刺向了她的面孔。
“唐瑜,就你這點兒小心思,能瞞過我?”
是啊!
他是誰?他是權少皇,心硬得好比石頭的權四爺。
唐瑜的臉上早已蒼白了一片,受了藥力和權世衡的摧殘,再又遭過驚嚇的身體,恐懼心理已經戰勝了之前的旖旎渴望。身體緊繃著,緊繃著,緊繃到了最後,就情不自禁地微微顫抖了起來。光著屁股一下子跌坐在了地板上,在一陣瀕臨絕境般的恐懼裡,她的頭,頹廢地耷拉了下去。
“帶下去!”
在權少皇又一聲冷叱。
接著,就有幾名特種兵邁著整齊的步伐進來了。有人拔了權世衡身上的外套,給他戴上了一個黑色頭套,不想讓人看清他的臉,隨後押解著下去了。
由於唐瑜身上沒有穿衣服,那當兵的小夥子臉紅了一下,飛快地扯了床上的一張床單兒過來,將她往裡面一裹,就準備套上一個與權世衡一模一樣的黑色頭罩。
一種活生生被死亡逼近的感受,讓唐瑜的手腳不合作地拼命撲騰了起來。
腦袋往邊上一偏,她拒絕戴頭罩,拔高嗓子吼了起來。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要見佔色,我是佔色的親姐姐!權少皇,我要見佔色!”
佔色,成了她最後的護身符。
然而。
她瘋狂的話,卻勾起了權少皇心中的嘲弄。
看著唐瑜那張與佔色一模一樣的臉,想到她在佔色面前肆無忌憚地說的那些話,他唇角上邪戾的笑意裡,帶出一種仿若能刺穿靈魂的狠意。
“唐瑜,你還不知道吧?找你來陪我演戲,除了對付權世衡之外,其實,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唐瑜驚恐地扭過頭去,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在她的眼底,面前這個英俊得不似人間凡物的男人,儼然已經與地獄使者劃成了等號,聲音都有些顫了。
“為什麼?你到底為了什麼?”
沒有看她,權少皇抬起手中的金屬柺杖,淡淡地補充。
“你剛才說得對,你是佔色的親姐姐。我老婆她人傻心善,很容易就被你做的戲給騙住了。上次吊扇滑落事件,不就是你搞出來的把戲麼?!你這個女人的心機太多,為了達到目的竟不惜自殘。可惜,你騙得了她,卻騙不了我”
“不,不不是我是”
唐瑜眼睛裡出現了慌亂,忙不迭地解釋。
“不是你?”權少皇挑了挑眉,唇角勾出涼意,“你想說是蝙蝠麼?”
目光一閃,唐瑜閉上嘴巴。
不管是蝙蝠還是自己,對於權少皇來說,不會有任何區別。
他誠了心的想要收拾她,是誰主使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唐瑜沒有回答他這個話題,心臟冷得宛如泡在冬天的冰水,徹底涼透了。
“所以,你將計就計,任由我去錦山墅,既利用我來設計了權世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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