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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
只有唐瑜,捏著酒杯的手,有些發麻。她沒有想到權少皇會喝下這杯酒,在她看來,這事兒他幹得太輕率了。因為她十分了解權世衡的為人,莫名其妙讓人喝酒,又怎麼會有好事兒?而且,還是在這種節骨眼兒上。
可惜,大家都喝了,剩下她一個人,能不喝麼?
感覺到權世衡掃過來的溫和目光,再下意識地看了看他因開懷大笑而起伏不停的胸膛,她像一顆被人架到了火上的栗子——烤也得烤,不烤也得烤。
嚥了咽口水,她最終還是將酒吞下了肚子。
心,卻有些發慌。
散夥兒酒喝過了,自然不必再留下。
權少皇與唐瑜的房間,就安排在18號樓。
而嚴戰和佔色的房間,卻安排另外一幢2號樓。
從權世衡的套房裡出來之後,佔色沒有抬半眼去看一下權少皇和唐瑜,只勾唇淺淺笑著,十分開懷地挽了嚴戰的胳膊,談笑風生地離開了這個讓她幾欲窒息的地方。
*
國賓館的2號樓,環境清幽而靜雅。
由於今天晚上住宿的人比較多,安保設施十分的完善。一路走過來,佔色原以為會看見權家老五的身影。可不僅是他,連他帶來的那些個紅刺特種兵也不知道貓到哪兒去了,一個人影兒都沒有瞧見。
天上,月光皎潔。
國賓館裡,光線像蒙了一層紗。
“佔色。”嚴戰突然低低的喊。
側眸看他,佔色視線一凝,眼睛彎了彎。
“你準備安慰我?”
她的話很直接,眼神兒卻很純粹,簡單得像是能直擊人心,卻又沒有摻雜半點地不愉快,唇角兒擺著的淺笑,像是今天晚上這件事兒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嚴戰從18號樓下來,一直僵硬的身體,放鬆了下來。
勾了一下唇角,他滿臉柔光,“那就好!”
佔色笑著挽住他的手臂,不著痕跡地嘆息著指桑罵槐,“我常聽人說,上樑不正下樑歪,有其父必有其子。嘿,我就奇怪了,你怎麼就沒長歪了啊?”
嚴戰唇角抽搐了一下,“你這嘴,就是刻薄。”
“呵呵!”
衝他一笑,佔色並不繼續編排權世衡了。
不管他多壞,到底是嚴戰的老爸。在兒子面前說老爸的不是,怎麼都算不尊重兒子。這麼想著,她抬頭望了望天上的月亮,話鋒一轉,就岔開了題。
“瞧這月亮,快快要圓了。中秋快到了吧?”
“是啊!”嚴戰笑著,凝視他,“今年中秋,準備怎麼過?”
看著他滿含期待的目光,佔色不期然就想到了他也是一個從小孤單的孩子。心裡的憐憫剎那浮了上來,她衝他笑著眨了一下眼睛。
“那得看我是你的人質,還是你的妹子了?”
嚴戰揚起唇,輕笑,“你呀,你這樣兒,有人質的氣質麼?”
“哈哈!”
作為嚴戰的首秘出席晚宴,佔色分得了一個獨立的臥室,就在嚴戰的隔壁房間。回到了2號樓,她沒有什麼心情再與嚴戰寒暄了,直接就打著哈哈回了屋。
門兒一關,她頓時沒有了力氣。
靠在門板兒上,默默呆了足足有一分鐘,她才抬步走進了屋裡。
環顧了一下房間的情況,她別的不管,首先就將門和窗戶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關得妥妥地覺得安全了,才去了浴室裡洗澡。
折騰了一個晚上,她有些累了。
熱水最是解乏,嘩嘩的水聲裡,水絲軟綿綿地落在身上,很是舒服。
佔色閉上了眼睛,一隻手輕撫著小腹,與肚子裡的小傢伙兒親密地進行著親子交流著,迫使自個兒不去想今天晚上18號樓裡,會發現的事情。
懷著孩子,她沒有洗太久。
不到半個小時,就包著頭髮走了出來。房間裡,她開著一盞壁燈,粗略地烘乾了頭髮,在壁燈折射出來的柔和光線下,她一個人的影子拉得有些長。
拉過抱枕來,靠在床頭上,她看著電視,想把思想放空。
可看著看著,腦子又繞回了那件事上。一點一點,斷片兒一般在腦子裡來來去去,搞得她很是煩躁,眉頭擰成了一團兒。
索性丟開遙控器,她倒在床上窩在被子裡,望著吊頂上弧度圓潤的天花板兒出了好一會兒神,最後,她關掉了最後一盞壁燈,閉上眼睛養瞌睡。
“熬夜,不利於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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