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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而且還找不到宣洩的途徑,那心裡就像塞了一堵牆似的,恨不得大罵一場,或者大哭一場。
“佔色你聽過沒有?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咱們的人生還長著呢,現在誰都沒有定數。你不要以為現在比我強,就代表往後都會比我強咱們倆,走著瞧吧,來日方長!”
“等你有來日再說!”
“你什麼意思?”唐瑜臉色一白,聲音倏地尖銳,“你想怎麼對付我?”
心裡嘆了一句,佔色緩緩睜開眼睛,定在她的臉上。
“唐瑜,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勝。你看你長得這麼像我,又一直想對付我,為什麼不花點時間好好地瞭解我呢?你不知道,我最擅長做的事兒,就是把人氣得鼻青臉腫嗎?你跟我打嘴仗都不是第一回了,哪一回你佔了上風?你說你何苦來激我,惹得自己心裡不痛快?這叫傻,懂不懂?你啊,太讓我失望了!”
失望?
向來好面子的唐瑜,身為佔色的姐姐,雖然只比她大一個小時,可被妹妹這麼一頓教訓,臉紅了,耳根子燙了,也更加下不來臺了,死死盯著她,兩條眉毛皺得像麻花兒似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我要你管我?我是你的誰啊,要你來失望?”
嗤聲兒一笑,佔色閉上眼睛。
“我懶得理你。不過你千萬不要把情緒帶到國賓館,否則——”
說到這裡,她沒有了下文,緊緊闔著雙眼,不再說話了。
這一招兒,她還是在權少皇的身上學到的。
不看人,不講完,只需要做足了一副高姿態,就能給人以極大的威懾力。讓人瞧不出來她會做些什麼,那才是最好的心理交鋒。尤其對待唐瑜這樣謹慎小心的人,千萬不能讓她看穿了她只是在裝腔作勢,要說真把她怎麼樣,她還真不一定下得了手。
果然,唐瑜一時不敢再吭聲兒了。
一個人悶了半天兒,她使勁兒踢了一下椅腳,心情煩躁到了極致。
汽車裡再沒有人聊天了,氣氛沉寂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佔色調整好心情再次睜開眼睛時,才發現汽車剛好路過離中政不遠的一個岔道口。曾經在中政讀了幾年書的她,對這一個路段十分熟悉,不由得就將頭偏向了窗外,想看看熟悉的街景。
這一瞅不要緊,剛側過臉去,她心裡便驚了一下。
“東風——”下一秒,她飛快地直起身來,拿手去拍駕駛室的椅背,“停車!把車停一下,快停一下!”
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東風為難地回頭瞅了她一眼。
“太太,出什麼事了?這個路段不準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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