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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兒小聲笑著安慰,“老師,你甭擔心啊,不會有什麼事兒的。出了事兒,我來擔著。”
嘆了一口氣,呂教授明顯憂慮重重,與她的心情完全兩個極端。地於她這樣的權威學術派人士來說,不管唐瑜這個人的人品如何,只要違揹人家意願做催眠的事情,就不太君子,做起來也沒有那麼得心應手。
“佔色,如果可能,你要儘可能的勸解!不要輕易走這步。”
“老師,我都知道的。”衝她樂了樂,佔色難得調皮地將頭偏過去靠在她的肩膀上,手臂親熱地挽著她,像女兒在對老媽撒嬌,“你啊就放一百個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的名譽受損的。”
再次重重一嘆,呂教授搖了搖頭,自顧自地嘆。
“我啊真是老了,現在的孩子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聞言,佔色微微一愣,又嘻嘻笑,“怎麼了?老師,誰又不靠譜了?”
“還不是”三個字說完,呂教授目光閃爍一下,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搖了搖頭,幽幽一嘆,“還不是我那個閨女唄!都做媽的人了,還見天兒的玩”
吧啦吧啦,接下來整個上樓的過程中,她一直在說她的閨女她的姑爺還有她的外孫兒,可佔色的第六感告訴她,剛才呂教授那一句不同尋常的話絕對不是她現在的話。
可她不樂意說,她也不方便多問,只能隨著她的話頭走。
“老師您對我得放心,我啊,絕對靠譜兒!”
“呵呵,對對對,就數你最乖!”
拍拍她的手,呂教授又是笑又感嘆。
雖然唐瑜還是住在紅璽臺,可這一次她明顯地感覺到受到的待遇與上次完全不一樣了。沒有了細心的照顧,也沒有了恭敬的態度,甚至都沒有人肯多陪她說一句話。換句話說,她現在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坐牢罷了。
整天好幾個人輪流看守她,24小時沒有間隙。房間裡面,沒有了電視,沒有了電腦,沒有了一切可以聯絡的通訊工具,這樣的日子,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受罪,她已經快要這間屋子裡被憋得發瘋了。為了混時間,她每天干的事兒,就是嘴裡反反覆覆地念叨一個名字,然後拿著筆在紙上一遍又一遍地寫出那個名字來。
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佔色,她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當然,她也不再需要偽裝了。不僅說話,就連呼吸都生硬無比。
“你來做什麼?”
為了避諱談化內容被別人聽見,佔色先讓人都暫時迴避了,只帶了孫青一個人去裡屋。這剛在她對面坐下來,就被她這麼怒哧哧的一問,只得不客氣地毒舌了一把。
“我自然來看你笑話的!”
被她這麼一噎,唐瑜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沉得更厲害了。
“笑話?我有什麼可笑的?成王敗寇,自古如此。”
成王敗寇?
看著唐瑜單薄的身體坐在那裡,看著她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臉,佔色的心裡沒由來的一堵,聲音緩和了幾分。
“我從來沒有覺得與你之間是戰爭,更談不上什麼成王敗寇。唐瑜,一直都是你在苦苦相逼,而我自始至終就沒有想過要算計你。你有今天,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彎了彎唇,唐瑜冷冷一笑,“我沒有怪你,我也不會怪你。說難聽點兒,你不過比我命好一點罷了,有什麼值得我去怪的?所以啊,你不用擺這種偽善的嘴臉來跟我說話。”
“呵呵!”
語意不明地輕笑了一聲,佔色雙手環抱,整個人舒服地往沙發上一躺,使勁兒遮蔽掉了眼前這個親姐姐給她帶來的鬱結心情,涼涼地說。
“唐瑜你還真錯了。咱爸啊,早就給我算過了我的命啊,還真心一點兒都不好。”
唐瑜扭頭看著她,淡淡的表情,與她往常假裝出來的熱絡完全兩個樣子。而她的眸子裡,也絲毫看不出來對她這個妹妹有半點兒好感,一張漂亮的臉上罩滿了陰冷。
“如果你想看我的笑話,夠了!”
“不!”撐起身體,佔色笑著盯住她:“我沒想看誰的笑話,我來是想來告訴你的。唐瑜,咱爸他還活著。”
唐瑜身體一僵,目光裡流露出明顯的訝異來。
“你說真的?”
“真的!”
“你為什麼要騙我?”
“騙你有錢拿嗎?”
“不可能!怎麼可能?爸爸早在十幾年前就過世了!”
見她似信非信的樣子,佔色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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