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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反手就要關門。
“啊別啊嘔”
一把猛揪身上的睡衣,艾倫堵得難受的胃,在這一刻,終於爭氣的發作了,在一陣陣往上翻湧的噁心感裡,她不太客氣地身體前傾,一下子就吐在了鐵手房間的門板上。
“嘔”
撫著胃,她難受地彎著腰,越吐越厲害,吐得胃腸都快要翻出來了。
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不好意思地看著鐵手。
“不不好意思啊阿阿哥我還要尿尿憋,憋不住了”
然後。
不等話音落下,在鐵手黑著臉的怔愣中,她‘哧溜’一下就從他的腋窩下面鑽了過去,像只沒頭蒼蠅似的在在屋子裡找起了衛生間來。
“哪兒呢?哪兒呢?”
眉頭狠狠一挑,大概怕她把自個兒的房間當成了廁所就地解決,鐵手情非得己之下,大步跟了過去,拎著她的身體直接把她丟到洗手間裡,然後狠狠一關門。
砰!
房門巨響。
他不知道在跟誰生氣,胸膛氣得一陣起伏。
“喂,阿哥,你那麼兇幹嘛?!”
衛生間裡,傳來女人不高興的大吼聲。
哼!
板著一張臉,鐵手站在那裡,又是好氣又是無奈。
過了好一會兒,衛生間的門兒拉開了,艾倫一張臉通紅地扶著牆走了出來,看見他,又嘻嘻地笑著抬起手來,又搖又晃又踉蹌,“不要怕嘛!好了好了,看在阿哥你這麼好小爺我就不騷擾你了你,你走吧出去!”
讓他走?讓他出去?
鐵手僵硬了一下,維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這是我的房間。”
“你,你的?”
斜眼兒睨著他,艾倫半眯著醉眼四處打量了一圈兒,突然‘哈’的一聲兒就大笑了起來。撫著胃踉蹌幾步,她一屁股坐在了那張民族風的椅子上,笑逐顏開地咧著嘴,大言不慚的命令起了他來。
“你的房間,那,那你就是主人。我,我就是客人去,給我倒點兒水我,我渴了”
鐵手深吸一口氣,一雙眼睛看著她,幽暗得猶如黑夜枯井,看不見底。
“快去啊!我,我好渴”艾倫摸了摸喉嚨,使勁兒嚥了咽口水,從嗓子眼兒擠出幾個暗啞的字眼兒來。
她是真的渴了!
鐵手看著她,抿著唇沒有說話,從桌上拿過一個杯子,又去洗手間裡重新洗了一遍,才替她倒了一杯溫水過來,遞到她的手上。
艾倫也沒客氣,完全女漢子作風,仰著脖子‘咕嚕嚕’就灌了下去。
一滴不剩
“真爽!”
舒服地撫了撫胃部,她打了個酒喇,身體往後一仰,眯起了眼。
艾倫曾經看過一個記不得名字的電視劇。在那個電視劇裡,女主角說:如果一個男人在你狼狽的時候,不忍心推開你,不忍心不管你。那麼,他就算不愛你,也一定對你恨不起來。她不知道編劇在寫這個臺詞兒的時候,有沒有做為真實性調查。不過,在這時候,她寧願相信它是有科學道理的。
看著天花板兒,她想了想,迷迷糊糊地自顧自點了點頭。
既然他不忍心,就不要禍害他了。
雞啄米似的扶著椅子站起來,她嘿嘿笑著,發出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來。
“阿哥你不跑婚那我我回了啊拜拜”
看著她走路都不穩的樣子,鐵手嘆了一口氣,好心地走過來扶住了她。
“我送你。”
“送,送我啊?”自言自語地呢喃著,艾倫側眸看著他冷硬的唇,神智恍惚了一下,又看了一次房間裡的陳設,就掙扎了起來,“不,不對啊你確定,這,這是你的房間啊?”
鐵手眉心擰得更緊。
看她一眼,再看看時間,害怕她這麼吵下去,把整幢樓的人都吵醒過來。他索性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出門左轉,就往她的房間走。
“哎呀哎呀,阿哥,你要帶我去哪裡呀?那個好像才是我,我的房間啊!”大聲兒地慘叫著,艾倫身體軟腳蝦一樣窩在男人的懷裡,掙扎的表情卻像受人欺凌的良家婦女。
不知道的人聽見了,還以為她才是被人強迫的那一方。
鐵手的臉,再次黑成了鍋底。
“不要吵!”
大步邁入她的房門,他踢上門走到床邊兒,蹲身下去,就準備把她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