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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俘虜,你有問的資格嗎?”
他這話問得太實在了。
不過,佔色並不氣餒。她心裡清楚的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回答她什麼,而她要的也不是答案,只是一些答案之外的細微末節。只要與她對話,就會露出馬腳,有了馬腳,她才能一一排除與分辨。
抿了一下乾澀的唇,她豎著耳朵,細辯著他的氣息,又問出了一個不會有答案的問題。
“我想我們曾經認識吧?”
男人呼吸重了一下,“既然認識,你還用問我是誰?”
“既然不認識,你為什麼不敢給我摘頭套?”佔色句句緊逼,毫不鬆懈地又丟了回去,“你不敢讓我看見你,有理由嗎?”
沉默了一下,頭頂才傳來男人冷厲的聲音。
“女人,你的話太多了!”
“惱羞成怒!是我猜對了吧?你一定是”
“錯了!”男人聲音涼涼地打斷她,“我只是不想多一個目擊證人!”
冷哼一聲兒,佔色正準備說話,一陣夜風吹了過來,沁入身體的溫度,讓她感覺到自己已經被他給抱到了室面。她沒法兒知道這個地方在哪裡,想了想,冷笑了一聲兒,說:“你怎麼不堵我的嘴了?你就不怕,我張開嗓子喊救命,很快就會把人引過來?”
“你可以試試。”
男人的聲音極淡,一邊說著,一邊繼續邁著從容的步子走近了停靠的汽車,薄唇輕輕一揚,就將她塞入了後車廂裡,接著冷笑,“我保證,你還沒有發出第二個音,就會失去說話的能力。然後,我會絞掉你的舌頭。”
“呵呵”
舌頭上一麻,佔色心裡狂跳了一下。
不得不說,她還是有些怕的。
很快,男人側身坐了進來,就坐在她的旁邊,溫熱的身體貼緊了她,突然又放柔了聲音,那音調軟得,像某個深情的男人在對自家的愛人說話,與剛才要絞掉舌頭的冷冽完全兩個樣兒。
“不要怕,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我喜歡聽話的女人。”
話畢,他聲音一沉。
“開車——”
接著,一陣汽車的引擎聲兒就響了起來。
根據聲音,佔色判斷,大約有三輛車左右。
不知道下一站又是何方,不知道他接下來還要玩什麼花樣兒。在這樣的氤氳壓抑裡,帶著對前路不可預測的未知感,她的心臟不由自主地緊縮著,有些忐忑不安。禁聲兒了好一會兒,她才有氣無力地問。
“你準備帶我去哪兒?”
男人左手摟著她。聞言,他淺淺勾下唇,那一隻戴著蛇型戒指的手,慢慢地抬了起來,落在她的脖子上,慢慢地滑動著,一點一點很緩慢,很緩慢地滑動著。在一種近乎優雅的動作裡,戒指身上的冰冷光暈讓人不寒而慄。
“咱們去一個好地方。”
“好地方?對一個俘虜來說,世界上還有好地方嗎?”佔色遲疑了一下,試探他。
男人低低冷笑,手臂落下來橫在了她的腰上,掌心一收一緊,就牢牢的扼緊了她,納入了自己的懷裡。
“睡覺的地方,不好嗎?”
睡覺?
男人對女人說這種話還能代表什麼意思?想到有可能發生的情況,佔色心下慌亂了一秒,耳朵竟然又捕捉到了男人故意壓沉的聲音裡,那一抹似曾相識的感覺。
幻覺?還是錯覺?
深呼吸一下,她壓抑住慌亂,輕笑了一下,慢條斯理的回答。
“看起來你很喜歡我?”
“你一直都這麼自信?”聲音沉沉地反問著,男人右手環了過去,掌心輕輕摸在了她戴著頭罩的小臉上,話鋒突然一轉,又說到了權少皇的身上。
“佔小么,你還要相信他嗎?”
心裡一驚,身體僵硬了片刻。
當然,她不奇怪蝙蝠為什麼知道她的小名和。一個搞情節做間諜的男人,要是連這個事兒都摸不明白,那可真是白混了。讓她覺得不太舒坦的是他的問題。
她還願意相信他麼?
閉了閉眼睛,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回答了出來。
那急切的感覺好像在為自己找一個值得迂迴的臺階兒。
“廢話不是?他是我的老公,我為什麼不相信他?”
男人冷笑了一聲兒,突然低下頭,嘴唇隔著頭罩直接就落在她的嘴上,灼熱的呼吸不太均勻的噴灑出來,燒得佔色面頰臊紅,左閃右避躲不開,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