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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任何人?”
“嗯。”嚴戰點頭,沒有否認。
心裡默了默,佔色微微挑了下眉頭,目光越過嚴戰的肩膀,落在了他頭上的合歡樹翠綠色的葉尖兒上,出口的聲音,低得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得見。
“你,應該知道我跟她的關係吧?”
目光閃了閃,嚴戰再次輕“嗯”了一聲兒。
“哥!”突兀地喊了一聲兒,佔色的目光從合歡樹上挪了下來,定在了嚴戰的臉上,“你既然知道她是我的親媽,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我爸的事情吧?我是說我的親生父親佔子書?”
眸底晃了一下,嚴戰再次點頭。
瞥著他眸底同情意味兒的情緒,佔色勾了勾唇,自我解嘲地輕輕一笑。
“你不用同情我,我爸他其實還活著。那個唐心柔她有跟你提起他嗎?”
想了想,嚴戰果然地否認了,“沒有。”
沒有,唐心柔沒有提過佔子書,在她的面前也沒有提起過。
這麼說來,她料想的應該不錯,唐心柔確實沒有見到過她爸,甚至於她還不知道她爸還活著的事情。她記得,那天晚上,權少皇在跟她爸在書房裡面聊了很久,而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又是一道兒出去的。既然一開始他就計劃好了,用他來治唐心柔,那麼,他應該會帶他去見才對?
為什麼沒有?
是時機不到,還是唐心柔她不肯見?
心裡糾結了片刻,她目光閃了閃,再次看著嚴戰,沉著嗓子說:“哥,我能不能再請你幫我一個忙?”
嚴戰面色不變,唇角依舊噙著笑,“你都這麼叫了,我能不幫麼?”
歉意地衝他一笑,佔色心底的某一個角落,有了些暖意。
“我想請你幫我打聽一下,我爸他現在的下落。”
“這個沒問題。”笑著答應了,嚴戰一直在留意她的表情,目光也始終黏在她半明半滅的精緻臉蛋兒上。話畢,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突然雲淡風輕地輕輕一嘆。
“佔色,你的想法沒錯兒,方向是對的。不管他姓肖的也好,還是誰誰也好,其實他們在這件事情裡,不過就起到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根本就動不了權少皇分毫。事情的關鍵就在於唐心柔”
“不對!”
搖了搖頭,佔色淡淡地看著他,聲音很柔和,語氣卻異樣尖銳。
“關鍵不在於唐心柔,而在於她背後的M國代表團,M國政府,還有他們之間所產生的利益鏈條。這個才是現在最大的糾結點。”
嚴戰淺淺一眯眼,隨即笑開了。
“你說得比較全面,單只是唐心柔一個人自然不足慮,她背後的才可怕。”
“呵呵,你說,我有一個這麼厲害的親媽,需要放鞭炮來慶祝麼?”佔色挑著唇角,帶著笑的聲音裡,聽上去像是對此極其無所謂。可她一雙幽黑的漂亮眼睛裡,地多出來的一縷讓人心痛的落寞,卻活生生地拉低了這個玩笑的幽默度。
依了嚴戰的精明,又怎會看不出來她的反詰?!
唇角向下彎了彎,他眉宇間全是亮色,笑著捏了下眉心,說,“需要我代為效勞嗎?”
“什麼?”
“買鞭炮啊?”
看著嚴戰嚴肅的臉,佔色錯愕了一秒,笑開了,“呵,你很幽默。”
“彼此彼此。”
“哈哈”
兩個人對視著哈哈一笑,和剛才彆扭的笑容比較起,佔色這次的笑容明顯多了幾分舒心。
在她看來,不管多殘酷的現實,只要還有一點辦法,都不叫絕路,她還可以想辦法去解決。既然權少皇和鐵手他們現在都被隔離審查了,那麼她手裡的底牌還是與權少皇想的一樣——她的父親佔子書。如果解決了唐心柔這個大麻煩,她只要一口咬定那個程為禮就是權世衡,M方就算再想興風作浪也找不到任何由頭。
當然,前提條件有一個:唐心柔她還是二十幾年前的唐心柔。至少,在她的心裡,還有佔子書這個男人的地位,她還顧及著她的男人,以及他們的兩個女兒。
要不然,全都是空談。
想明白了這一切,為了摸清自個兒手上還有幾顆可以下的棋,她又多問了一下關係18號樓的問題,還有權老五的情況。在這個事情上,嚴戰只說知道得很少,僅僅聽聞當天晚上參與18號樓保衛工作的相關責任人,都一併在處理中,其中包括紅刺特戰隊的相關領導。所以,他才說這件事情涉及面非常廣,單單軍內高官就有數十位。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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