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部分(第2/4 頁)
算了,總得有個了結。
深吸了一口氣,她緩緩起身過去,把門拉開了一條縫。
走廊裡,燈光朦朧。
男人黑幕似的眼睛盯在她的身上。
“你又想說什麼,都不用再說了,我要睡了!”
淡淡地說完,她正要反手關門兒,門外的男人突然抓緊了她的手腕,一下子將她整個兒地扯了過去,狠狠抱在了懷裡。佔色沒想他會有這樣急切的舉動,‘啊’了一下就撲在了他的身上,鼻子與他堅硬的胸膛相撞,微微刺痛。
“佔小么”
男人熟悉而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頭頂上,緊隨而來的是他密密麻麻的吻,沾著她的唇,就要去挑逗她的舌,又急,又狠,又密,又快,像是恨不得把她吃進肚子裡似的,瘋狂而急促。
“唔”
使勁兒搖著頭,佔色好不容易將手撐住他的胸口,別開了頭去。
粗粗喘著氣,她氣惱不已。
“你有病?大半夜的發什麼瘋?”
“老婆!”男人的聲音濃得起膩,“我來接你回家。”
回家!
老婆,我來接你回家。
男人的聲音,很怪異地在腦子裡迴旋。
靜默了片刻,佔色沒有掙扎,抬頭看著他,也沒有說話。
昏暗的光線下,她光潔的小臉上,帶著明顯的落寞與失望。這樣兒的表情,是權少皇不曾看見過的。看得他心驚肉跳、手足無措,喉結梗得像被人塞了鉛塊兒,難受得要了老命。
長了這麼多,大風大浪他都經過了,可此刻,卻是他,唐瑜的突然出現,讓我恍然間像是明白了,那個女人也許不是你”
也許麼?
也許是,也許不是
一下子,佔色的心裡有點漏風了。
“如果真的就是我呢?”
權少皇看著他,黑眸裡流過一抹如月的光芒,溫暖的手心摸上了她的小臉,嚴肅地說:“就算是你,也已經過去了,我不會再介意。”
拉下他的手,佔色又問:“你在依蘭接近我,真的是為了那個什麼《金篆玉函》嗎?”
“我承認一開始是這樣兒,可是後來——”
搖了搖頭,佔色打斷了他,語氣很淡,“不用說後來,我只問你是還是不是?”
“是!”
一個大男人,做了也沒有什麼不敢承認。
摟抱著她,他再一次拍上了她的臉,聲音全啞了。
“都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而我對權世衡的仇恨,比這個還要重百倍千倍佔小么,我並不是生來就這麼攻於算計的,我曾經也無憂無慮過,我也有過溫暖的家,有嚴厲的爸爸,有溫柔的媽媽,有愛我的哥哥姐姐,我的家原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可是,它輕而易舉就被權世衡給毀了。爸媽死的時候,我才九歲,我就躲在案几下,死死地捂住老五的嘴巴,不讓他哭出來被權世衡發現,我眼睜睜看著他侮辱我的媽媽,我媽死之前,很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想對我說什麼她讓我不要忘記仇恨所以,佔小么,我曾經發過誓,我要把權世衡加諸在我身上的通通都討回來,不惜任何代價任何”
“這個任何,也包括我嗎?”
心裡一窒,權少皇條件反射地摸了摸口袋。
一摸,空的。他這才想到,沒有煙了。
在她懷孕之前,他就戒了。
閉了閉眼睛,他緊緊抓住了她的手。
“佔小么,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
那個時候,他為了報仇都快會逼瘋了,可是卻羽翼未豐,權老爺子雖然給他留下了一干忠心耿耿可以為了他賣命的親隨,但要對付權世衡,還是遠遠不夠。而且,當年權老爺子留下的人脈雖然不少,但讀軍校,進入總參二部情報機關,再到身居要職,他付出的汗水與鮮血,不比任何一個人來得少。
當然,他進入軍情機關的目的,也是為了利用軍情繫統的情報資源。
那一年,他調查到權家的五術離散,是權世衡設計中的一環,而五術對權氏的意義自然非同小可。為了找到五術傳人,找回分散開的《金篆玉函》,拿捏到權世衡的把柄,他查到了佔子書隱於哈市依蘭,就藉機趕了過去。
可惜,佔子書早已經過世了十幾年了。
所以,他準備去找佔子書唯一的女兒。
六年前,在依蘭縣城佔子書舊居外面的小巷子裡,他正是準備去找佔色的。沒有想到,卻會受到權世衡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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