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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瞥著他,嚇了一跳,“老鐵,你這耳朵還真好使啊?!”
鐵手看了看他,並沒有繼續剛才他倆的話題往下說,而是大步走到了權少皇的旁邊坐下,一板一眼地彙報工作。
“四爺,嚴戰要見權世衡。”
抬了一下眼皮兒,權少皇‘唔’了一聲兒,“讓他見。”
鐵手點了點頭,沉默了一下,才又神色凝重地問,“過兩天就中秋節了,這個節,怎麼過?”
按照往年的慣例,zmi軍情機關除了給戰士和家屬發過節費和月餅,有的大隊還會在中秋節這天搞搞聯歡活動,一來讓戰士們樂呵樂呵,活躍氣氛,二來也是激勵一下士氣。做他們這行兒的人,生活太過沉悶死氣,一天天混下來,很容易讓人產生倦怠與疲憊。所以,每到節日尋到了由頭,都會小小的慶祝一下,順便放鬆心情。
權少皇凝視著鐵手,“就遵照往年搞吧。”
鐵手再次點頭,末了,目光微微一閃,又問,“那咱們這邊怎麼過?嫂子她”
其實他是很想問,嫂子她會不會回來一起過。可是,話到一半,他想到箇中的彆扭,到了嘴邊兒的下半句又給嚥了下去,只剩下這幾個光禿禿的字眼兒了。
他想要說什麼,權少皇自然清楚。換了往常他會覺得不舒服,可是今兒,鐵手在這個時候提起佔色來,竟讓他莫名地產生了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糾結的心態得到了短暫的舒緩。
默了一下,就連目光都堅定了不少。
“我會接她回來,咱們錦山墅,過節也得熱鬧熱鬧。”
鐵手明顯鬆了一口氣,難得地笑了一下,“好,我去安排。”
沒有遲疑半分鐘,說安排,鐵手就自顧自地去了。
這麼幾年他一直跟著權少皇,不管是zmi機關裡的大小事務,還是權四爺的私人事情,他總是安排得妥妥當當,從來沒有出過半點紕漏。哪怕一件極小的事情,他也會把它當成大事來抓。當然,這不僅僅因為權少皇救過他的命,也因為他的性格如此,耿直忠厚,容不得自己犯錯。實際上,除了他對佔色產生的那點兒不道德心思,他自問思想沒有開過半點兒小差。
之前,權少皇對付權世衡這事兒的安排,鐵手也都是一手參與的。
他看著佔色被嚴戰帶走,也看著她與權少皇兩個人搞彆扭。
可出現了今天的局面,身為半個‘情敵’的他,一點都不輕鬆。
他曾經不止一次地想過,如果換了他是權少皇,又會怎麼做,會不會也那樣對她?
結果,沒有答案。
因為他不是權少皇。
但是有一點他卻很清楚,在她的安全與個人得失之間,他也會選擇以她的安全為先。
在鐵手看來,權世衡就是一個典型的偏執型瘋子,他的行為很多時候並沒有軌跡可言。在事情開始之初,雖然他們與里昂有過約定,可是,誰也不能保證里昂就一定會信守承諾,也不敢保證除了里昂以外,權世衡就不會有別的安排。
沒有人真正瞭解權世衡,因此,在他與權世衡博弈的緊張當頭,他把佔色交給嚴戰,作出他其實真正喜歡的女人是唐瑜的假象,這一步棋是正確的,這樣才是保證她不受權世衡的傷害。
權世衡多年來的所作所為,他“人妻控”的偏執性格相當明顯。而他要得到對手兼侄子的女人,更會是他新的征服**。這一點,他們在事先就已經預料到了。並且,也從里昂的嘴裡得到了證實。
也就是說,在那之前,權世衡的目標一直就是佔色。
正因了權少皇對她的不在意和‘拋棄’,權世衡才改變了目標。
至少,那天晚上,那一隻加了料的酒杯,權世衡最終選擇了遞給唐瑜,沒有遞給佔色。
當然,這些計劃在沒有實施之前,誰都不敢保證每一個環節都不會出現紕漏。所以,權少皇絕計不敢拿佔色去冒險,他必須要暫時與她劃清界限,才是真正為了她的安全考慮。
只不過,結果比他們預想的要順利。
里昂他完全按照約定,調換了酒杯,把原本給權少皇的那個加料的酒杯換成了平常的酒杯。而他給唐瑜下的藥,加上了冷血的特製藥品——讓她暫時性不能出聲,從而,也不會在權世衡面前說出什麼不利於他們計劃的話來。
另外,權世衡在與唐瑜的‘互動’環節裡,果然暫時甩開了他的柺杖。也正因為如此,才沒有引發接下來的狀況。
有一點,權世衡說得很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