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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要操心了,顧惜著咱們孩子,你這身體我看著都擔心。”
“我就是很想知道了。二十多年前,她與我爸媽,與權世衡之間,他們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過往?就算只是姨,為什麼她會忍心那麼對待唐瑜,對待我?”
“乖,不要想了,總會水落石出的。”順著她的頭髮,權少皇眸底一片陰霾。
那個年代的事情,實在太過久遠了。更詳細的東西,除了他們這些當事人,再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就他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當年權氏五術的孩子們,都會權家當家人安排出國學習,佔子書他也不例外。
十幾歲的時候,他就去了m國。而他認識林心柔的時間,也正是在這段留學期間。另外,從時間段來分析,權世衡那個時候也在m國
到底有什麼恩怨?
他想,說到底,也無外乎愛恨情仇。
現在,只能等著佔子書的情緒稍緩,再來解密了。
靠在權少皇的身上,佔色與他相依相偎著,閉上了眼睛,腦子裡卻總是揮之不去靈堂裡那個寂寥的身影。從下了飛機到現在,她爸幾乎就沒有怎麼說過話,一個人像是墮入了時光的空門,讓真的擔心得不行。
一直等在休息室了,她覺得時間過得無比漫長
晚上他們吃的盒飯是鐵手帶過來的,可當她端去給佔子書的時候,他卻只是讓放在旁邊兒,然後握住她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給了她一個滄桑而無奈的笑容,就再一次把她給趕了出來。
寂靜的殯儀館,讓人心裡不安。
七點過去了!
八點過去了!
九點也過去了!
天色,已經完全入夜了,四周一片漆黑。
想著她爸幾天沒有入睡,佔色在休息室坐立不安。可不管是她還是權少皇,都完全勸不住他。都說人吧,老來還小,遇到這樣兒的事情,他誠了心要發犟,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多,佔色必須要回錦山墅去休息了,她才拉著權少皇的手走向了靈堂。她想,這一次哪怕用強的也必須把他給帶回去,先睡一覺起來再說其他。
靈堂裡,燈光幽暗,冷寂如墓。
佔色牽了權少皇的手,還在門口就見到了那個一直盤腿坐在骨灰盒面前,背對著門口的孤單背影。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樣,他的坐姿沒有任何變化,身形憔悴得哪裡還有喝禪茶解禪語的淨空方丈的樣子?
心裡狠狠一痛,她走了過去,輕輕喚了一聲。
“爸!”
佔子書沒有應她,依舊一動不動地守著唐心柔的骨灰盒。
眼窩兒裡一熱,佔色心裡像堵了鉛聲兒,說不出來的難受。一隻手撐著大肚子,她慢慢地蹲身下去,將手掌搭在了佔子書的肩膀上,又軟著嗓子喊了一聲兒。
“爸,十點多了。太晚了!我們明天再來看媽媽好不好?”
話說完了,見他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兒,佔色心裡激了一下,這才有點兒慌了。她飛快地繞過身去,就著靈堂裡昏暗得像鬼火一樣的燈光,終於看清楚了佔子書的臉
平靜,安詳,雙眼緊閉,唇角一溜兒的血跡順著流淌下來,已經浸溼了他胸前的一片兒衣服,整個人卻坐得非常的端正。
“爸!”
悲嚎了一聲兒,她猛地跪了下來。
“爸爸”
在她剛才的大力搖晃之下,佔子書的身體軟倒在了她的身上。
見狀,權少皇驚了一下,上前幾步扶住了佔色,再伸手探了探佔子書的頸動脈。然後,擰緊了眉頭。
人已經沒氣兒了,看樣子是服毒自殺。
“爸爸,為什麼?為什麼”
佔色悲慟地低吼著,心裡一陣陣揪痛,腦袋一陣陣脹得發麻,她張大了嘴巴,緊緊地抱住佔子書的遺體,恨不得能夠大哭一場,卻流不出半點兒眼淚來。
原來,他支走了他們,就是準備在這裡赴一個死亡的約會。
“爸爸”
尖銳的疼痛刺來,她哭喊著,頭痛得更加厲害了。
“爸爸,為什麼要這樣?”
蹲下身來,權四爺輕輕地撫著她的後背,抿著唇沒有說話,慢慢地將佔子書手裡緊攥的一個信封和一本花樣精巧的皮質筆記本給抽了出來,然後遞給了佔色。
信是佔子書寫的。
筆風蒼勁有力,文字風骨奇特,人卻已經不在了。
“小么,我的女兒。爸爸對不起你,生下了你和小瑜,卻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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