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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原來,已經被阿採吉咬得神志不清的男人,在垂死掙扎之餘,突然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若說他之前還不準備殺她,那麼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人的本能還是先保護自己,顧不了那麼許多。因此,在最後一刻,他二話不說,直接用匕首捅進了阿採吉的心臟。
阿採吉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視著男人,卻沒有放開嘴,一雙手也仍舊死死地纏住他不放。那種悲壯的神情,讓佔色頓時淚流滿面。
“阿採吉——”
129米聽牆裡的秘密!
有錢人的生活,真是方便又輕鬆。
從麗江專機抵達京都市,佔色原有的希望徹底落空了。
在束河古鎮的時候她還在想,不管嚴戰使用什麼交通工具把她帶到京都,在中途那麼遠的距離,一站一站經過,肯定逃不過權少皇的眼線。哪兒會難料,麗江機場直接就飛了京都?
可,就算這樣,她覺得也奇了。
她這麼一個大活人沒有了,四哥會不在機場設伏?
為什麼沿途上,什麼阻攔都沒有遇到?
是他壓根兒就沒找,還是他找不到?
疑惑在心裡堵著,堵得心臟隱隱有一點透起了涼風。不知道是害怕、是擔憂,還是其他什麼情緒,說不明白也捋不清楚。
下了飛機,就上了派來接他們的汽車。汽車從機場出發,沒有進京都城區,一路從繞城高速走,大約兩個小時左右才達到目的的。
在這個過程上,佔色的腦子一直沒閒著,思考著箇中的關節。
直到有司機過來開車門,她才回過神兒來了。
“嚴總!”
司機拉開車門,態度很是恭敬。不過,眼風都沒有瞄一下佔色。
嚴戰點點頭,側過眸子來,目光落在了佔色臉上。
“到了。”
到了麼?
到了的意思,是不是證明,她失去了逃離的機會了?
一路安靜坐著的她,側過頭來,透過車窗玻璃看向了外面。
繼前些日子的好天氣後,今兒的京都城飄著細雨。在迷離的雨下,不遠處佇立著的是一幢清幽雅緻的獨幢別墅,周圍沒有鄰居,卻有著森嚴的守衛。
呵
這雨,還真是說下就下。
細雨微風牆角花朵,將映入眼簾的這個世界妝點得很美很矜貴。
不過,這將會是她的牢籠。
抿著唇角她沒有說話,視線柔和而平淡,挪了挪腳步就準備下車。
突地,一件帶著男性氣息的外套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心裡一緊,她斜睨過去,望向嚴戰。
“披著,下雨外面涼。”嚴戰臉上的情緒很淺淡,沒有笑容,也沒有騎士們在這種時候應該表現出來的溫和和示好,整個人清冷得彷彿一樽高貴的醉厚美酒,卻也無波無浪。
拉了拉衣角,佔色不太習慣,就要脫下。
“不需要”
一隻大手伸了過來,強硬地按住她的手。
“聽話!”
掃著他看著沒有殺傷力卻十分冷硬的眉宇,佔色縮回手來,不想再做這種無意義的爭執與扛衡,索性由著他來安排,不再吭聲兒。
在某些時候,裝死人,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見她妥協,嚴戰揚起唇角,眸底閃著一抹玩味。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不說話的時候,也很乖巧。”
乖巧?
心裡冷諷著一笑,佔色很想啐他一口,讓他看看她不乖巧的時候是啥樣兒。不過,還要在這裡呆多久,她不知道。權少皇那邊兒的情況怎麼樣了,她也不知道。現在敵情不明,不知彼此就與敵人對壘那是傻子才幹的事兒。
她還是選擇了沉默。
一個沉默的人,才會讓人摸不透心思。只有摸不透你的心理,才會對你有幾分忌憚,說得多,只會錯得越多。這麼想著,她心神安定了下來。
“嚴總,傘!”
別墅門兒大開著,一箇中年留須的管家,拿了一把傘過來。
嚴戰接過傘來撐開,在她下車時掌心虛遮了一下她的頭頂,隨即就把傘罩住了她。不管表情還是動作,不可謂不盡心。
然而,佔色接受,卻並不領情。
走向別墅時,她突然一笑。
“把我幽禁在這種地方?環境會不會太好了?你的主子不會有意見嗎?”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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