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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那種感覺就像是這一次的投標原本是他要打擊傅月溪的,可最終卻因為傅子玉的出現而讓大家都把自己給當猴看了。
就在剛才傅子玉回答的那一瞬,他從這個從來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眼底看見了一閃而過的柔光。
這種黑曜石一般晶亮的光芒,他怎麼會不懂呢?
他也是男人。
他也曾為女人心動過。
他知道,那是心動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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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這幾十人的大空地之中,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關注著前方的一幕,而在人群之外,卻有一個人,置身事外站在遠處,放佛被冷風給吹乾了的一樁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蕭縱微低著頭,望著自己的鞋尖,額前的碎髮隨意的散落,遮住了他失態的臉色也擋住了他眼底無法形容的發冷。
後悔麼?痛苦麼?別掙扎了吧?
他腦袋發懵,自傅子玉出現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徹底的僵在了原地,自小在美國長大的蕭縱雖然對於華夏的文字語言瞭解的不夠透徹卻也明白大華夏的文學博大精深,傅太太三個字,刺痛了他的心。
到現在他耳邊都還響著上一次他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親口告訴他的,自己跟傅子玉並不是很熟悉的話語,那時候的自己也並不是很在意,不過是煩悶鬱結了一會兒就把此事給忘了。
因為在美國的那三年時光裡,她從未對他說過一句謊話,而那三年她也從未把他的情話當成真話,這些都沒有什麼,不是麼?可是那三年裡,她都從來沒有要放棄單身的想法,因為曾在感情裡翻過船,所以他太清楚她根本沒有這麼容易會接受一個人。
而她在追求者的面前也從來都是冷冷迴避,這樣一來,自己也就放鬆了警惕,直覺上以為民風不夠大膽的華夏,是不會再有人願意接納一個曾被未婚夫當場退婚辱罵,且名聲全無的兒媳的。
所以他可以很得意的跟她說,你是嫁不出去的,除了我,沒有人會娶你。
只有我。
只有我敢娶你。
每每思及此,他也就不甚在意了起來,倒還有了幾分對她的放縱,只是令他失算的是,本以為在華夏的名聲已經夠難聽的顧月溪,根本就不叫顧月溪,而是傅月溪。
而當年那場難堪的往事,也根本就不是她的錯,卻是別人一手策劃設計她。
是啊,相處三年,她到底有多好,自己不是比誰都清楚嗎?可為什麼到現在事情會變成如今這幅樣子?他不知道怎麼辦,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更不知道這失去的東西,到底要找誰才能討回來。
如果今日他沒有來,那麼她會不會不聲不響的就跟傅子玉走了呢?
那以後再見的時候,是否就要叫她一聲富太太了呢?
抬起眼,蕭縱那張狂野不羈的俊臉上有著幾分落寞,淡下去的陽光只剩下淺淺餘暉,籠罩著他落寞的身影,倒也把他此刻的心境展現的貼切,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立場去恨她。
這不是背叛,這只是必然。
站在臺上正與鄭毅談判的傅月溪不會想到,今日的這一場投標場中,無數人因為她跟傅子玉並肩而站的這一幕露出了不同的心境,更加不會想到在這群人裡,多少人羨慕瞎了,多少人恨,多少人嫉。
“既然傅少您也說了,不允許我把那家公司加入我的身價,那我現在撤銷,總行了吧,但是同樣,傅少也絕不可以把傅太太這三個字摁在傅月溪身上,現在可算是公平了?”
鄭毅非常的不甘心,但此刻他在不甘心,也無話可說,加入了自己自立門戶的公司在其中,他的確是有點小心思的,只是如果加入自己自立門戶的公司到這場投標賭約中的代價是讓傅月溪同樣冠上傅太太三個字的話,那麼他寧可不要加入那公司的價值。
始終被傅子玉今日的態度困擾著的傅月溪這時候卻是徹底的回過神來。
“不行。”
她直接回絕了鄭毅的要求。
“為什麼不行,難道你以為你冠上了傅太太三個字的頭銜以後,我還能比得過你?要知道傅少此人的身價已經是整個京都屈指一數。相反,沒有傅太太三個字,你算什麼?你有什麼?”鄭毅一聽傅月溪開口,心底的怒火就無法遏制的蔓延。
早就撕破臉了,他也不在乎了。
剛回過神來的傅月溪卻是被他的話給逗樂了,心下有種說不出的愉悅感,是啊,她算什麼呢?不過是美國的一個小小金融顧問而已麼?算得了什麼呢?對吧?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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