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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獨自一個人在裡頭清靜。
靠著門,她抬起頭不讓眼角處微溼的淚水流下來,對於她來說,蕭縱是很重要的一個存在,但卻絕不是愛人。
她太清楚不過。
而她之所以會對蕭縱有如此感恩的心態,完全是因為三年的時光裡,她在美國洛杉磯中所遇到的一切困難,大大小小全都是蕭縱一手在背後幫她擺平,雖然蕭縱從不會提起那些事情,但她知道,是他做的。
畢竟在美國那個陌生又熟悉的國家,再沒有第二個蕭縱,會跟她傅月溪這麼熟悉不是麼?
緊跟其後到來的蕭縱看著緊閉的門,吃了閉門羹的他卻根本沒有任何怒火,只有挫敗,雙手插入褲袋,他冷漠的盯著這扇門,似乎只要這樣看著,它就會主動開啟似的。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如果你打算在裡頭過夜的話我也不介意。”蕭縱無可奈何的對著裡頭開口,雙手甚至都攤開,一副對她沒有辦法的樣子,他這句話一出,裡頭依舊沉默,但兩秒過後,卻是響起了她的聲音。
“別逼我好嗎蕭縱,你知道之於我你是什麼樣存在的,在美國三年的時光,我不會忘記,你跟我之間的關係,還可以迴歸最原始的感情,ok?”
她的聲音平靜,沒有哭腔,沒有激動,沒有起伏。
可卻正是因為什麼都沒有,蕭縱才越發的覺得心碎。
“我做不到。”抬起頭看了一眼走廊上白的透明的白熾燈,光亮照映著他的身影,黑色的陰影大片的投向地面,籠罩了他半個身子,他踮起腳尖往地上點了點,眼中卻是有一股無法言說的悲傷。
“對我來說,你除了是朋友,還是我的親人。”說這話的時候,傅月溪的眼角處有一滴淚水話落,她沒有把那些事情說白,是因為這三年來,每每她提到那些事情,他都會直接一句話蓋過:那都是我應該做的。
三年時光,坎坷無數,困難重重,她卻在驚險中驚豔銳變。
這裡頭,少不了蕭縱的功勞。
而外邊兒心底苦澀的蕭縱在聽見這話以後,更加苦澀了,心虛沒有,有的只是苦澀,雙手捂臉,他把手掌快速抹過臉龐,心底有著他才懂得苦澀,她以為美國那三年所有大小困難都是他擺平的?
其實她錯了。
是另一個人。
但蕭縱卻不能告訴她。尤其是在她這樣認為以後,他更加不可能會把那個到現在都沒能查出來是誰的幕後人提起,既然已經是過去的事情,那就讓他過去吧。
只是蕭縱沒有想到,在她對自己的感情裡,那部分事情,那些年的感動,才是她對他最大的感情部分。
如此一說,她要是真知道了那人根本不是自己的話,豈不是連一點感情都不會有了?
遠在傅家大院中的傅子玉此刻卻是正在與傅老爹下棋。
一併等待著傅月溪的回來。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卻根本未能見到她的身影,有些著急的傅賓鴻臉色也並不是很好看,當下就抬起眼望向傅子玉,跟父親在一起生活二十多年,就算不是親生的,可是隻要是在一起生活,那麼對方的一舉一動,你也可以瞭然其中的真正意義。
這也就是為什麼兩個在一起生活了時間較長的人,最終會被人說成長得相似的原因。
“要不你出去看看吧,我這心底頭不上不下的,實在是無法安心,今兒個她在投標場內太過於鋒芒了,這會兒京都又並不安生,要是出了啥事兒,我這張老臉也就直接丟回祖宗家了。”
傅賓鴻毫不掩飾自己對傅月溪的擔憂,這麼一個女兒,好不容易認回來了,要是出點岔子,他真的會接受不了。
所以當他開口的那一刻,傅子玉便點了點頭道了個別直接開著車出去了。
不過比起傅老爹的擔憂,他卻是臉色有些陰暗。
因為剛剛收到周離的訊息說溪溪跟著蕭縱一同進入了星光駐華夏的公司,從下午四點進去的到這會兒竟是還沒有出來,這要是換做任何一個別人,傅子玉都不會擔憂,但對方是蕭縱麼?那就難說了。
他到底有多無賴,今兒個傅子玉可是見識過的。
所以離開軍區大院,車子直接往星光公司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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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街頭,昏黃的街燈之下,男人高大的身影與女人的嬌小成了明顯的對比,倆人的影子順著他們所站的方向倒映,傅子玉的車就這樣突然剎車,抬起狹眸對上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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