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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明亮,昏暗系暖色調燈照耀著整個房間,令整個房間都陷入了一種溫馨中,當然,如果有人可以做得到直接無視眼前正冷眼相對不分你我上下的一男一女的話。
傅月溪嗖嗖的放著冷箭,一雙眼盯著越野看的時候壓根兒就是不帶任何神采,空洞的如同是一雙假眼睛,而越野則是平靜到極點的與之對視,身側的席沒有離開過,始終站在他們二人身邊,一句話也不說。
“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哦對了,請你看好你的手下,不要讓他亂咬人。”傅月溪冷笑著轉身,一臉的不屑,她沒有想到把她叫過來就只是為了說以後假裝不認識的事情,還有就是分清界限之類的等等,聽他們這意思她還會纏著他們不放?
笑話。
這認識的方式本就是不光彩的。
她會傻到炫耀?
還有這倆人也是的確有點意思,怕她纏著他們什麼,這完全就是扯淡,是他們想得太多了,她真是給跪了,憑什麼她就要對他們牽腸掛肚?就憑以前差點被當成婊子送給他們白玩?呵呵呵呵!
踏出這扇門的時候,她連回頭的慾望都沒有,僵直的身影有些孤冷的味道,本就高挑無比的身材現在更是有著幾分令人難以忽視的強烈視覺衝擊感,周邊兒黑漆漆陰森森毫無一點兒動靜,可是她卻沒有露出任何懼怕,反倒是一臉火氣逐漸散去。
不想花費任何時間在這兩個男人身上,她一邊走一邊將電話拿出來,這一看才看到近乎六十通未接來電。
而其中三十五通就是傅子玉的,二十通是父親的,另外的五通是亂七八糟的人的。
心底頓時被溫暖了的傅月溪只一瞬便心情轉好,這感覺實在是太過於奇妙了,大火如何肆意,都比不上她心愛冰冷的水,這麼一澆,瞬間治癒。
垂首看著手機一心被融化的傅月溪只顧著往回撥電話,卻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實,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安全性可言,在這一片地盤上,她是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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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行走著的傅月溪根本不會想到,身後帶著截然殺氣而來的危險,就在一米遠。
“是不是真的要這麼做?”兩個天地門的兄弟鬼鬼祟祟的躲在叢林中,眼珠子骨碌碌轉悠著的同時,他們也在猶豫著要不要動手,因為是孫靜親自下的命令,所以他們才會猶豫不決,關鍵就在於仇天他根本就未曾開口下達任何命令。
“不管了,先把她敲暈了再說。”
倆男人其中一個性子急,幹起活來也是尋求效率與速度,這不話剛落下他就呸的吐了一口痰,然後快速走出了叢林,就他這腳步毛躁的動作直接引起了一陣動靜,可饒是如此,才察覺到有人的傅月溪也沒能躲過這飛來的一記手刀。
不存在任何溫柔,根本就是粗魯之極的男人又哪裡會顧及傅月溪的感受?
但是!
傅月溪的體質好就好在從小便經歷了各種訓練,跟著傅老爹長大,沒有幾下也不好意思出去見人不是?這一記手刀雖說疼得要命但還不至於直接把她砸暈,迷糊中脖子閃著疼,簡直逼人發瘋,這感覺鬧得她整個人都如同一團火似的燒了起來。
蹭蹭往上。
“找死!”
雖然是羔羊,可是潛臺詞傅月溪還是爆了一句粗口。
緊接著另外一個男人也閃了過來,倆人將她包圍,這一眼看去就已經明顯是死定了的節奏!
遠在自己別墅中的傅子玉卻是坐立難安了一夜最終在無數個簡訊騷擾外加通知情報訊息以後從家中趕了出來,無論這資訊上的訊息是真是假,但他心尖兒上的寶貝兒愣是一晚上沒回來,這是不爭的事實,心口處發慌骨子裡發火的傅子玉還真是動了真格。
想到自己的女人一晚上都在外頭,也許還是跟幾個不同的男人約見他就酸!
雙手操縱著方向盤,嘴角處掛著幾分難掩的失落與隱忍,他狠狠的閉了閉酸脹的狹眸,腳下的油門踩到了極點,但卻依舊無法舒緩他此刻為了傅月溪而狂跳憤怒的心。
周邊兒空氣如同滿滿的荊棘,哪怕是呼吸一口,他都覺著憋得難受還刺著他的嗓子眼兒。
向著資訊上所說的地點而去,他的心跳也由這越來越近的路程而越發的肆意狂跳,就像是要蹦出來一樣,鮮活到幾欲令人害怕要休克,駕駛位上,傅子玉俊美到令人迷醉的五官如刀削一般清晰,菱角分明的深邃輪廓中掛著平日裡從未見過的冷銳與漠然。
再無陰柔也不似平日溫柔的面孔上覆上了讓人心口處不由自主便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