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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底，還字字清晰，可是——

在他拼命想挽回的時候，一切都太晚了麼？

“呵呵。”艾以默忍不住冷冷地笑，說真的，她從未想過洛祈風會記得這句話，而且還在這個時候提出來。

“你看，夜那麼深，而我，已經累了。”她淡淡地說道，不再躲避洛祈風的目光。“我不需要你的彌補，恨了那麼久，你也應該累了，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

“可是默默，我”

“你想說，你愛我？若是真的愛，可不可以手放開？就當是我對你最後的請求。”艾以默說得很認真，原來，有那麼一天，她也是可以好好地跟洛祈風說話的，只是這個男人，為何不言不語間，就紅了眼睛？

洛祈風無法開口，艾以默最後的請求，他不忍拒絕，卻無法不拒絕。頭一次，他緊緊扣住她的手，十指緊扣的，固執得像個孩子。

“別這樣。”艾以默皺眉說道，令人窒息的對視中，她聽到了自己心底的顫音，那把聲音一直在問——

艾以默，你真的不愛這個男人了嗎？在洛祈風拋開一切想要挽回的時候，在幸福只要一伸手就可觸及的時候，你真的執意抗拒嗎？

“默默，我說過，只要你想，什麼事情我都會答應你的。但，唯獨這件，我不能答應。你可知道，你就是我生命中最璀璨的那一顆星星，很久很久以前就是。”洛祈風低低地說道，冷傲如他，從來不會說這些煽情的話語，可是一旦說了，就完全是發自內心的了。

“你心中的星星是微涼。”艾以默平靜地回應，他說過，他愛葉微涼，與兒時的相遇無關。也許，也就是那句話，將她傷到至深。

“洛祈風不是不溫柔，只是對微涼一個人溫柔；洛祈風也不是不體貼入微，只是對微涼一個人體貼入微。其實，我真的有妒忌過微涼，真的嫉妒成狂過，可是我沒有做過傷害她的事情，曾經我愛你如命，你視她如命，我又怎麼忍心傷你的命分毫？壓了那麼久的話，終於可以說出來，我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

艾以默微笑，眼眶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