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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看她年紀大了才讓她回家享福。
“不可能;齊嬤嬤那麼老實的一個人,我平時給她的賞賜也不少,她怎麼會貪柳府的財產?雅兒,你不會查錯了吧?”大夫人希冀地看著柳真雅,心裡忐忑不安。自重新控制自己的身體,除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回到了身邊,其餘事情真是沒有一件是省心的,難道自己真的比不上牡丹?
柳真雅把賬冊交到大夫人手裡,打破她的希冀道:“母親看看吧,這些賬冊是我花費了一個多月時間調查、整理出來的,那些勾畫出來的地方都是齊嬤嬤貪汙的證據。還有一年前,你讓她回家養老,她不是說還想繼續幫你充當你在外面的耳朵和眼睛從而要了一家首飾鋪子一家錢莊去看管嗎?她看管的挺好的,兩家鋪子的所有收益都被她和另兩個掌櫃的分了。”
“怎麼會?嬤嬤怎麼會。。。。。。”大夫人雙眼愣愣的,神情呆滯,怎麼都想不通忠心耿耿的齊嬤嬤為何會變成一個吃裡扒外的人。
母親的抗打擊能力有待加強啊。“這還不算什麼,其它如剋扣丫頭月例的事也是小事,您知道她現在還打著您的名義做些什麼嗎?”見大夫人的臉色漸漸發白,柳真雅垂下雙眸沉聲道:“她的大孫子大概比我大兩三歲的樣子,整日裡仗著您是他祖母的陪嫁嬤嬤在京城作奸犯科,偷雞摸狗、打架鬥毆、仗勢欺人、逼良為娼都有他的份。”
大夫人捂著胸口全身頹廢地癱在椅子上,“這些事你是怎麼查到的?”
“齊嬤嬤剋扣下人的用度問府裡隨便一個人都知道;至於她聯合鋪子、莊子的管事中飽私囊的證據倒是花費了我好長一段時間去查證,是我差小廝們去威脅、利誘那些管事們強問出來的;她那個孫子的事根本不用查證,因為那程才良在京城太有名了,隨便拉一個人就能說出他三大籮筐的罪名。”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查到齊嬤嬤是柳府最大的蛀蟲時,柳真雅才知道柳叔睿這個尚書庇護了多少人。
大夫人很無力的把對齊嬤嬤的處置權給了柳真雅,嬤嬤貪的太多了,她想求情都說不出口。
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齊嬤嬤那麼和善的樣子,哪裡看得出刻薄、貪財的影子?
“母親,您別難過。”見大夫人一副被傷到心的樣子,柳真雅措辭小心地安慰著,“縱容她貪婪的是牡丹,與您無關。”
大夫人搖搖頭,“我是在嘆息人心啊,說變就變。齊嬤嬤看著我從小長大,我把她當做第二個孃親,哪知罷了罷了,有些人的想法我從來沒弄懂過,你看著處理吧,該罰的罰,該懲的懲,該送官的送官。”
剛接手管家權時,因為怕鬧得人心惶惶、怕出錯,柳真雅在摸索一段時間後仍按著大夫人的方式管家,沒做任何形式的改變,只是按例發發月錢、每日理個一日兩餐的單子、為兄弟姐妹們做做衣服打打首飾。
等府裡下人發覺柳真雅沒有安插自己的人手、打壓別人的打算後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做派,柳真雅這時才派人進行全方位的調查,下人的年齡、家底、品行,府裡有誰和誰結黨、勾結,採買那一塊吞了多少錢等等。
弄了個門門清之後,柳真雅感嘆,之前她太看得起牡丹了,實際上妖就是妖,裝腔作勢行、心狠手辣有,但在洞悉人心方面就有點落下成了。管家十多年,柳府內院的收支差不多勉強平衡,但身邊的嬤嬤和名下莊子、鋪子的管事卻被喂的肥的快要流油了。
沒有大夫人的求情,柳真雅覺得可以施展自己的手段大肆整頓了。
說是施展手段,柳真雅其實沒做什麼不道德或者觸犯法律的事,不過解了幾個管事的職再拉來齊嬤嬤對質,然後讓他們主動交出這麼些年吞的錢財,不交直接衙門見。
自古就有句話叫“民不與官鬥”。齊嬤嬤是大夫人的陪嫁嬤嬤,本質上仍是一個下人;管事們是柳府白紙黑字聘請的,但他們是地位低下的商人。再則說了,柳真雅手裡有他們貪汙受賄的確鑿證據,他們能狡辯到哪裡去?
從齊嬤嬤和幾個管事身上收繳回來的銀子達十一萬兩之多,看著那裝在箱子裡白花花的雪花銀,柳真雅直咂舌,被貪了這麼多錢,柳府眾人還能過錦衣玉食的生活,柳叔睿利用職務之便攬的錢財怕是這收回的好幾倍吧?
不由自主的,柳真雅腦海裡出現了一副柳叔睿穿著“囚”字白服的狼狽圖。
追回了大部分錢款還不算,柳真雅最後還是把他們扔給了京畿衙門。
齊嬤嬤等人大吼柳真雅不信守承諾,他們已經交出了全部的錢財,為什麼還要把他們送去衙門,為什麼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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