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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烈都比愛上他好，愛上他，註定就是要受到傷害。

“小兮，小兮。”東方寒喃喃地喊著，聲音竟然是難得的溫柔。

東方御一怔，劍眉緊蹙，該死的，他沒有資格叫小兮的名字，一掌就襲到東方寒的胸膛上，東方寒頓時被大醒，睜著一雙迷茫的雙眼看著東方御，懷疑地四周看了看，突然驚坐起來，看著東方御滿臉的怒氣，才覺得胸口發疼。

“小兮呢？”

“死了。”面無表情，一臉冷漠。

“什麼？”東方寒一下子站起來，怒氣地看著東方御，不敢相信地喊著。

“我說什麼你知道的，要不是，小兮，她，她。”東方御氣得不想再說話，然後利劍就直接架到了東方寒的脖子上，“東方寒，欠我的都還回來。”

“我不知道我欠了你什麼。”

“呵呵，呵呵。”東方御大笑著，“十七年來，你欠我的都要還回來，東方寒，你看到我了我這張臉嗎？”說著，東方御就緩緩地拿下了右臉的面具，同時滿意地在東方寒的眼裡看到了震驚，“看到了嗎？”

那是一張什麼臉？佈滿了刀痕，到處是暗紅的血漬，似乎是永遠在上面了，東方寒心一驚，不敢想象這個就是他的兄弟，和他有一樣容貌的兄弟。

“你要還我的，你知道嗎？東方寒，這十七年來，你享受到的榮華富貴你都要還給我，都要還給我。”東方御怒吼著，但是東方寒卻一臉平靜地看著他，既然要還，那就還好了，反正小兮是死了，他一個活在世上也沒有意思，何不隨著小兮去了。

“動手吧。”東方寒平靜地說著。

像聽到好聽的笑話一樣，東方御哈哈地大笑著：“哥哥，您這個皇帝當得未免也太失敗了吧？你以為我就能讓你這麼容易死去嗎？想去見小兮？沒門。”最後一句，東方御幾乎是四生力竭地吼出來的。

竟然那麼在乎小兮，為什麼還要一再的傷害她？難道不知道小兮只在乎他嗎？

“那你想怎樣？”

“怎樣？”東方御說著，“讓你求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