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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事一樣。

“額？”這丫頭到底怎麼回事？感覺智商是越來越低了，什麼叫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幹嘛？能幹嘛？這丫頭。

“你這幾個月都躲哪去了？都找不到你，有碰見東方寒沒有？”

“玩去了呀，有碰見，在南城國。”小兮面無表情的說著，無聊的玩弄著手中的糕點，有點哀傷，“我就是想回若水國，回去。”

“回去幹什麼？你家公主現在嫁人了，你還要跟著去將軍府？”東方烈試探性地問著。

“我可以留在太子宮呀。”小兮開心地說著。

“太子宮？樂擎太子？他最近好像和水靈走得很近。”

“太好了。”小兮歡呼起來，開始漫無邊際的幻想起來，“要是太子娶了水靈公主，我就回到若水國呆在太子宮，就可以和水靈公主在一起。”

“楊小兮，你要清楚，出宮的宮女是不能回宮的。”東方烈強調地說著，小兮一張歡欣的臉頓時跨了下去。

“喔。”

“如果你真的很想回去的話，我可以陪你回去。”如果有什麼事情，還可以照應一下，她一個姑娘家，獨自上路肯定有危險。

“真的？”

東方烈點點頭，小兮興奮地笑得很開心，東方烈看著小兮開心的笑容，也受感染的嘴角上揚，這個女子，只適合被保護，儘管她有許多不成熟，像孩子一樣，但是這樣最好，不要勉強她長大，否則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東方寒，你不懂得珍惜，註定了你就得不到幸福。

“東方烈，我問你哦。”小兮低著頭，不敢看向東方烈，東方烈點點頭，配合地說著問吧。“我問你哦，皇后是不是很壞呀？”

東方烈一怔，雙眼充滿了疑問，死死的盯住小兮，她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的？難道她知道了什麼了嗎？要不然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了？還是在外面遇到了什麼人，告訴她什麼事情了？東方寒這麼無情的對待她，就是希望她不會有什麼事情，皇后的算盤不會算到她身上，沒想到這麼盡力的保護，她還是知道了。

“皇后是東方國的國母，是東方寒的親孃，你不該這麼說她。”東方烈避重就輕的說著，最好什麼事情她都不要知道，“不是要回若水國嗎？那我們現在就可以走啊。”

小兮搖搖頭，東方烈不說肯定是有原因的，現在到急著要和她回若水國了，他肯定知道的，一定知道的。

“烈，你告訴我，告訴我，我想要知道。”小兮哀求著。

“告訴你什麼？你要知道什麼？”東方烈面無表情的說著，小兮突然怔住，是呀，她要知道什麼？又想東方烈告訴她什麼，這麼突然問東方烈，是不是太唐突啊？

“我不知道我要知道什麼，我就知道東方寒他很辛苦，東方烈你也很辛苦不是嗎？”小兮含淚地看著東方烈一臉的嚴肅表情，搖著頭，“我不想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雖然有時候我看起來笨笨的，但是有些事情我還是很清楚的，東方皇朝十六年前的事情，我也是略知一二的。”

東方烈的表情瞬間起了變化，冷冷的，能和東方寒的表情相比，他看著哭泣的小兮，不明白她是怎麼知道關於東方皇朝十六年前的事情，這個是整個皇宮掩飾的事情，皇上的懺悔內疚，皇后的陰毒，琴妃的不安，孃親的慘死，悅妃的無辜，還有那個失蹤沒有訊息的公主，那個沒有了音訊不知是死是活的東方御。

一切的一切都是和皇后有關，別以為他和東方寒不清楚這些事情，其實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時間沒有到而已，他們不能讓父皇一手打下的東方皇朝毀在了皇后的手上，還有董淵，那個假太監。

“烈？告訴我。”

東方烈安撫好小兮：“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嗎？你不要怪東方寒，他做的所有都是為你好的，你要相信他是在乎你的，小兮，雖然，說真的，我也很喜歡你，因為活了二十多年了，生命終於有了彩色，但是我不能把你從東方寒身邊搶走，我只告訴你一句話，看似我們三兄弟不和，其實，我們卻比誰都清楚彼此。”

如果不團結就是要被毀滅的。

他們三兄弟惜惜相惜，彼此鼓勵，最可憐的不是他東方烈，而是東方寒，他才是最可憐的，這也不能怪他冷酷無情，一切都是皇后的錯。

“烈。”小兮不敢相信地看著東方烈。

“相信我，事情總有一天會清楚的，東方寒會親口告訴你的。”東方烈堅定的說著，溫柔地擦去小兮臉上的淚水，輕吻了一下。

但願你能原諒東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