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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回頭看了看潘文,“哥?她是你員工?”
潘文驚訝的問,“你認識莫銘?”
“她是我高中同學,十幾年的朋友了,另外還是我追了N年沒成功的初戀情人嘛!”話音一落,又轉頭看著微笑的周放忽然黑著臉對潘文說,“就是讓這個騙子給騙走了,我才沒得手。”莫銘笑著給了他一腳,孫麟也跟著笑,再看潘文忽然表情尷尬還以為他是對三個人玩笑的不自在,又趕忙對著莫銘和周放說,“哦,潘文是我大舅的兒子對了,跟你和李察德差不多,我下飛機他剛接我過來。”
這回輪到莫銘尷尬了,天下無巧不成書啊!哪知道這麼多年都沒走出熟人的圈子,誰知道潘文跟孫麟有關係,這倆人又偏偏都對自己趕忙岔開話題問,“你找我什麼事?”
孫麟說,“哦!康慨下週一結婚,我這不是趕週末就提前回來了,你一消失就是兩年他們都沒你聯絡方式,還好前段時間終於看見你了。”
一提這兩年,莫銘抬頭看了看潘文又看了看周放,趕忙裝沒聽見,打岔說,“哦,幸好看到你了,這麼重要的日子我肯定去,週末回家聯絡你。”
倆人自顧自的交流著,周放和潘文卻隔著莫銘和孫麟遠遠的看著,互相淺笑了笑,深意十足。
直到莫銘和孫麟交涉完康慨婚禮的事情,莫銘對潘文說,“潘總,我交接工作安排好了,人事部和財會部的離職手續也做完了,本來想上樓跟你說一聲,那見到了就如果沒別的事,我就走了。”
潘文點了點頭說,“嗯,沒事兒,我也是要送孫麟走,想順便去你辦公室看看你,既然這樣路上小心。”
莫銘露了一個微笑,跟周放和對面兩個人道別後進了電梯。
看著兩人離開視線,潘文暗歎了一口氣,本想懇切的跟莫銘說沒必要辭職,可想來想去終覺得自己多餘了。此時雖然想開,卻難掩心中的隱隱起伏,只好掉轉頭笑眯眯的問孫麟,“看來你們交情匪淺啊?跟我說說你們這是怎麼個過往?”
孫麟笑,回答說,“嗯,故事很長不跟你說。”想了想剛才那倆人擁吻的畫面又是好笑又是憤恨的加了句,“不過周放這傢伙心眼太多、太缺德了,你不知道我大學時候第一次跟莫銘表白完,周放就突然出現當眾吻了她唉,一晃居然過去這麼多年你說這兩人分開兩年多如今又走到一起,情如往昔啊現在想想大概人的緣分真是命裡註定的。”
潘文心想,‘你還有我慘?我還沒表白呢,就看著周放抱兒子出現了不過要說缺德,周放排第二沒人排第一。’一念終了,一聲輕笑,拍著孫麟肩膀一起轉身走了。
周放和莫銘並未去劉迪家也沒有回崇文門,只是開著車邊聊天邊隨意的走,從勁松出來到國貿就一路東行。開著開著,發現周圍變得越來越安靜,交通也越來越暢通,半個多小時已經沿著通州路段到了河北附近的潮白河。
把車停在西岸的路堤上,兩人下了車,放鬆的靠著車門而立,享受著脫離城市喧囂的安靜。
夏日傍晚,雖然河水很少,但河堤岸下仍有不少釣魚和戲耍的人,莫銘指指河面說,“哪有多少水,能釣什麼魚?”
周放笑答,“嗯,那這也比以前好多了,去年國家專門投了五個多億治理潮白河。不過這塊樞紐位置多少年來都是得天獨厚,近兩年成立開發區後發展更是勢如破竹。”
“哦,你對這很瞭解?”
“不算,就是去年奧運期間沒少從這過,當時一是忙著賴斯還有喬氏的工作,二是跟著首長們出行,所以對了,聽劉迪說你去年奧運期間沒看電視?”
莫銘搖了搖頭,“沒有。”
“為什麼?”
“怕看到你。”話音淡淡飄落,周放抿了抿嘴沒說話。
過了幾分鐘,周放轉移話題,“燕郊樓盤很多,現在很多北京的到這兒買房,少一部分是居住,多數是炒房,你看對面。”說完伸手指了指河對岸的遠處。
莫銘看著河對岸遠近交織、影影綽綽的公寓群也很驚訝,“啊?!房地產速度還真是快啊,上次從瀋陽回來也沒注意看我記得那年去北戴河經過這兒哪有這麼多樓盤?”
周放轉過頭看著莫銘暖暖的笑,“還記得?”
想起當年兩人在北戴河開房時鬧的彆扭還是為某人有沒有正視愛情的態度而糾結如今,齊妙都兩歲了時間愛因斯坦說時間是人們認知的錯覺,其實這種錯覺又何嘗不是最能治癒萬物的藥?不是世間最大的魔術?不是最包羅永珍的預言麼莫銘看著周放夕陽下閃亮的眼睛,微含著下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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