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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守著百年承諾,我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九十七歲死,莫莫,如果不能等,也不知何時相見,至少讓我現在活著說,愛你。’
低頭緊緊捏著紙張上的周放的名字,哇的一聲,哭的肝腸寸斷。
緩緩的,哭著哭著,看到沙發上的那抹已經滲入變暗的血跡,莫銘忽然抹了抹眼淚,淚眼朦朧低頭往門口的地上看去,一串滴著的血讓她暈眩。猛的想起周放找到她那天說的話,“如果你真的選擇走,我就死給你看莫莫,別丟下我。”
剛明明看到周放拿車鑰匙,他開車出去這樣絕望的走他!他頓時腦海一片黑暗和驚懼,連一絲心念都不敢有,她的心都已被凌遲的如同碎末,哪還敢想象周放遭遇什麼不測。
原來,除了這個人,其它的再沒能入的了自己的生命,今天糾結的一切是如此的無力蒼白,終於,這剜心的疼,也一刀刀的戳在她心窩,一如兩年前的對方。正淚灑江河,卻猛的想到趕緊去找他,周放如果有什麼她又豈能獨活?這一世為他而生,哪怕沒有九十七歲的誓言,也要看著他好好的活著。如果沒有周放,如果沒有周放生命的意義何在?!那些許下三生的相守又如何孤單的遺世長存?!
站起身,臉上淚水混著哭倒的汗,已然分不清,額前的髮絲粘膩的貼在鬢的兩側,此時心急如焚根本顧不得想其它,飛快的奔到門口,一把拽開門就要衝出去,腳步還未踏出又怔怔的愣在原地——那個筆挺英姿、眉目無雙的男人正靜靜的矗立在門口,不知站了多久。俊秀的面容陰沉不再,只有滿目的心疼和不捨,他的眼睛那樣清明,眸光流轉,一縷縷的都是柔情。
莫銘鼻腔一酸,一聲啜泣,剛停住的眼淚又潸然而落,伴隨而出的是一句分不出情感,腔不成腔、調不成調的哽咽,“你又騙我”。
周放等這一刻早已等的心焦,一步搶進來,猛的抱住她,手臂緊緊圈勒住她的腰身,另一隻手攬過她的柔頸,霸道之極的輾轉的吻,猛烈的深吮,吸舐她的舌,恨不能將她一口吞下的貪婪著。
莫銘一場悲痛過後,早已哭的脫力,可仍是又恨又愛的捶打,只是錘了幾下,就再也錘不下去又有什麼比得瞬間過失而復得的心酸和動情。痴痴的陷在周放的纏繞中默默的回應。
周放吻的深情,喉結不停的滑動,渴望幾乎漲滿了胸膛,這懷中的柔軟熨帖著他的心。唇舌不曾離開的熱烈卷拖,再也忍不住的伸手挒她的連身短裙。
莫銘忽然捧著他的臉,離開幾寸,趕忙又拿起他的右手,只見一道雖不太深卻很長的傷口在掌心,血跡未乾,她眼淚啪嗒掉下,急的心碎,“周放先別鬧,先去醫院包紮一下,感染了怎麼辦?”
周放沉沉的呼吸,輕抿了抿滋潤的唇,忽然脫掉上衣,對著月白色的T恤撕掉一條,認真的在手掌的位置輕裹了兩圈,別了一個結,眼神幽深看著莫銘,還沒等她說話,緊接著從她裙子的側擺開縫處撕開,嗤啦一聲,一直開口到腋下。兩間衣服就這麼毀了
莫銘輕喊,又是擔憂又是氣惱的看著他的手。周放不說話,輕輕的笑,再次洶洶的吻,在她口中不停的挑、勾、逗、舔,手下一刻不停的扯掉唯一連著的那點束縛,貼到她身前,伸進她的胸衣裡滿滿的團握著,手指焦灼的揉捏,赤》裸精壯的上身貼著她溫柔的身體,渴望越發的深,呼吸越發的沉。
莫銘淺淺的抽泣甚至還為完全停止,短短几分鐘內就這樣的鉅變,哪裡承受的了,只好軟軟的訴求,“先停,停,周放,這太怪了對身體不好。”話都還沒說完,周放的手忽然移下,在她柔軟的桃花源磨蹭著,指尖掠過一點要害,揉不得兩下,莫銘‘啊’的一聲嬌呼,□一陣酥麻,雙腿無力的軟,連忙抱住周放的肩膀。
周放緊緊抱著她,胸前的彈性飽滿還有下方隔著內褲薄紗柔軟的觸感讓周放的身體變的火燙,早已緊繃的渴望漲的隱隱疼痛。莫銘被挑逗的完全無力,手指緊緊的摳著他的肩,只有急促低喘的份。
正廳裡牆壁上朦朧的光柔柔的投射到一半,半明半暗的門廳裡,半裸的面板閃著迷亂誘惑的微光。周放感覺到她的溼潤,醞釀了良久,暗啞著聲音在她耳畔低語,“莫莫,要不要做?”
莫銘頭暈目眩中沒想到他還能問出這樣的話,於是,不看他,不回答。
周放揚了揚眉毛,突然把她抱起到吧檯,麻利的脫下她的所有內衣,緊緊按倒她的身體,從她的小腹開始吻起。乍被推到吧檯上莫銘後背一片清涼,幾做掙扎,用不上力,周放的細膩的吻已經沿著腿側到了中心,他唇齒的溫熱吸舐著她的滑膩,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