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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芫,不知道是他給我的影響太大,還是我本身實在是喜歡這兩個名字。
時光容易把人拋,轉眼間,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四年過去了,我原本的總經理秘書的職位也升職為副總經理,升得快倒不是林雨翔又給我放水,實在是這個傢伙太不像話,而我跟在他後面忙著忙那收拾殘局才會造就了今天女強人似的我。
以前我總是一頭及腰長卷發,有了那兩個孩子以後也沒時間去打理,也就把它削薄削短,堪堪過肩,然後一根簪子盤在後面,純一個職業女性。
衣櫥裡也早以沒了以往輕盈飄逸的長裙,取而代之的則是嚴謹的套裝,只有顏色的變化,款式變化極少。
我也學會了開車,原本路盲的我都是他帶我去哪就去哪,現在閉著眼睛都能開車到達上海的任何地方,當然前提條件是路面上沒有一個人,不然慘案發生我可能不自知。
孩子很乖巧,恩,該怎麼說這兩個小鬼頭呢,兒子明明比女兒晚出生一秒,可偏偏老是聲稱自己才是家中的長子,並時時作保護我和他姐姐狀,儼然一副家中唯一男丁應有的姿態,而我在解釋了多次無用後,也就作罷了。說起這兩個孩子,也還不得不提一下我的老闆林雨翔,他自從知道我是離婚者之後,來我家的次數是急劇上升,而我有了孩子以後他就一副監護人的樣子,可小鬼們都不買他的帳,每次他一抱就哭,長大點會說話之後,見到他第一句話便是:討厭。我也不知道他們是那兒學來這句話的,總之他們對於對方可謂是相看兩相厭。我想之所以他們會演變成如此地步,大概是因為剛出生的時候小鬼頭們被他說醜的緣故,雖然不我知道他們當時是否聽得懂。
總之我的生活就是這樣,平平淡淡中有著幸福和歡樂。
但真的是無比的幸福嗎?我知道我騙不了自己,我還是會時時想念他。
我的手機又換了一張SIM卡,原因是怕他根據這個找到我的地址什麼的。
可是原來的那一張我並沒有丟,實際上,它一直放在我帶鎖的抽屜裡。
每個雙修日的晚上我便會換上這張卡,期待他能打電話給我,我只是要聽聽鈴音就好,看著上面顯露的熟悉的號碼,我也是會開心半天的。可惜,除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偶爾會打過來,我所熟悉的他的,從來都沒有過。
有時候我真懷疑那個號碼是不是就是他的,可當我打過去的時候,我才知道什麼叫失望,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聲音有點尖銳的那一種。
後來我學會遺忘,每當想起他的時候,我就放任自己亂跳亂叫,這樣瘋狂的發洩好象真的可以使我暫時忘卻,但其實這種短暫的忘卻在午夜降臨時卻會更深刻的刺激著我。
又是一天美麗的清晨,我頹然的從床上爬起,刷牙洗臉,看著梳妝鏡裡的深深的黑眼圈,我又不可抑止在心裡把該死的韓逸塵罵上千遍萬遍。把我提早老化的原因統統歸結在他頭上,哼,誰叫他老是讓我睡不好覺的。
等我化妝什麼的準備完畢,趕緊把孩子叫醒,在我的鐵碗教育下,他們很乖的早早學會了自力更生——恩,自己穿衣服,三歲的時候就學會的。而我則趁他們穿衣的時候,燒早飯,準備出門的一切。
把孩子送往託管所,就急急忙忙趕去上班,當然老闆是知道情況的,為他可憐的職工我還是開了一扇小小的後門的——我可以比別人晚一刻鐘到公司。不過別以為他仁慈,那是要我比別人晚下班半個小時換的!
今天的公司有點不對勁,汗,過了很長時間我才恍然發覺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是學咳,老闆不在,沒有他在上班時間到處亂晃,到處亂扯,還真是不習慣了。
“影姐。”有人叫我,是公司的小妹,叫沁心,長得挺清秀的一個人,做事也靈活。
“什麼?”我停下手中的筆,抬頭望向她。
對上的永遠是她對我崇拜到要極點的眼神,也不知道為什麼,全公司那麼多人,她偏偏對我“情有獨衷”,硬是要求人事部把自己調到我這裡來。
“今天老闆臨時說您有個談判會議要參加。”她站得筆挺,架勢有點像正在向上級彙報的官員。
“又來了。”我作倒地狀,老闆也不知道是怎麼當的,這種事情總是臨時通知我,十足想看我笑話。
“什麼時間?”
“今天上午10:30分。”
我低頭看了一下手錶,已近10點。
“到達對方公司要多長時間?”
“大約半小時。”
“老闆的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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