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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就在門口張望一下。
打定好主意,我喬裝打扮了番,當然這個打扮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打扮,而是把臉給嚴嚴實實地遮蓋起來。
XX醫院,是上海頂好的醫院,如果要入住病房,是要疏通關係的,我知道他有個很好的朋友是這裡腦外科的主治醫生,所以入住是沒有問題的。
乘電梯來到21樓,我忐忑不安起來,自己這個樣子的確有點做賊的架勢。要不是我長相還算正常,穿戴還算雅緻的份上,恐怕早就被人拉到精神科去接受治療了。
來到4室門口,往裡面小心地張望了一翻,這是個單人病房,一般只有一定官職的人才能住的,他能進來一個是因為朋友,還有一個一定是錢的作用了。
白色的床單上,他正靜靜的躺著,臉正對著我,眼睛閉著,是睡著了。
我是通融過護士的,所以即使是做賊一樣的進去,也沒有人大叫著來拉我出去。
在他面前微微地坐下,仔細地看著他,他整個人蜷曲在那裡,手指關節是嚇人的慘白,就那樣緊緊的握著,在右手臂上還打著點滴。
看著一滴滴的生理鹽水往他身體裡流進,我鼻頭有點微酸的感覺,原本是一個那麼健康的人,大學的時候看見他滿是汗水的面容,充滿著笑意,現在,只能有的是蒼白的面孔和緊咬著的唇。
剛剛從護士那裡得知,這次又是胃出血,很嚴重,不過昨天晚上剛剛度過了危險期。
然後還聽到她們三八的閒聊:那個人昏厥的時候口中還喊著小影小影的,還是個為情所傷的人呢。
在我登記了自己的名字後,姚疏影,她們就用奇特的眼神看著我。
手指撫上他的眉,一觸碰到,就放下了,然後我站起身,輕輕的吻著他的額頭,可以走了,既然已經度過危險期了,我也可以安心了。
我沒能想到的是,當我的唇一觸離他的額頭時,他已兩眼張開,痴望著我,帶著驚訝,帶著無比的興奮。我不能體會他此刻是怎樣的心情。
他還打著點滴地手緊緊地扯著我的袖子,強迫我坐下,我擔心他的手,也就沒有掙扎。
“你會來看我我很開心。”他的聲音很沙啞,比原本還要低沉。“小影,我剛剛在想,如果我睜開眼睛看見你在我面前的話,我就永遠抓著你,這輩子都不會放手,不管你對我說什麼話,不管你是否有男朋友,我都要把你緊緊地綁在我身邊,絕對不放手!”
我終於明白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為什麼是那副表情了。
可是我不要這個結果,我和他應該是已經完了,怎麼仍舊是這幅糾纏不清的局面?
起身,便想馬上離去,可他不顧自己的身體,執意跟著站了起來,雖然身體還在搖晃著,可看他的眼神我知道他是認真的:只要我走,他肯定是拔掉針頭跟我一起走的。
我實在無法殘忍到不顧他的身體而逃開,只好嘆著氣地坐下,而他這才安心地躺下,神色間是很少出現的孩子似的可憐真的很少出現,連在我面前也出現過一次,那是在我大四畢業那年,他的父母在空難中喪生了,第一次哭倒在我懷裡的他的表情和現在很像。
突然間,他把一樣東西套進我的中指,訝異地低頭一看,才知道是一枚鑲嵌著珍珠的戒指,對於珠寶首飾我一向不怎麼喜歡,卻偏偏對於珍珠迷戀有嘉,沒想到他居然在懷裡一直放著
“不許拿下來。”他命令著我,恢復了霸道。
“如果拿下來,我就以為今天發生的是夢了。”然後他在我耳邊這麼小聲說著。
輕輕地,他咬了我的耳垂。我發現他好象喜歡上了咬我的感覺。
我理了理他柔軟的黑髮,可能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眼睛裡已經盛滿了溫柔。
像上次一樣,他安靜地睡著了,嘴角邊含著隱隱的笑意。
我把戒指從手上拿下,放在他的枕頭旁邊,心裡說道:“就讓你以為是夢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第 七 章
第七章
渾渾噩噩地過了星期天,腦子中他殘留的影子還沒洗去,可憐的我又要去公司上班了。
其實自從那天老闆拂袖而去,傍晚又來找過我後,這段時間都一直沒有他的身影,其實以前每個雙修日他都會來我家,幫我修修電器什麼的,女人在修電器方面一般都不行,我就是最佳典範。
他對我好,我知道,隔壁的史阿姨剛開始也一直認為我們是一對,可後來見我遲遲不肯同他結婚,問其原因,才知道我心裡其實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