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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不久之後,家庭醫生趕過來,給母親做了檢查,然後無比痛心的告訴父親:太太懷孕二個月了,但是很不幸!
她躲在沙發後面,看到父親雙手捏得緊緊的,額上的青筯暴起,咬牙切齒,這麼恨,可是究竟恨什麼?她不懂得,只知道後來父親很無力的坐在沙發上,呆呆的如同雕像,一語不發,等到人都散去了,她才聽到父親深深的嘆息聲,她離他那樣近,看得清清楚楚,有兩行淚從父親的眼睛裡流了出來,她悲哀的發現,那樣強硬無敵,人人懼怕的父親原來不過是個脆弱的男子,到了極度傷心處,仍舊會流眼淚。
可是眼淚是最無用的東西,它換不回失去的愛情,也換不會曾經的幸福,一切就像是雲煙一般,該散的必然會隨風散去。
很久之後,學校打電話告訴顧涼涼關於莊心宇賠償事宜,律師已經擬好協議,校方也已按照家屬的要求,結合法律方面的相關事宜做了相對調整,顧涼涼不得已又去了一趟學校,在校長辦公室,正好碰上世堃律師的老闆丁世堃,顧涼涼跟對方點了點頭,校長說:“這是世堃事務所擬出來的協議,你看看。”
顧涼涼一目十行的看了一眼,覺得條件還算滿意,忙說:“有律師主持公道我想他的家屬應該也是放心的,校長可以按著協議內容儘快將相關手續辦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了,我想我們大家都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結,您說對不對?”
校長點了點頭,答應會盡快履行協議。
顧涼涼與丁世堃一同從校長辦公室出來,走出很遠了,顧涼涼才說:“謝謝丁律師傾力相助,不然學校大概不會賠這麼多錢。”
丁世堃笑著說:“我跟承浩是大學同學,這個忙幫不好,下次見面會被他損死的。”
顧涼涼有些意外,說:“他也是法律專業嗎?”
丁世堃忽然一怔,頓了一會兒才說:“我是後來專攻的法律。”
顧涼涼恍然“哦”了一聲,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丁世堃,說:“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麻煩你到時處理賠償的時候,一起帶給家屬,再有什麼事就不用通知我,這個學校我不會再來了。”
她將信封交到丁世堃的手上,神情有些恍惚,這裡曾經是她的夢,是她以此做為一生終點的地方,沒想到會這麼快就離開這裡,想到以後也許都不會在自己熱愛的舞臺上講課,心裡不免有點憂傷起來,她在心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心思沉重,曾經年少時候的夢想,像氫汽球似的,自由散漫的飄浮在半空中,等到漸行漸遠,無力生存的時候,“嘣”地一聲就炸開來,不過只剩幾片碎屑。
夢想果然永遠抵不過現實。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顧涼涼父母的事,在這裡已經交代清楚了,其實正是因為父母的婚姻影響了她的人生觀,造成三觀不正什麼的,親們勿怪!
之前有個親問過,什麼時候女主會愛上男主,如果看到這裡,親還沒有覺察出什麼蛛絲螞跡的話,那我只能去蹲牆腳了,呵呵!
PS:順便跟親們請個假,明天可能有事不能更新,親們勿等哦,後天再回來,不見不散!群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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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隨情動
顧涼涼在回去的半路上接到江承浩的電話,約她出去吃飯;她看了看手裡一袋子剛剛在商場裡採買的時令蔬菜;還有活蹦亂跳的基圍蝦,說:“我不去;你回來吧!”
江承浩聽出她的聲音有些沉重;安慰道:“事情都已經結束了”
她沒等他說什麼就掛了電話,不管換作是誰;發生了這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不得已離開了自己喜歡的事業;多多少少會傷感一些。
原本的生活天空海闊;風輕雲淡;如今卻烏雲蔽日;沉重的如同殼;敲不開光明。
事情雖然結束了,但是這件事對她造成的人生傷害遠遠大於事情預期,關係人命,她不能不認真考慮,以她的心態,究竟什麼樣的生活方式才能讓她平平靜靜的渡過下半生,對,她只想平平靜靜的過完自己的下半生,是時候選擇離開了。
她回到江承浩的房子,開啟門,腦海裡洶湧著在一起的一點一滴,住了兩個多月,對這裡的一景一物再熟悉不過。
不經意的望向陽臺,彷彿還能看見,她在陽臺上曬衣服,而他卻拿著灑水壺愜意在吹著口哨在她身後澆他最愛的散尾葵。
望著臥室,就能想起他們在那裡盡情放縱瘋狂的肉/欲,溫情的時候,她祼著背,側臥著,總是叫著:江承浩,幫我抓一下背;江承浩,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