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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
郭譽絲毫不顧忌周圍人的反應,又別過臉,低聲加了句,“那是老子的。”
“郭譽!你他媽的神經病吧!”白瀾笛臉色煞白的吼道。
57浪起來,小寶貝兒
【歸屬】
白瀾笛開啟房間的門;一股說不出的難聞味道,從房間的各個角落鑽進他們的鼻子。白瀾笛捂著鼻子,用手在前面揮了兩下;抱怨道,“這是什麼味兒啊?”
她身後的郭譽抱著貝貝;更是臉色鐵青。
貝貝的家人還沒有找到;而這個小鬼又拖著白瀾笛不讓她離開;白瀾笛於心不忍;和郭譽好說歹說,又跟警察打了招呼,押了自己的身份證,才帶著貝貝在火車站附近找了一家小旅店休息。
“是蟑螂腐爛的味道。”貝貝趴在郭譽的肩頭;也是一副不滿的說。
“蟑螂腐爛?”白瀾笛嗅嗅鼻子,覺得貝貝的比喻很是奇妙。
郭譽重重的把貝貝扔在其中一張單人床上,貝貝“哎呦”一聲,在床上滾了個圈。
“你小心點!把他摔壞怎麼辦?”白瀾笛狠推了郭譽一下,趕緊上前扶起貝貝,檢查他有沒有受傷。
郭譽懶得說話,把揹包扔在另一張床上,進了衛生間。不到一分鐘,他衝了出來,衣服和頭髮已經溼了半邊,連眼鏡鏡片上都掛滿了水珠,模樣與之前比更加滑稽,他忍無可忍摘下眼鏡,大喊道,“這什麼破地方!噴頭都是壞的,連澡也不能洗!”
白瀾笛忍著笑,遞給他一張紙巾,“忍忍吧,大少爺,這種地方有床睡就很好了,不要幻想太多。”
白瀾笛因為把身份證押給了警察,所以她們沒辦法入住像樣的酒店,只能在這種火車站旁邊的小黑店將就將就。
“把他還回去,你跟我走。”郭譽擦著眼鏡說。
“我不回去,姐姐走哪,我去哪裡。”貝貝抗議道。
郭譽投去一道殺人的目光,貝貝立馬安靜了下來,鑽進被子裡裝睡。
白瀾笛也累的脫虛,大字型躺在另一張床上說,“這種沒可能的話就不要說了,要走,你自己走好了。”
白瀾笛剛說完,郭譽就頭也不回的走了,附贈一聲重重的門響。
“姐姐,姐姐,那個叔叔不要我們了?”貝貝翻起來,跳到白瀾笛的床上,搖著她的手臂說。
白瀾笛一下子摟過貝貝,圈在腋下,“不要就不要了唄,反正你也不喜歡他,對吧?”
“我媽媽會來找我啊,到時候我走了,你多可憐啊。”貝貝說。
呸,你才可憐!被遺棄的小崽子!白瀾笛在心裡罵道,嘴上說,“你怎麼這麼沒義氣?我現在帶著你,你找到媽媽後,就不帶著我一起走嗎?”
“姐姐,姐姐,你不著急嗎?那個叔叔真的走了呢!”貝貝不搭理白瀾笛的話,而是趴在積滿灰塵的窗臺邊,看著郭譽的背影越來越遠,他覺得問題比較嚴重了,白瀾笛應該重視起來。
白瀾笛蹬掉鞋子,一腳把郭譽的行李包踹到地上,“什麼都沒拿他走個屁啊!小傻子,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什麼都不帶就敢‘闖蕩天下’?”
更何況,她還在這裡,他怎麼可能丟下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白瀾笛有了這樣的篤定,那個人,就算吵架也好,生氣也好,冷戰也好,不管怎樣,他都站在原地,不會離開。
白瀾笛是被一聲悶響驚醒的,緊接是貝貝不遺餘力的哭聲。
“怎麼了?!”她猛地坐起來,天色已經有些暗了,貝貝坐在另一張床上哇哇大哭,郭譽已是煥然一新,又變回了那個吊兒郎當的少爺,他正一手叉腰,一動不動的站在一邊看著貝貝,絲毫沒有哄小孩的意思。白瀾笛有些不明事態,張張嘴,問道,“又怎麼了這是?”
郭譽瞥了她一眼,他聲音不高不低地,卻說得理所當然,“誰讓他跟你睡在一張床上的?”
白瀾笛有些發矇,自從他們遇見貝貝,郭譽的行為就異常的不淡定,頻頻和這個孩子較勁。
“哎,你這樣有意思麼?”白瀾笛嗤笑道。
郭譽答非所問,“以後不要兒子了。”
白瀾笛本想以扔枕頭的方式開始迎戰,結果,吃貨貝貝說了一句,“是披薩!是披薩!”
白瀾笛聽到後也兩眼放光,跟著貝貝說,“是真的!是真的!”戰役就此終止。
白瀾笛一邊和貝貝風捲殘雲,一邊跟郭譽說著廢話,“你去買吃的了?”
“不,主要是去洗澡,買衣服。”郭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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