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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郭譽支開白瀾笛的手,“玩過火的話,我不負責。”
“要**回家**去,你們這樣總往我這兒跑,會毀我名聲的。就上回那事兒,我在同行裡都快成笑柄了。”白瀾笛和郭譽說話間,郭信敲了敲敞開的門,打斷了他們。
“是你?”白瀾笛看著來人,正是上回為她指路的那個人。
郭譽站起來,給白瀾笛介紹,“這是我哥,郭信,這兒的老闆。”
“你哥哥?!他?!同志酒吧的老闆?!”白瀾笛驚異地指著郭信問郭譽。
郭信走進來坐在他的老闆椅上,“小姐,這樣指人可是很沒禮貌的表現。”
白瀾笛“刷”的撤回手,用一種將信將疑的目光審視著郭信,一個開同志酒吧的男人,他會是個怎樣的人,那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你是”
“是。”
“謝謝。”
小夏送來飲料,要出去時,白瀾笛叫住他,“嗨,我認識一人,很會化妝,還教我朋友化,要不我介紹給你認識?放心,他和你們是一夥的。”
“不用您操這份心,謝謝!”小夏瞪了白瀾笛一眼,很有小脾氣的拒絕了。
白瀾笛咬著小夏送來的飲料吸管,看看對面的郭信,又瞅瞅身邊的郭譽,點頭道,“嗯,果然有幾分像。”
郭信哼了一聲,“沒錯,他像我的那幾分,就是他身上全部的精髓部分。”
白瀾笛點點頭,果然是親兄弟,一樣的賤到骨髓裡去了。
“那說說吧,你帶我來這兒的目的。”白瀾笛踢了踢郭譽。
“這麼清楚了,還用說麼?”
白瀾笛嗤道,“美國人研究說,一個家庭裡如果有年長的大哥,那麼么子很有可能是個同性戀。你認為你真的沒有解釋的必要嗎?”
郭信打斷白瀾笛,“你放心,我不過比他大兩歲而已,不算你說的那種‘年長’。”
“所以呢?”白瀾笛接著問。
“所以就像你看到的一樣,他是他,我是我,這家店是他開的,不過是我投的資,就是這樣,明白了麼?”郭譽說。
“那你幹嘛沒事兒總往這裡跑?你還是有這個傾向吧?”白瀾笛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兩個年紀相仿的兄弟,一個是gay,一個是直男,互不染指,互不干涉,這不科學。
“偶爾過來睡覺,沒有了。”郭譽認真地說。
“睡覺?和誰睡?”
“和我。”郭信說。
白瀾笛的臉瞬間綠了,尼瑪,又是好大的資訊量。
“你再說一遍?”郭譽寒著臉說。
郭信笑著討饒道,“好好好,我錯了,我開玩笑的,真的真的,我們從小一路打架過來的,別說現在,就是穿開襠褲那會兒也沒在一張床上呆過,我發誓。”
白瀾笛鄙夷地說,“那當然了,你穿開襠褲的時候,他還只能依賴尿布生活吧?那個時候你要是對他有非分之想,你就真是禽獸不如了。”
郭信“噗”的大笑起來。
郭譽扶額,拉了一下白瀾笛的胳膊,“走吧,我回去再跟你解釋。”
“等等,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她又看向郭譽,“我在這兒說話好使嗎?”
郭譽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又坐了回來。
白瀾笛對郭信說,“郭老闆,你能不能把你的店名給改了?這名兒特別扭你不覺得嗎?亞當是有婦之夫,我就只聽說過亞當有兩個老婆,從來沒聽說他有搞男人的癖好,再說他能和誰搞啊?那條蛇嗎?那蛇是公母還有待商榷。或者是再取出一條肋骨,他用來當自^慰棒?放過他吧,別做的太絕,掰彎了亞當世界上就沒有‘人’這個物種了,這是折陰損陽的事。”
郭信聽得一愣一愣的,他看著郭譽,給郭譽遞眼色,意思是,你可以帶她走了。
郭譽倒是饒有興趣問白瀾笛,“你想改什麼?”
“‘索多瑪之城’怎麼樣?”
“不行!”郭信跳起來反對,“叫這個我非他媽倒閉不可。”
白瀾笛笑著說,“呦,原來大家都知道啊,那就各退一步吧,都別再《聖經》裡打轉了。”
最後白瀾笛強行把“他與亞當”變成了“費城故事”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郭譽在白瀾笛臨走時,嘀咕了一句,“我總算明白,老頭兒為什麼會喜歡你了。”
“嗯,你爺爺是挺懂得尊重女性的。那,下個星期我會特意繞過來看你的新門匾,如果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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