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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裡消失,才惡作劇得逞般的壞笑了一下,雙手插進口袋,從前門離開。
他剛坐上車發動了引擎,突然聽見有人在敲他的車窗玻璃,轉頭一看,發現正是折回來的白瀾笛。
郭譽搖下車窗,“怎麼了白小姐?你改變主意了?”
白瀾笛急切的說,“不是的,郭先生,麻煩你送我去趟機場好麼?這一帶不好打車,我有急事,謝謝你!”
10第七章 穆華臻
白瀾笛走出咖啡屋沒多久就接到了那個人的電話。她本不奇怪,因為那個人給她打電話從來不會顧忌時間——有時候是中午十二點,那個人會問白瀾笛中午吃的是什麼,兩個人互報午餐,通話結束。有時候是晚上八點,那個人會call白瀾笛,黃金檔的泡沫劇開始了。有時候是午夜十一點,那個人會專程跟白瀾笛道聲晚安。有時候是凌晨五點,那個人會突發奇想的為白瀾笛讀一首白瀾笛根本聽不大懂的外國詩,白瀾笛往往會聽著那個人的聲音再次入寐,而那個人就會悄悄結束通話電話她們用這樣的方式相處了兩年多。
宋婷婷曾說,白瀾笛與那個人很搭,人以類聚,一個神經病,一個精神病。
白瀾笛按下接聽鍵,還沒來得急開口,電話那頭就說,“我在機場,你可以來接我一下嗎?”
她停下腳步,半張著的嘴巴什麼也沒說就直接結束通話電話,轉身快速的搜尋了一圈,鎖定目標,跑了過去。
汽車賓士在通往機場的高速公路上,白瀾笛望著飛速划向身後的一棵棵梧桐,西傾的陽光穿過交錯的樹葉,投下一路斑駁。白瀾笛不由的捏緊手中的電話,她真沒想到,那個人會突然來到她所在的城市。
“白小姐這是要去機場接人嗎?”郭譽從車廂中的後視鏡裡瞄了白瀾笛一眼。見她目光放空,一眨不眨的盯著窗外。
“嗯。”白瀾笛心不在焉的回答。
“朋友?”
“嗯。”
“不會是以失憶為由失蹤多年後又恢復記憶的男朋友思密達吧?”郭譽順手開啟音樂,是gn'r的《don'tcry》。
“嗯嗯?你剛才說什麼?”白瀾笛回過神,看著郭譽。
郭譽哼笑了兩聲說,“沒什麼。”
白瀾笛又將目光投向窗外,兩個人就此一路無話。四十分鐘後抵達目的地。車子還沒挺穩,白瀾笛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啟車門,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彈射出去。
“喂!白小姐!”郭譽也跟下車,一手扶著車頂。
白瀾笛這才想起來都沒跟人家打聲招呼道個謝,於是猛的停下來,對郭譽說,“謝謝你,抱歉,我先走一步。改天我約你再做答謝!”
郭譽拍了一下車子,一臉失落,“如果不是這樣,你是不是根本沒有打算再見我呢?”
“啊?”白瀾笛頓了一下,不知該怎麼接話。這個男人真是煩,非得把大家搞的都下不了臺麼?
“我開玩笑的,那麼,你欠我的這筆我就幾下了,再見。”
“拜拜!”說完,白瀾笛毫不留戀的轉身奔向機場入口的方向。
郭譽點了一支菸,揉了揉因長時間戴美瞳而酸澀的眼睛自語道,“果然和以前一樣,自以為是的丫頭啊!”歇了一會兒他鑽回車內,手機發出悶聲的震動。郭譽帶上耳機,聲音略為沙啞
的說,“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人戲謔的道,“和小公主的約會順利嗎?”
郭譽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滅了菸蒂,“嗯,護送公主殿下去見駕著七彩祥雲而來的王子,然後就被公主拋棄了。”
“卸磨殺驢了?這麼慘?晚上過我這邊來吧,最近人不多,我約了幾個人來搓麻。”
“唉我說你啊,你非得把我帶溝裡去才安心嗎?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從小把我當你的意淫物件?”
“去你的!少他媽自戀。我還不是不忠不孝之輩,還想讓老頭兒多活幾年呢。”
“嘖嘖,被你一說我就更害怕了,敢情要不是你顧忌老爺子,你連我都不放過?你也太禽獸不如了吧!哦,說到老頭兒,你也該回家看看了,這麼多年,他其實還是挺惦記你的。”
“別跟我往遠扯啊,你現在怎麼變的這麼囉嗦?怪不得連小姑娘都不待見你,我就問你來不來?”
郭譽發動了車子,調轉了車頭,“我去!自從你個混蛋離家出走後,全家人都恨不得把我當狗一樣的拴在屋子裡,這全部都是你個王八蛋害的!我有時候特想揍你,你知道嗎?”郭譽說到後面已笑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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