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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昨天在網上看見的,說是肛‘門有異物進入時,會使肛周血管擴張,留下類似女人妊‘娠後的斑紋,是真的嗎?”
黃珍愣了一下,說道,“要不我把肛腸科的主任叫來,你跟他交流一下?”
白瀾笛趴在桌子上,玩著黃珍桌子上的圓珠筆,“算了吧,我也就隨口問問。”
黃珍覺得白瀾笛還在為穆華臻的事不能釋懷,就勸道,“小白,有些事情,該翻過去就讓它過去吧,你不能總停在這一頁上,日子總得往前走。”
白瀾笛突然笑著對黃珍說,“等我結婚的那天晚上,一定要用這招給我男人驗驗身,如果中槍的話,我就一剪刀從他屁‘股縫裡扎進去。”
黃珍的表情變得很擰巴,“你你還是最近多出去玩幾天吧,不用急著回去上班,我跟錢慧說。”
正和黃珍胡謅時,白瀾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拿出電話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哪位?”
電話那邊沒人說話。
白瀾笛突然冒出了一個很靈異的想法,這通電話該不會是穆華臻從另一個世界打來的吧?她思忖著要不要叫一聲穆華臻的名字試試看。
雖然這個想法甚是中二,但她還是試探性的問道,“是穆”
她的話還沒說完,對方終於開了口,讓白瀾笛有點失望的是,對方是個男人。但這個男人說的話,同樣也刺激了白瀾笛的中樞神經。
他說,“您好,白小姐,我叫顧源森,我想見見您,您現在方便嗎?”
顧源森,源森?這不就是那段電話錄音中的另一位男主角嗎?讓徐澤心心念唸的那個人,穆華臻的情敵。
白瀾笛的聲音馬上沉了下來,“您有什麼事嗎?”
“有,電話裡說不清楚,能約您出來嗎?不會耽誤你太長的時間。”顧源森說道。
白瀾笛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顧源森以為白瀾笛有顧慮,又補充道,“和徐澤無關,是我個人想見您有件很重要的東西我想親自交給您。”
28項鍊
白瀾笛是在協和醫院附近的一家茶座約見顧源森的。
那是一個高挑消瘦、帶著濃重舊時書生氣的男人;一顰一笑都散發著淡淡的憂鬱。徐志摩麼?不知怎地;白瀾笛一看到這個男人就想起了那個為愛成魔的風雅詩人。
他們除了見面時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外;並沒有再說什麼話;顧源森靜靜地坐在白瀾笛的對面,偶爾喝一口茶;然後繼續盯著十指相交的兩隻手。
白瀾笛也不說話;拄著腦袋透過茶座古樸的木格子窗,望著外面的車水馬龍,川流不息。面對這個男人,白瀾笛並沒有像怨毒徐澤那樣怨毒他,大概是因為;這個男人的舉動沒有徐澤那麼張狂吧。如果小三是一個家庭的入侵者,那勾搭小三的一方,則是這個家庭的背叛者,在白瀾笛看來,後者更為可惡。更何況,這個故事中,誰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白瀾笛想起某本書中說:世上沒有小三,這個說辭源於局外人的一種莫名其妙的仇恨,無論我們把所謂的第三者描繪的多難聽,都不能抹去愛。
林某某說顧源森從沒有出現在同志圈裡,而徐澤不顧一切的想和顧源森去歐洲結婚。那麼,他們應該是相愛的吧,也是那種視彼此為唯一的摯愛?如果,不牽扯穆華臻的話,他們沒有任何過錯,甚至理應受到祝福才對,愛一個人又有什麼錯呢?
但是,“如果”這兩個字永遠是字典裡最扯淡的兩個字,它們不具備任何意義。穆華臻已經死了,這不是一個“如果”就能抹滅的事情
“你們現在是不是特恨我?”白瀾笛突然開口說,“你今天是來找我要那段錄音的?好,徐澤做到了他的承若,我也該兌現我的承諾。”白瀾笛拿出電話,當著顧源森的面刪除了那段錄音,又把手機交給顧源森,意思是讓他檢查一下,“放心,我沒有備份的。”
顧源森輕輕抿著嘴笑了笑,那種笑很淡然,很隨和。他沒有檢查白瀾笛的手機,而是禮貌的把手機還給的白瀾笛,好一會才說,“我和徐澤就要去歐洲了。”
白瀾笛冷不丁的一顫,真是好偉大的愛情,用兩條人命鋪陳為路,依然堅貞不渝,選擇了執子之手,與之偕老,名符其實的血色婚禮呀,也許婚禮當天,兩個人基情四射後相擁而眠,午夜夢迴,腦殼摔爛的穆華臻會帶著她摔成一地血漿的孩子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他們,那該多刺激。此處應該有鮮花和掌聲才對啊,白瀾笛琢磨著是不是應該說上一句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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