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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們整破滅了。”
那天晚上,郭譽先送伊呂回家,然後並沒有和白瀾笛一起回去,而是把白瀾笛放在她家門口後,就掉頭走了。之後過來一個星期,白瀾笛都沒在家碰到過郭譽。他們的作息時間完全沒有重合點。
這讓白瀾笛又快忘記了,家裡還住著一個人。不過好在,宋婷婷在外出避難一個星期後,終於乖乖回來上班了,白瀾笛難道的高興。
週一的時候,宋婷婷像是一個偷渡分子,靠著牆邊,躡手躡腳的溜進了服務中心。可是一進門就看到白瀾笛一臉笑容可掬的恭候在側,“回來了?身體好些了嗎?”
宋婷婷不情願的抬起頭,頂著兩隻碩大的核桃眼對上白瀾笛。她面如槁枯,眼窩深陷,嘴唇微微發紫,像是經歷了某場浩劫一樣。白瀾笛一怔,她把自己搞的這麼悲慘兮兮的是為了博取同情?
白瀾笛眯著眼睛問“怎麼著?你這是剛從中東逃荒回來的嗎?”
宋婷婷期期艾艾的說,“瀾姐,看著我失戀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
“失戀了嘿巴扎嘿?”布多、鄭好聞聲而來,左右兩邊架住宋婷婷,“怎麼個失戀法?快說出來讓大家樂呵樂呵。”
宋婷婷吸吸鼻子,咬牙切齒說“沒人性呀你們!”
白瀾笛示意讓布多、鄭好安靜,又對宋婷婷說,“你說吧,你要是說的能讓我樂呵樂呵,你做過的事兒我就既往不咎,一筆勾銷。”
於是,宋婷婷被強行按坐在沙發上,白瀾笛並著布多、鄭好坐在她對面,翹首企盼著宋婷婷開講。
宋婷婷擦擦兔子眼,醞釀了一下感情,才徐徐說道,“我在我男朋友的汽車玻璃上發現了一個鞋印。”
布多、鄭好巴巴的眨了兩下眼,白瀾笛點點頭說“繼續。”
“那個腳印是落在窗戶裡面的!”宋婷婷扯著哭腔說。
布多和鄭好追問道,“哦,然後呢?”
宋婷婷怒了,“還能有什麼然後啊!你們還想指望我看出那是達芙妮的鞋底還是百麗的嗎!結果我還沒來得急跟那個王八蛋提分手,那個王八蛋就先把我給甩瞭然後然後”宋婷婷哽咽的一度講不下去,在布多和鄭好又是遞紙巾又是送水的鼓勵下,終於還是斷斷續續的講道,“然後,那個王八蛋把以前贊過我的微博都刪除了!還取消了對我的關注!”
布多和鄭好聽到此處,倒吸一口涼氣,捂住小嘴,“果然是極品男友!”
“還沒完呢!”宋婷婷擤著鼻涕,又嚎啕大哭了一陣子,接著說,“我當時那個氣啊,就發訊息罵他,我‘操‘你‘媽‘了‘個‘逼,結果嗚嗚嗚嗚”
“結果怎樣?結果怎樣?你別卡殼啊!”布多催促道。
“結果輸入法給我寫成了,我處‘女膜牢固吧!那個王八蛋還給我回復說,牢固!媽的,當時我連死的心都有了。我一生氣,就把電腦給砸了,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人財兩空啊。”宋婷婷說完又哭了個昏天黑地。
這句話的殺傷力很明顯的蓋過了白瀾笛送給林某某的舊錶,讓白瀾笛都不得不歎服其奧妙絕倫之處。
於是宋婷婷失戀的故事成功的娛樂了大眾,白瀾笛兌現了承若,沒有再追究宋婷婷私自出租她閣樓的事,不過自此以後,宋婷婷在白瀾笛的手機和即時交流工具上的姓名備註,統一變成了:我處‘女膜堅固吧。
至今沒有改變過。
19第十六章 謎
五月之初,天氣開始悶熱起來,似乎沒有過度一樣,每下一場大雨,天氣就會燥熱幾分。好在靈城的早晚的溫差比較大,隨著太陽落山,城市裡囤積一天的暑熱也會隨之慢慢平息。
白瀾笛因為嫌熱,每天下班後也不熱衷積極回家了。伊呂要趕著去接放學的女兒,所以不能與她同行。宋婷婷在失戀一個多月後,似乎又有了新歡,每天下午從三‘點鐘起就開始打扮自己,恨不得給每根睫毛做個保溼護理,什麼處‘女膜牢固不牢固,早就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崔閃閃最近迷戀拍火燒雲,揹著她的長焦鏡頭相機,帶著鴨舌帽,穿著不規則的t恤衫,瀟灑的像個旅人一樣,黃昏時分必然遊蕩在城市裡高高低低的房頭上。白瀾笛想,崔閃閃拍的那些紅彤彤的雲彩到底和她舉辦同妻影展的主題有什麼關聯?布多和鄭好仍然活力無限,繼續過著用“生命在跟蹤”的日子。劉菲越來越像個普通的離異風韻少婦,用一個蘋果和一盒酸奶充當晚餐,然後舒舒坦坦的去了瑜伽館,據說瑜伽館隔壁開了一家健身房,教練很man。白瀾笛看著猢猻散盡,等到太陽退去大半,才晃晃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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