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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你們說的是她啊。”郭譽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用手蹭了蹭鼻翼,扯了一下嘴角,她也算是千金嗎?叫女漢子或者女暴徒應該更確切吧。
承認了,承認了!郭正則古板的臉上掩飾不住的透露出些許喜色,他不自覺地往郭譽這邊挪了挪,滿是期待。
郭嘉志也伸長脖子,支著耳朵,等待兒子下文。
郭太太那更是眉飛色舞,心裡想著,這次總算找對人了!明天一定要去寺裡燒柱高香,多捐點香火錢。
郭譽看著自己爺爺和爸媽的樣子,差點忍不住笑了場,怪不得爺爺這次從英國回來,沒有跟他橫眉冷對,怪不得母親在機場的表現那麼蹊蹺,原來緣由在這裡。
郭譽只笑不語,吊足了家裡人的胃口,然後看了下手錶,說道,“爺爺,我爸說得對,不早了,你們快休息吧,我也該回去了。”
“你回哪去?!你還想去哪鬼混啊!”郭正則沒聽到想聽到的東西,臉色一變,肝火又旺了起來。
郭譽一臉無辜的說,“回你‘孫媳婦’那去啊,她一個小姑娘自己住,我不放心吶。”
郭嘉志皺皺眉,“你住在她家裡?現在的姑娘怎麼都這樣?還沒嫁人就動不動和男人住在一起。”未了又加了句,“不檢點。”
“你閉嘴!你又強到哪去了?動不動就帶女人回家!”郭正則叱道。
郭嘉志的臉漲成了豬肝色,連郭太太都有些尷尬。
郭譽杵在原地有些為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那你去吧,嗯,一個女孩子自己住是挺不讓人放心的。”終於郭正則發了話。
“那我走了,爺爺晚安,爸媽晚安。”郭譽打完招呼,走到門口又轉過身問道,“媽,晚上吃的芙蓉蟹膏還有嗎?”
郭太太馬上站起來向廚房走,“有,有有!你等一下,我去給你裝起來。小蘭吶!小蘭,快把蟹膏裝起來。”
郭譽提著東西心滿意足的走了,郭正則走到落地窗邊,一直看著郭譽的車駛出了院子,又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在客廳度著步。
“嘉志!”郭正則突然橫了一眼郭嘉志。
郭嘉志打著呵欠,正準備回房睡覺,不想,又被父親殺人的眼神召喚回來,“爸,又有什麼事兒啊?”
“你去查一查那姑娘的家庭背景。”
郭嘉志點點頭,“我也覺得應該查查是什麼樣的人家,這麼隨便的女孩子,怕也不是什麼名門閨秀”
“算了算了,還是我親自去罷!”郭正則打斷郭嘉志的話,抬腿回房去了。
郭嘉志跟著後面小聲抱怨,“怎麼從來不見你對我這麼上心呢。”
郭譽快開到白瀾笛家的小區時,給白瀾笛撥了通電話,電話響了五六聲還沒有人接,郭譽看了下車上的時間,估計白瀾笛已經睡了,正要結束通話電話,對方卻冷不丁的接了電話,然後傳出了一聲渾濁不清的“喂?”
“嗯?你還沒睡麼?那給我開下門,我馬上就到了。”
“我沒在家。”
“那你在哪?”
電話那頭頓了頓,接著說道,“現在在醫院,不過一會兒可能就在派出所了。”
“哪家醫院?”郭譽沉著聲問,不用問,這個暴徒一定又惹事了。
白瀾笛報上一串地址,郭譽立馬打方向盤轉彎,向白瀾笛家相反的方向駛去。
白瀾笛掛了郭譽的電話,心裡滿滿當當的,在這種時候居然也會有人關心她,不管那個人是誰,這感覺倒是真好。
白瀾笛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坐在醫院走廊裡的長椅上,感覺有點冷,她不由的抱緊自己的雙臂。隔壁急診室裡不停的傳出一堆一堆聽不懂的南洋話,又激烈又急躁。
另一個公事公辦的聲音說,“你能講普通話嗎?”
“警官先森,我素說啊,我本來素和我的朋友在那裡玩,可素我不幾道為森麼她會突然衝過來扭我的脖子!嘶!醫生麻煩你輕一點哦,很痛的!你幾不幾道!”
“那你認識那個女的嗎?”
“認、認識的啦,她素我太太的朋友嘛。”
“你們之前有私人恩怨?”
“沒、沒有的啦。”
“那她為什麼突然跑過來打你?”
“我怎麼幾道!她有神經病啦!警官先森,我要告她故意傷害!嘶!輕一點嘛!你們看,除了我的脖子,還有額頭啦,她就這樣撕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哎,還有背、背上也素哦,你們看!都是她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