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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臻的父母?你現在有臉跟我提她的父母?你要是真的為他們著想,剛才又怎麼會當著他們的面說出汙衊華臻那些顛倒黑白的話!”白瀾笛突然拔高聲音。
這間會議室的隔音效果極好,外面的人對裡面的事情一無所知。
徐澤被辯的啞口無言,腿一軟,頹廢的坐在椅子上。
白瀾笛陰冷的說,“我還就告訴你了,我就是一個破罐子破摔的人,你有能耐把我送進警局,我就敢讓你身敗名裂,華臻的父母?呵呵,他們又不是我的父母,管我什麼事?”
過了半刻,徐澤才舔了一下乾裂的嘴唇,說道“你,你到底想要什麼?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做到!所以請你,不要告訴別人這件事”
白瀾笛露出了一個甜蜜的笑,伸出了兩根手指,“很簡單啊,我為你量身定做了兩個選擇,第一個,你出去自己告訴他們,你是一個同性戀者,或者你跟他們說,是你把穆華臻從樓上推下去的。你選吧,徐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介章本來昨天就該發了qaq我有罪
25類似愛情(+小劇場)
白瀾笛喜歡看著那些所謂的“敵人”驚惶無措;甚至失魂落魄的樣子。她很享受對方眼中透露出的無助感;每每到這時;她就笑的愈加明豔。上高中的時候;有一次自習課,班上有個男同學和她鬧了點摩擦;男生當著全班的面大肆說了些很難聽的話;她當時想都沒想,提起凳子就向那個男孩扔了過去,男孩根本沒想到白瀾笛會如此激烈的反擊,連躲開的意識都沒有就被妥兒妥兒砸倒了。白瀾笛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男生捂著肚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滾,那個時候她也是笑著的。
那種感覺,她都快忘了。現在看到徐澤,讓她又想起了那種感覺,像是將身體裡某種積壓很久的力量一瞬間釋放了出來的感覺,痛快淋漓。那個男生被白瀾笛打成了內臟出血,賠償醫藥費是一定的,更主要的是白瀾笛被校方勒令退學,好在伊呂的父親當時和教育局某個管事的人熟識,那人和伊呂的父親找到白瀾笛學校的校長好說歹說,最後把處分降成了留校檢視。但從此以後,白瀾笛就被老師和同學貼上了“問題少女”的標籤,敢和白瀾笛交往的只有孟小夢。
校方要求白瀾笛向男同學及家長道歉,白瀾笛和母親一起去了那個男同學的病房,她對男同學的父母說,“嗯,我錯了,我不該傷了他的內臟,我應該把他打成不舉。”話音剛落,她便捱了母親一個耳光,那個耳光打的特別狠,白瀾笛的臉又痛又麻,沒一會兒,半張臉就腫成了山丘狀。白瀾笛轉身就跑了,她跑去找當時還在讀大學的伊呂,在伊呂宿舍的床上裡和伊呂擠了一個星期後,伊呂把她送了回去。
回家的那天晚上,母親沒有再責罵她,而是給她做了一桌子白瀾笛愛吃的東西,白瀾笛吃的很沉默,母親給她夾了很多菜,摸著她的頭問,“委屈嗎?”
白瀾笛紅了眼,“你都不問問他罵了我什麼!”
母親摟過白瀾笛,“我知道,我的女兒如果不是被人傷了是不會去主動傷害別人的。但是你記住,我打你不是為了給他的家長看,我是在告訴你,寶貝,你不該活在仇恨裡!你這麼漂亮,這麼可愛,將來一定有更好的生活在等著你,你不能現在就把自己毀了,你知道麼!”
白瀾笛記得那晚她對母親說,“可是媽媽,我一點都不後悔,一點都不!”
她也記得母親聽到這句話時彷徨無奈的眼神。
但是,現在也一樣,她不後悔,一點也不。
推開會議室的大門,伊呂和周莉莉錢慧馬上聚了過來,白瀾笛笑著對她們說,“沒事了,我們回去吧。”她走到穆華臻的家人跟前,彎腰鞠躬道,“請節哀。”
“白小姐,我女兒”穆華臻母親一把握住白瀾笛的手。
“徐先生會跟你們說清楚的,對不起,我先走一步。”說完白瀾笛轉身就走,伊呂她們見此,也過來對穆華臻的家人說了幾句安慰的話,緊跟著白瀾笛離開了。
徐澤在白瀾笛走遠一段距離才從會議室裡萎靡不振的走出來,穆華臻的家人馬上圍過來問他,“那個白小姐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徐澤極不情願的喊了一聲,“爸、媽我”便沒了下文。
會議室外的這條走廊特別的冗長與安靜,白瀾笛聽得到身後的一舉一動,她突然停住腳步,轉過身望著那家人。
“怎麼了瀾瀾?”伊呂奇怪的問她,也順著白瀾笛的目光看了過去。
“等一下。”白瀾笛說道,周莉莉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