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呵欠連天的從臥室走出來。
“丫頭啊,起來啦?昨天睡得好麼?”郭正則慈祥的聲音,讓整個客廳都盪漾在溫情中。
白瀾笛還不怎麼清醒的大腦迅速運轉過來,她一轉身,只見郭正則坐在沙發上看早間新聞,只不過是陌聲,難怪她沒被吵醒。
“哦,爺爺你這麼早就起來了?我睡得挺好的。”白瀾笛隨手拉了拉睡衣的領口,“那您接著看,我去刷牙洗臉。”白瀾笛跟郭正則打完招呼,爭分奪秒的衝進衛生間。
她把牙膏擠在牙刷上,放在嘴裡蹭了兩下就聽見郭正則暴跳如雷的喊,“那混小子呢?他又跑哪去野了?!”
白瀾笛叼著牙刷從衛生間裡奔了出來,滿嘴泡沫的詢問郭正則,“怎麼了,怎麼了?”
郭正則冷著一張陰沉沉臉,白瀾笛不覺一寒,沒想到郭譽的變臉術也是祖傳下來的。
“郭譽呢?他什麼時候出去的?”陰森森爺爺陰森森地說。
“他他昨天晚上就出去了啊。”白瀾笛如實回答。
“你怎麼不攔著他呢?你怎麼能任他大晚上的出去鬼混呢?”郭正則點著柺杖苦口婆心的教導白瀾笛。
白瀾笛吐著牙膏泡說,“可是,我為什麼要攔著他?他經常晚上出去啊。”
“什麼!他經常大半夜的不回來?!死小子,看他回來我不抽死他!”郭正則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氣的實在不行,顫顫巍巍的坐在沙發上,招呼白瀾笛,“丫頭你過來。”
“等一下,等我漱下口,兩分鐘就好。”白瀾衝回衛生間,漱掉嘴裡的泡沫,隨便用清水洗了想把臉,又馬不停蹄的衝回到郭正則身旁,“行了,現在有話您就說,您有”白瀾笛看了一下掛鐘,“五分鐘的時間!開始吧。”
郭正則有些不滿白瀾笛的慌張,但還是諄諄教導她,“你得管著郭譽啊!男人大晚上的出去能去幹正經事兒?”
“我管他?我管得了他麼我?”白瀾笛尷尬的笑了兩聲。
“你當然能管了,你是這個世上最有資格管他的人!”郭正則拍著白瀾笛的手說。
“那我怎麼管?給他脖子上栓條鏈兒,不聽話就拿鞭子抽兩下?”白瀾笛試探性地問。
“可以啊!”郭正則正兒八經地說。
白瀾笛憋笑差點憋出了內傷,郭譽爺爺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哪有這樣教導後代的,不是大男子主義這很好,但也不用這麼女權吧?□都用上了。
“那個,爺爺,我得上班去了,您先在這兒等一會,估計郭譽馬上就回來了,就這麼著,我去換衣服。”白瀾笛又火速衝回臥室,隨便拉了一身行頭套上,提著包準備走人。
“等一下。”郭正則叫住正要出門的她。
“還有什麼事嗎?”
郭正則往白瀾笛手裡塞了兩個煮雞蛋,“我還煮了牛奶,你不喝點再走?”
“來不及了,謝謝爺爺,我走了。”
“你慌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
“可是,我快遲到了,爺爺,遲到的後果會很嚴重的!”白瀾笛急於脫身。
“你把家門鑰匙留給我。”郭正則說。
白瀾笛一愣,“鑰匙?”
“嗯,我發現你們這兒附近有個挺大的菜市場,我想去給你們買點吃的。”
白瀾笛有些為難,“可是,等郭譽回來讓他陪著您去吧,我沒鑰匙的話會不方便的。”
“他?等他回來黃花菜都涼了,你把你的留下,晚上爺爺照給你做好吃的。”
白瀾笛再不好拒絕,把家門鑰匙掏出來遞給郭正則,叮囑道,“爺爺,我下午回來之前,您可千萬得在家啊,不然我就成喪家之犬了。”
郭正則拿著鑰匙,笑呵呵地送白瀾笛出門,“知道了,知道了,我這麼大年紀了,能跑哪去?你去吧,路上小心。”
“好的,再見。”白瀾笛轉身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下了樓。
郭正則關上門,把鑰匙隨意地往鞋櫃上一扔,給自己的司機打了通電話,“大張啊,你去給我買些東西送過來,哼,這麼高的樓我一個老頭子哪能一遍一遍的爬。”
郭譽隱隱約約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猛地翻身坐了起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轉動的門把手。
“別緊張,是我。”郭信揚了揚手中的備用鑰匙,笑著走進來。
郭譽鬆了一口氣,又倒回床上,一隻胳膊壓在眼睛上,問道,“現在幾點了?”
“都晚上八點多了。”郭信拉開房間的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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