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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某某大驚失色,“你敢!要真那樣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白瀾笛笑著如長輩關懷般的拍著林某某,“喂喂喂!不至於吧,你要是真的和我同歸於盡了,那個老小子再另結新歡,你多虧啊。”
林某某把白瀾笛的手打掉,用手擦了擦白瀾笛剛才拍過的地方,“不和你胡扯了,我今天還約了人去健身,回見。”
白瀾笛扯著嗓子喊,“我去年買的表好久都沒走字兒了,你記得修。”
伊呂早上一見到白瀾笛,就化身知心姐姐,把白瀾笛拉到角落向白瀾笛表示,今後再也不多攙和她的私生活,她高興和誰見面都好,只要過得開心就行。白瀾笛相應的應了幾聲,只說了郭譽既然是伊呂介紹的,那以後也可以交個朋友,其他的就再說吧。至於在私人會所又碰見了他以及林某某的言下之意,白瀾笛一個字都沒跟伊呂提起。
這一天過得倒還算安逸,錢婆婆約著劉菲去逛街。崔閃閃在寫策劃案,她準備發起一個同妻交流的影展,忙的不亦樂乎。布多和鄭好去了kira的學校,扮學生妹參加聯誼。連宋婷婷都大改平日的聒噪,抱著一本文藝範十足的意識流小說,優雅的品讀,意外的安靜。其實悅己者容真正上門來的客人一直都不多,大多數的同妻都是透過電話和網路交流的。所以白瀾笛她們私下也把服務中心稱作“俏麗少女養老所”。
直到下班時,宋婷婷突然叫住了準備回家的白瀾笛。
“什麼事啊?”白瀾笛問。
宋婷婷吞吞吐吐的說,“那個瀾姐,今天,那個華臻走了哈?”
“嗯,走了。”
“啊,走啦,啊好不巧啊。呵呵,那沒、沒事,沒事。拜拜!”宋婷婷說完就一溜小跑不見了。
“你沒拿她做實驗吧?”白瀾笛轉身問伊呂。
伊呂瞪了白瀾笛一眼,“她有什麼實驗價值嗎?”
“哦,那倒是。嗯,我上回跟那個奇人說要請他吃飯謝謝他,你也來吧。不然就我跟他,我怕我忍不住。”白瀾笛裝作若無其事的說。
伊呂問,“郭譽嗎?我如果不去你忍不住想怎麼著?”
白瀾笛臉色一沉,“我忍不住會削了他。”
伊呂連連唉聲嘆氣,彷彿在說,我就知道。
“還有件事。”
“啥?”
“借我點錢。”
“行,那你和郭譽好吧,錢就不必還了。”
“滾!”
白瀾笛剛剛坐上回家的公交車,天色就驟然突變,噼裡啪啦的就是一場大雨,交通也受阻了,三十分鐘的車程,足足走了一個小時四十分鐘。真是春雨貴如油,當春乃發生。好不容易到
站下車,剛展開自己的蕾絲邊小花傘,背後一輛汽車呼嘯而過,濺了白瀾笛一身幸福的泥點子。“次奧”白瀾笛像被釘在原地一樣,喉嚨裡發出轟隆隆如雄獅般的低吼。5。1的視力迅
速鎖定肇事車輛的車牌號,sb741。果然是賤到極致的車牌號!
一路心情不爽的走回家,居然發現那輛該死的sb741就停在自己家樓下。簡直是天隨人願,白瀾笛順手撿起一塊鋒利的小石頭,從車尾開始“呲啦”一路劃到車頭。再確認一下車品牌,日本tuyota。嗯,自罪當誅。
心情平復了許多,上樓時,嗒嗒嗒的高跟鞋踩亮了一路聲控燈。差半層樓就要到家了,白瀾笛驀然看到自家門前口外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正一邊打電話,一邊狂敲她家的門。電話似乎沒有打通,男人口中咒罵了一句,開始更大力的敲門。
白瀾笛瞳孔微縮,媽的,今天是撞了邪了。“喂,你找誰?”
那人霍然轉身,神情由憤怒變為驚訝“白瀾笛?!”
白瀾笛一怔,呆呆的看著男人,用不確定的語氣問,“你是,郭譽?”當下又在心裡否認了自己。不對呀,這個男人的打扮是正常向,沒有妖豔的紅色外套,也沒有妖嬈的紫色美瞳,取而代之的是普通的休閒夾克和框架眼鏡,看起來還挺斯文的。眼前的這個人和初次見面的神人差距也太大了些。在私人會所裡碰到的那次,雖然沒有仔細看,但貌似也是花招展枝的樣子啊。
白瀾笛有些凌亂,她努力的在腦海中將這三個郭譽拼接在一起。
郭譽只看白瀾笛的神色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走下兩階樓梯一坐,黑著臉說,“是,謝謝你還記得我!我萬分榮幸。”
“不是,我沒別的意思,只是你今天的樣子和上次不太一樣。”白瀾笛訕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