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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我不會佔用。”郭譽丟擲了一個不小的誘‘惑,然後不等白瀾笛回答就獨自上了樓。
白瀾笛又用了四又三分之一秒的時間權衡利弊,覺得自己不虧,於是毅然決然的上了樓。
站在自家的閣樓上,白瀾笛登時一滯,這還是她那個被塗鴉覆蓋的歡天喜地的童話城堡嗎?
整個閣樓的牆壁都被貼上了一層米色的大馬士革風格的暗紋桌布,地上鋪著一塊巨大的卡其色絨毯。床,寫字檯,還有半牆高的開放式格子櫃,統統是系列一色白,寫字檯前的轉椅和床上用品又是暖融融的橘色系。格子櫃裡擺滿了書籍,cd盤,以及各式各樣的精巧的擺設,格子櫃的另一端連線著衣櫃。床的正對面是一套豪華立家庭影院,人字頂上的老點燈被換成了簡約時尚的圓球玻璃燈,整個閣樓在重新裝點一番後顯得既有格調,又溫馨。唯一的不和諧,就是床頭櫃上那個把白瀾笛折磨的白死不活的猥瑣鬧鐘。郭譽居然就那麼明目張膽的把它放在床頭櫃上,毫不避嫌。
白瀾笛滿腦子的疑問,他到底是怎麼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把屋子整成這樣的呢?還有她原來的傢俱又被整哪去了?
她刻意不去看那隻鬧鐘,問道“我原來的傢俱呢?”
“丟了。”郭譽坐在床上說。
“丟了!”
“嗯。”郭譽見白瀾笛面色不善,又說道“等我走了以後,現在這套東西留給你作為補償。”
白瀾笛嘟囔了一句,“誰稀罕。”但是臉色明顯轉好了許多,“你叫我上來到底幹什麼?”
郭譽把襯衫一脫,隨意的往地上一扔。
白瀾笛又變回了面色不善。
郭譽笑了,“女人的臉果然和天氣一樣,說變就變。”然後他丟給白瀾笛一隻瓶子,白瀾笛揚手接住,低頭一看是外傷噴霧劑。郭譽轉身趴在床上,“你幫我上藥,我自己不方便。”
白瀾笛抬頭看了一眼半‘裸‘著趴在床上的郭譽,嚇了一跳,那傢伙滿背都是深淺不一的血道子,有長有短,還很技術性的集中在一起平行或交錯,有些一直延伸到腰‘際之下,被褲子蓋住了。
這是怎麼個情況?!白瀾笛看著床頭櫃上的受虐鬧鐘,又看了看郭譽,這兩個人怎麼都有一樣的愛好啊?真是尤其主必有其鍾。
“你還愣著幹嗎?快過來啊。”郭譽催促道。
白瀾笛磨磨蹭蹭的走過去,開啟噴霧劑搖了搖。
“你坐下啊,站著怎麼噴?”郭譽道。
白瀾笛瞪了郭譽一眼,但還是坐了下來,“呲”的一聲,郭譽吃痛的吸了一口涼氣。
“疼嗎?”白瀾笛問他。
“廢話。”
白瀾笛一邊給郭譽噴藥,一邊不解的搖頭,“我真不明白你們那個圈子裡的人,居然喜歡sm,找虐受,根本就是變‘態行為。你現在喊什麼疼,當時只不定有多爽呢。”
郭譽支起半個身體,回頭問白瀾笛,“你剛說什麼?”
白瀾笛回看著郭譽,一副天真表情的問,“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郭譽不再說話,回過身重生趴好,不一會就發出一陣悶笑聲。
“你不要抖來抖去好不好,有什麼好笑的,是就是唄,大方點承認算了。我問你,我是你第幾個相親物件?”
“哈?”郭譽不知道白瀾笛為什麼又把話題引到這裡,但還是回答她,“第一個。”
“很好,伊呂不知道你的事,我也不會告訴她,不過你記得,下回別再去騙小姑娘了,她們要的東西,你這種人給不起。”說完把噴霧的蓋子蓋好,扔在郭譽床邊,然後重重的一掌拍在郭譽傷口最密集的地方,郭譽沒有喊出聲,但他全身肌肉一緊,疼的差點抽過去。
白瀾笛壞笑一下,起身要下樓。
“白瀾笛。”郭譽輕喘著坐起身,叫住她。
“嗯?”白瀾笛停住腳步。
“今晚我又有空了,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
18第十五章 意外
“你昨天說物業費要平攤是麼?”郭譽開著車說道。
“是啊。”
“那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們小區的物業在哪裡?我要投訴,我的車昨天就在你樓下停了那麼一小會兒,就被人劃了。”
白瀾笛面不改色的說,“是嗎?哪裡被劃了?我怎麼沒看到。”
白瀾笛正坐在那輛車牌號是sb741的tuyota裡,和郭譽一起,前往馥裕泰吃飯。世界就是這麼巧妙,永遠都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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