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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譽像是沒有聽到白瀾笛的話,繼續憋著嗓子發出一種怪異的呻吟聲,讓白瀾笛瞬間有些腦充血。郭譽一邊扭捏的叫著,一邊摟著白瀾笛;緊緊貼在她身上。
“你走開!走開!變態啊!”白瀾笛死命的推他;卻沒有絲毫效果。
“夠了!”白瀾笛一聲尖叫;讓自己從混亂的夢境裡解脫了出來;視線中出現的環境很熟悉;不是賓館是閣樓;是郭譽的臥室!
身邊的人動了動身體,一隻胳膊探出被窩;在床頭櫃上一陣摸索。
白瀾笛的大腦已經清醒了不少;她確定自己是醒著的;同樣也確定那*的蛋疼的似曾相識的叫聲並沒有停下。她緩緩的側過頭,越過身邊的一團陰影,看著那隻胳膊終於在不斷的探索中摸到了一隻筆,然後毫不猶豫的戳進了發聲體——那隻傲嬌的人形鬧鐘的屁股縫裡。
白瀾笛驚恐的瞪著眼睛,這是怎麼個情況?她對事態的發展依然一頭霧水,想起身,挪動了一下,才發現腰部好像被人禁錮住了一樣,稍稍掀起被子,看到另一隻壯碩的胳膊緊緊的嵌在自己腰上,這胳膊當然不是自己的,再往下看白瀾笛嘆了一聲,事情發展成到這裡,該有什麼樣的覺悟她已有所準備,畢竟當時醉的不是自己。白瀾笛的右眼皮冷不丁的跳了一下,再轉過頭,郭譽呼吸均勻,鼻息一下一下的掃過白瀾笛額前的劉海,輕的不著痕跡。他熟練的關掉了鬧鐘,照舊沉沉睡去。
白瀾笛看著已經停止尖叫的人形鬧鐘,長長的筆桿高高聳立在它的私密處,這是一個多麼觸目驚心的鏡頭啊,心中再度惡狠狠的罵著變態。
沒多久,郭譽突然翻身坐了起來,皺著眉頭揉著前額,被子滑至腰際,寬展的半裸身形暴露出來,他一動不動身體僵硬,也不曾看身邊的白瀾笛一眼,大約過了一分鐘,才掀開被子站起身,直徑走向衣櫃開啟櫃子,隨意挑選了一件乾淨的襯衫穿了起來。
他身材還不錯白瀾笛呆呆的想,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背影,氣氛變得很微妙,白瀾笛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否則氣場太怪異了,可她實在不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好,自己又應該做些什麼?起床穿衣?和這個男人一樣□身體在同一個空間裡一件一件的穿衣服?然後再用很平常的語氣問他:hi,早安,早餐吃什麼?——不不不不,白瀾笛立刻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那樣豈不是更做作?明明該發生的已經全部發生了。自己又怎麼可能裝著若無其事?或者應該歇斯底里的對那個混蛋咆哮:你個禽獸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混蛋!啊!畜生!
“喂!”
“嗯?”白瀾笛一驚,抬頭看向郭譽,那傢伙不知何時轉過身,已是衣著整齊。
“你不會是”郭譽故意邪惡的拉長聲音,走到床邊,單膝跪在床上,白瀾笛下意識的拉了拉被子,遮擋住胸部。
“你不會是要問我‘你什麼時候娶我’之類的話吧?”郭譽傾身貼近白瀾笛。
“你說什麼?”白瀾笛被郭譽問得愣了一下。
“難道你不想?”
白瀾笛仍然沒什麼反應,她不明白郭譽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難道不應該麼?”白瀾笛反問。難道他們的關係沒有到這一步?從頭到尾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犯蠢罷了?
郭譽微微提了提嘴角,“東方人總是嘲諷西方人,可以和隨便的人上床真是不知廉恥,可西方人也嘲笑東方人,只不過和人上了床而已就隨便提出要和對方結婚。”
白瀾笛裹在被子中的身體在郭譽的一番話結束後,戰慄不止。
“你把我當什麼?”她直著身體,盯著郭譽的眼睛。
“快穿好衣服,笨蛋!”一團衣服突然丟向白瀾笛的腦袋,內衣不歪不斜的正好掛在白瀾笛的腦袋上,然後是一個隔著被子的擁抱,很緊,他溫柔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所以請務必對我負責,勞駕跟我回趟家,我的家人都很想見你。”
緊繃的身體瞬間鬆懈,不解氣的隔著被子狠狠踹了他一腳。
“哎呀,總算回來了,爺爺都等著急了呢。”車子剛在大門外停下,郭太太已經走上前來迎人。
白瀾笛萬萬沒想到郭太太居然會親自到大門外迎接她,連忙下車,整理了一下還不怎麼習慣的裙襬略顯拘束的說,“您好,阿姨。”
郭太太拉過白瀾笛的手,上下打量白瀾笛,眼睛立即彎成了牙,“真是個漂亮的孩子,走,爺爺已經唸叨你半天了。”說完便自然的牽著白瀾笛往裡走。
“哎,阿姨,等下郭譽吧,他車還沒停好。”白瀾笛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