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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撲面而來,燻得她只想落淚,全身都一陣戰慄不止,下意識地想用右手推開他,卻是徒勞,趕快換成左手推開他。
許諾察覺到了她的牴觸,趕快放開了她。眼眸中是不解和憂傷:“到底是怎麼了?你為什麼突然這麼排斥我了!?”
葉珏抿了抿嘴,平復了一下呼吸:“我要離開。”
“你說什麼!?”許諾驚詫地看著一臉平靜的葉珏。
“我要離開。離開這裡,離開你,離開JN,離開蒙城。”葉珏一字一句地說。
許諾看著眼前決絕的葉珏,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嘗試轉移話題:“你的右臂,又疼了麼?”
“你是在轉移話題嗎?大人不是這樣的人吧。”葉珏說,“我的身體如何,已經和你無關。”
“你到底是怎麼了!?我知道我的那天的話讓你生氣了,可是我說過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那個男人!你為什麼要為了這麼個男人,和我鬧彆扭到這個地步?阿珏,為什麼?”
許諾悲傷的樣子讓葉珏有些費解,按照許諾的性子,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大家就應該把話說開了何必這樣還抱著以前的事情不放?
“大人,不會以為我能像那些歐洲女人一樣,坦然地面對名義上自己男朋友的劈腿吧?”
葉珏說話的時候,仔細地看著許諾的表情,只有驚訝和疑惑。
沒有愧疚。
微微鬆了一口氣,葉珏也知道或許是自己的主觀意識太過強烈自顧自地認為是他做了什麼。可是,哪怕許諾是坦然的,他身上的味道和之後楊媛媛的樣子
“阿珏!?我只有你一個,自始至終。”許諾起誓般地舉起手,“我從沒有過,今後也不會和任何別的女人有關係——除了我們的女兒。”
“你離我遠點。香水味道燻得我難受。”葉珏的口氣緩和了不少,卻越發難以忍受他身上的味道,“難道不知道,聰明的男人都會洗過澡之後再來見正妻嗎?”
“你不是正妻,你是我,唯一的妻。”
“所以,你準備好要怎麼解釋了嗎?大人?”葉珏用左手揉了揉右臂,依舊沒有知覺,臉色似乎也並沒有好轉。
“我找楊媛媛來,是因為她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說可以告訴我確切的蘇煖和你發生了什麼做了什麼。所以,讓她來見我。然後就和她吃了一頓飯,接著讓她到我的書房談事情。可是她卻顯然什麼都不知情,進了房間就開始抱著我”許諾似乎有些心虛地看著葉珏,義正言辭地重申,“可是,我很快就推開了她的!”
“這就是全部?”葉珏挑眉。
“是啊!我還在想為什麼她的味道會那麼容易就留下來了,明明只抱了我一會兒而已啊”許諾認真地說。
“我知道了。”葉珏說,“明天早上我會離開,麻煩您現在讓我睡個好覺。”
葉珏是失望的。
因為他的隱瞞,讓她甚至有錯覺,這個男人,或許比她想象得要會演戲得多。
“那你至少告訴我,你的右手臂到底怎麼了?”許諾說。
“廢了。”葉珏輕描淡寫地說,“或許它早就該廢了。只不過我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所以到現在才一次性給我這樣的報復。”
“我說過會治好你的!我叫杜蘭醫生過來!”許諾一聽急了,摸出手機就打通了杜蘭醫生的電話,然後在一通幾乎怒吼的命令中將他叫了來。
葉珏自始至終沒有在說話,只是空洞地看著遠處。視線偶爾掃過許諾卻也彷彿是透過他在看著什麼一般,讓焦急的許諾一陣心慌。
那種她就要消失的錯覺,越發明顯起來。
“公爵大人,我們出去說吧。”年邁的杜蘭醫生放下檢查工具,嘆了口氣,臉色很不好。
“不用了,就在這裡說吧。我有權利知道。”葉珏打斷他們。
杜蘭醫生看了一眼許諾,沒等他說話,便贊同地點點頭:“也好。病人有這樣的權利。”隨即又在許諾陰沉的神色中補充了一句。
“我的右臂已經廢了吧。”葉珏看著杜蘭醫生的眼睛說,並沒有他以為會看到的不安和難過,只是全然的無謂。
不是不害怕,是無所謂。
這條手臂,就作為獻祭給過去的自己吧。
葉珏想著。
“J小姐。我說過你手臂的情況幾乎都是因為你的心理原因,外面的傷口已經癒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不好的原因都是你自己認為它不會好,對治療也不抱希望。”杜蘭醫生嚴肅地說,“所以,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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