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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什麼用,最多到時候拎你們自己想要的資料用就行了。”
應向晚撅著嘴,靠在椅背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柏銘濤知道小朋友現在什麼心情,信任危機,迷茫,疲憊,害怕。但總要嘗試過,才知道以後怎麼做。學術這玩意兒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看法,柏銘濤從來不干涉應向晚,強制給她自己的觀點,只說自己的看法,她覺得怎麼樣還是由她自己,而她自己本身也很獨立思考,想法一套一套的。
張建非得這麼搞,應向晚透過溝通自己雖然有疑問最終也妥協了,那就讓她妥協。當年自己年少輕狂敢跟盧宇拍桌子堅持自己的立場和觀點,那需要底氣和自信。應向晚還沒有,那就讓她自己先慢慢判斷,跟隨。成功了那最好,出事兒了,她以後就不敢了。
更何況,這個世界上,很多存在的事情都是無解的,沒有對錯的。
柏銘濤摸摸她的腦袋,說:“明天一早我送你回來。”
他不由分說啟動車子,應向晚也沒再反駁。明天中午定稿,她負責請假一下,還有收拾行李其他的他們會弄好。
恩。那就回家一趟吧。也沒什麼。應向晚想著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柏銘濤把車停到車庫裡,下車繞到另一側,小心翼翼開車門給應向晚解安全帶。手指才碰到帶子,她就醒了。
走得越遠,爬的越高,越不勝寒。現在省賽才剛剛開始,她壓力大成這樣,柏銘濤知道上次跟她說的道理她又忘記了。好強的本性麼。回頭有機會再給她一劑雞血好了。
應向晚迷迷瞪瞪地睜開眼,含糊不清地說:“到了?”
柏銘濤看人醒了,便不再那麼小心翼翼地,直接公主抱,低聲道:“到家了。”
應向晚撒嬌似的回身,伸手摟住柏銘濤的脖子,臉埋在他胸口蹭。
每每碰到她這樣,柏銘濤都沒轍,心裡軟的一塌糊塗,全融成漿了。
本來晚上想鬧她一鬧,看她這個狀態,最終只是把她摟在懷裡,兩人安安靜靜睡了一整晚。
清晨,鬧鐘鍥而不捨地響,應向晚煩躁地翻身,三分之二臉埋在鬆軟的枕頭裡,被子被捲了大半。柏銘濤伸手過來從後面摟住她的腰,無意識地把臉埋進她的長髮裡嗅。心馳盪漾。他收緊手臂,不覺整個人半壓在應向晚身上,每一下親吻都纏綿依戀。
應向晚從整個人陷在夢境裡,到半夢半醒,最後神志清醒地陪他做了全套的早操。
柏銘濤一臉饜足地把人圈在懷裡,時不時低頭輕輕地吻,疼惜極了的樣子。
☆、第一百五十八章
他一回榕城就是想跟應向晚在一起,兩天沒一起他就要來看她,晚上回家床邊沒她就是很懊惱。昨天晚上純粹預謀好的把人拉回來,還好應向晚對於這些事情也不計較,他愛怎麼就怎麼吧,都隨著他。自己累得要命,嘴上說這不行,那沒空,只要柏銘濤賴著,她還是能妥協。
應向晚閉著眼睛,懶懶地勾著嘴角,像蟲子一樣動了動更貼近他一點,手在他背上無意識地順著。柏銘濤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他內心最深處也會有孩子的一面,喜歡被人慣著。應向晚讓他感覺自己被需要,他也有感覺到應向晚對他的退讓和關心。那樣很好。
柏銘濤手上用力,兩人肌膚相貼,親暱地摩挲著。溫存又溫馨。不一會兒,兩人的呼吸都變了輕重,應向晚伸手環著他的脖子把他腦袋拉下來,吻上去,啞著沒開的嗓子說:“起床了”
柏銘濤像小狗似的伸舌頭舔她嘴,不讓她說話,摟著腰的手不禁遊弋,溼熱的吻漸漸移到應向晚的脖子上。應向晚呵氣如蘭,拍著他的後背低聲哄道:“好了好了你不是也要去公司麼?學校裡的事情我老不放心。”
柏銘濤整臉在她脖子裡拱來拱去,抱著她就是不撒手。
應向晚一手放在他背上順著,一手撥他的頭髮,他不應聲兒就隨他折騰。
柏銘濤硬是纏著又做了一次,才戀戀不捨地起床,陰沉著臉滿是起床氣地去洗澡。
應向晚披著浴袍也擠進浴室裡,他洗他的,她刷牙洗臉。
應向晚從鏡子裡瞟柏銘濤,覺得他那樣子著實好笑。自個含著一口泡沫不敢笑得太放肆,就很淑女地彎著嘴角。等柏銘濤衝好澡,圍著浴巾過來刷牙洗臉的時候,應向晚正好都搞清楚了,她慢悠悠地戴浴帽準備洗澡。
柏銘濤惡作劇似的一把把她壓在牆上,舌頭長驅直入霸道地吻她,這簡直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應向晚還來不及反應就結束了。柏銘濤笑得跟狐狸似的,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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