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3/4 頁)
太久沒運動了,這樣一陣倒騰就有點兒受不了。東西還沒洗完呢,就歪在沙發上瞄掛鐘。
這次忙的有點兒久。十一點了。行了,那些桶裡的東西明天丟洗衣機裡就OK。先去洗澡吧,骨頭都要酥了
應向晚故意在浴室裡慢吞吞地洗啊洗啊洗啊洗著洗著浴缸被刷乾淨了,馬桶和水池也潔白光亮。
其實家裡很乾淨,有阿姨定期來打掃。應向晚慢慢磨蹭,純粹打發時間。
她赤腳奔出客廳看鐘。十二點了。
應向晚打電話給柏銘濤,不懂移動設定的什麼狗屁彩鈴,難聽的要命,弄得她心跳都特快。
沒一會,柏銘濤帶著醉意的聲音響起:“晚晚我在回家的路上了”
應向晚皺眉:“你喝酒了還開車!停路邊打車回來!”
柏銘濤:“司機送我。就到了。別擔心。”
應向晚趴在客廳的窗戶沿兒上往下探,柏銘濤的車要回來她這裡就能見到。看了一會兒她又換掉浴袍穿著正常點兒的睡衣坐電梯下車庫去等著。
司機車開到小區門口,柏銘濤就替了他,自己開進來。車庫門開,感應燈一亮,他就看到應向晚穿著睡衣,手插在口袋裡,那兒杵著等他。應向晚看到柏銘濤回來,立刻衝他招手,笑得就剩牙齒了。
車子還沒停穩當她就蹦躂過來,抱怨道:“怎麼這麼晚啊!你不是說司機送的麼!”
柏銘濤下車,關車門,鎖保險。然後,把應向晚壓在車身上狂吻。
酒精遊走在每一根毛細血管裡,熊熊燃燒。他發燙的手心隔著薄薄的睡衣用力撫著應向晚的背,狂熱洶湧的吻讓她頭暈目眩。
應向晚感覺到他逐漸抬頭的*,低低道:“回家”
柏銘濤緊緊摟著她的腰,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脖子上,帶著淡淡的酒氣和好聞的松香氣息。他下巴抵在應向晚的肩膀上,看著車窗玻璃裡倒映出的自己的臉,心裡空落落的。
今天的柏銘濤很奇怪,應向晚輕輕揉搓著他的頭髮低聲問:“怎麼了”
柏銘濤沒有回答,只是緊緊抱著她,臉埋在她的脖頸裡輕輕蹭著。像受傷的小獸。
應向晚推開他,伸手揉他的臉,“幹嘛啦?”
柏銘濤還是沒說話,額頭相抵,流連溫存。一切都發生得很自然,像是理所應當。
燈光從車窗透進來,可以看見柏銘濤立體的臉,他半閉著眼睛,額頭上鼻子上全是汗,好看的不可思議。
應向晚在一片迷離幻影裡伸手摸他的臉,手指掠過眉眼鼻樑,或許愛一個人,就是無時無刻你都會因為他而心動。無論哪個角度,他都是完美無缺的。
柏銘濤低頭吻她臉頰,她微微偏過頭匯吻他,柏銘濤又突然一口咬在她鎖骨上,留下細密的痕跡。
他有心事。
應向晚一手放在他後腦勺上輕輕順著,側過頭淺淺吻在他額角和溼漉漉的頭髮上,然後低聲道:“起來。要著涼了”
柏銘濤賴著不動。
應向晚不催,她伸手在地上撈起他的襯衫蓋在他背上。
車廂裡安靜得只有呼吸聲,柏銘濤像個安靜地抱著她不動也不說話。她拍著他的背無聲地哄他。
過了不知道多久,柏銘濤的睫毛掃過應向晚的臉頰,她感覺到他滿足的吻,便偏過頭回他一個吻。
不帶*的,清淺的親暱。
柏銘濤沉默地起身,穿上襯衣褲子,幫應向晚清理乾淨穿好衣服。
應向晚一直隨他緊緊握著自己的手,他不說,自己便也不問。
柏銘濤進去洗澡的時候,應向晚把蛋糕從廚房拿出來放在餐桌上,插上蠟燭。
本想正好十二點時候給他慶祝生日,現在過了時間也就過了吧反正有心意就行。誰讓他自個這麼遲迴來的!
浴室的門突然開啟一個縫,柏銘濤的聲音朦朦朧朧地傳來:“晚晚過來幫我”
應向晚走到門口輕聲問:“怎麼了?”
柏銘濤伸手把人拉進去,“要你。”他聲音低迷得應向晚心裡彷彿過了一道電,還沒反應過來狂風暴雨一樣的吻已經鋪天蓋地而來。
他們在浴室裡做了一次,順便洗了澡。
兩人都披上浴袍,整理清楚,應向晚突然側身踮腳在柏銘濤臉頰上吻了一下,“我晚上一個人吃飯沒吃飽,來陪我吃點心。”
柏銘濤:“好。”
他被應向晚推到餐廳坐下,看到桌上的蛋糕,想笑又覺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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