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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心力,真的很感動。
大家都很敬重他,淨哄著,一個個地發誓一定不長歪。
柏銘濤單槍匹馬過來敬酒,盧宇突然說:“向晚。來。一起喝。”
應向晚立刻端著酒站起來。
他慈愛地用手拍拍應向晚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好好努力!你有潛質的!你要肯花心思,你會做出你意想不到的成果。”
沒有什麼會比恩師一句鼓勵更讓人感動更讓人有動力。應向晚點頭說:“一定不讓老師失望。”
盧宇話中有話地跟柏銘濤說:“你是讓我最放心的孩子,不要讓我失望。握在手裡的東西要懂得珍惜。”
柏銘濤很堅定,“一定。”
盧宇跟他交代道:“你去帶向晚多認識認識其他人。”
柏銘濤:“好。”
每個能進師門的學生他真的都是很盡心的,學術上用心指導,不經意的人脈鋪墊。師門傳統前輩帶後輩,所以才會整個師門都這麼團結,像一棵根深葉茂的大樹,無人可以撼動。
有了盧宇的交代,柏銘濤便有了藉口帶著應向晚四處走著敬酒,照顧她。
每一桌走過去,在讀的幾乎都知道應向晚,她在商學院向來活躍,十佳歌手賽和迎新晚會出盡風頭。大家各種誇張讚美之詞,弄得應向晚這麼厚臉皮的人都不好意思了。
還有人問柏銘濤:“師兄。為什麼是你帶著師妹四處敬酒?”
柏銘濤理所當然地說:“老頭子最疼我。”
眾人不屑:
柏銘濤:“我們這一屆我是最小的學生,他護短護小!一直疼我到畢業,習慣沒改過來。”
眾人恨不得衝上去撕碎得意洋洋的柏銘濤。
走到那些已經工作了的桌,對柏銘濤知根知底的,就笑眯眯地調侃著說一些曖昧不明的話,弄得應向晚承認不是否認也不是。
柏銘濤直接挑眉道:“要我到師父面前幫你們說說好話麼?”
眾人:“不用不用。”
有人跳腳,“當年整個師門就你最小,師父把你疼得一肚子壞水兒。現在還是恃寵而驕!”
柏銘濤笑得跟狐狸似的,問:“師兄。你想怎麼樣嘛?”
師兄:“不敢怎麼樣。”
應向晚樂不可支,笑盈盈的眼睛裡蒙著一層水似的光亮。
走完一圈兒,柏銘濤低聲問她:“怎麼樣?以後我們結婚就這樣。”
應向晚:“”
柏銘濤:“他們一定都會來祝福我們的。”
應向晚:“你是結婚狂嗎?”
柏銘濤:“小朋友。我三十歲了。孔子說,三十而立。缺了你我不能立。”
應向晚伸手錘他,“你喝多了!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油腔滑調呢!”
柏銘濤突然斂了情緒,低沉的聲音裡全是認真:“晚晚。我”
應向晚趕緊打斷他:“我知道我知道。親愛的我知道別在這裡說,晚上回家你愛怎麼說我都聽著。”
柏銘濤笑得如沐春風,小朋友又不好意思了。他低低應道:“好。”
“師兄!”
柏銘濤和應向晚一齊回過身,是薛凱。
☆、第一百七十二章
他端著酒過來,笑得熟稔親近,“柏師兄。所有人都敬過了,就你最忙。”
柏銘濤微微舉酒示意,臉上依然掛著笑,態度卻不遠不近,“叫我名字,不好意思的話叫柏老師也可以。”
薛凱頓了一下,有些尷尬,又叫了一聲:“柏老師。”
柏銘濤笑笑,“師兄一般是一個師門裡叫的。我們師門規矩多,好好加油,我期待著聽你叫我師兄。”
薛凱的尷尬散去,頓了頓,一臉敬重和認真:“我會加油的。謝謝柏老師鼓勵!”
柏銘濤笑著點點頭。
盧宇那邊的位置突然一陣喧鬧,三個人齊齊看過去。看來是盧宇要離席了,幾個人跟師母走在前邊,兩個人扶著盧宇,一堆人簇擁在邊上送他們。盧宇吼道:“都別送!向晚過來!其他都回去!”
應向晚過去攙著他,盧宇馬上道:“別攙著!沒老呢!”
“好好好。不攙著。老師你慢點。”她放開手,卻依然緊張地關注著盧宇,深怕他喝多了不穩,手虛扶在他身後。
師母站在電梯口跟幾個學生說話,還是慈祥和藹的樣子,笑眯眯的,“你們別送。我沒喝酒。沒事的。”
應向晚送二老到樓下,柏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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