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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地吃宵夜,親吻,擁抱,聊天,再情不自禁地親吻,擁抱。有時候一回到酒店便抵死纏綿。
熱戀時期萬事皆好,年輕也是。
瘋狂,勇敢。
年十六,應向晚和柏銘濤直接飛榕城。
兩人吃了一餐簡單的午飯,擁抱,親吻,祝福,告別。
柏銘濤開始完全進入新一年的事業戰略,應向晚也在為了理想而奮鬥。
開學好似一聲歸位的哨鳴,格桑桑還在臺灣交流,蕭遠在加拿大準備讀預科,其餘的人都又各自奔赴自己的學校開始新的奮鬥。
這個學期學生會除了院運會和五四表彰會就沒有其他的大活動了,時間上相對會寬鬆一些。但期中的院運會依然就讓整個學生會開學就開始策劃,開始忙。
應向晚行李還沒整出來就被白磊數落了一通,“這麼晚才來!新學期的工作計劃會議都開完了!有你這樣的學姐和副主席嗎!”
應向晚:“每個部門的老大部署計劃不是麼,主席團就你是BOSS啊”
白磊:“”
應向晚:“晚上一起吃飯被。我請你。”
白磊:“”
應向晚打電話過去咆哮:“你就不能乾脆點兒麼!你這樣兒什麼時候才能翻身啊!”
白磊伸手捂了捂眼睛,頓了頓,氣運丹田爆喝:“我就願意不翻身你想怎麼樣!六點你宿舍樓下見!”說完,他就按掉了電話。
應向晚聳聳肩,發了個微信給蕭遠:“石頭說他願意不翻身。永遠。恭賀新禧。”
蕭遠:“唔。我們電話PLAY的時候,其實無所謂翻身不翻身。元宵快樂。”
應向晚抽搐著把電話塞進了包裡。
傍晚,白磊和應向晚坐在德克士的靠窗角落,兩個人都像豎著雞冠的公雞,攻擊力滿格,隨時準備伸出爪子把對方抓一臉血的節奏。
應向晚努力壓著自己的音量,一臉猙獰地說:“你這個BOTTOM。沒良心的玩意。我遲迴來兩天怎麼了!柏銘濤又開始忙忙忙,我們連見個面都難!”
白磊:“你有嘗試過兩個人明明約好星期三晚上影片,結果一人在星期三傻等,一人在星期四傻等的滋味嗎!從來不能同時跟對方一起說晚安早安,你懂嗎!你那什麼見面都難,隨便一架飛機四個小時從祖國東北直接飛到西南。難什麼難!”
應向晚:“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們兩不好過了,就也別想別人好過是嗎!我又不是GAY。你們兩拉著GAY做墊背啊拉著我們一對BG你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白磊:“沒有發現GAY。只好拉你們暫時墊背一下還有!我要告訴你。別成天BOTTOM。BOTTOM地掛在嘴邊!難道你能壓著柏銘濤?!”
應向晚猛地抽了口氣,抬著下巴,拈著薯條狠狠指著對方,無奈薯條已經不脆了毫不給面子地耷拉下來。應向晚皺著眉頭甩了甩,還是沒法把另一頭指著白磊,索性把薯條塞進嘴裡。
片刻後,她瞪著白磊,一副吊炸天的女王樣說:“誰告訴你我不能壓著他?”
白磊沒有繼續跟她鬥,而是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手邊的手機劃開螢幕,手指噼裡啪啦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只是一小會兒,他笑眯眯地把電話遞到應向晚耳邊。
應向晚手裡慢吞吞地撕著手槍腿,聽完手機了對話當場就希望自己立刻變成植物人。
這段音訊的擷取十分巧妙。正好從白磊很好奇地問“難道你能壓著柏銘濤”這句話開始,然後在應向晚十足女王的“誰告訴你我不能壓著他”作為結束。
清晰得簡直就像廣播劇裡的對手戲,感情,聲音,語氣十足十的到位。甚至留了無數讓人想象的旖旎空間。
應向晚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道:“別開玩笑。傳出去就死了。刪了。”
白磊當著應向晚的面找到檔案用360徹底粉碎,然後說:“我已經傳給蕭遠了”
應向晚:“!”
她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更讓她石化的是,蕭遠把這段傳給了簡霖,然後簡霖又把音訊共享到了他們的群共享。整個群瞬間說沸騰都是客氣的,簡直瀕臨爆炸的邊緣。
柏銘濤晚上應酬完才上微信,看到裡面高達999+條的對話,眼皮不禁跳了跳。一點開對話方塊,映入眼簾的首先就是——
簡霖:四弟赤身被捆的豔照應該可以賣很多錢吧
蕭奕:恩。向晚跟他分手了可以拿來爆給我,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