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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車開過去,那估計也是住在離她家兩三百米外的地方
應向晚走一會休息一下,竟然也走到了高爾夫球場。還真有幾撥人在打球,她看了一會兒,自己嘀咕:“原來還是有點兒人氣的”
她一直覺著這所有的樓里加起來的人除去傭人什麼的根本不會超過五十個。
回來的路上,應向晚一個人在前面走著,管家阿姨隔著兩三米在後面跟著她。這是繞著走的,得轉過家裡的圍牆才能從正門進去。
應向晚隔著幾步遠就看到自家圍牆上畫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寫著歪歪扭扭地詛咒,血紅色的字,在已經黑下來的天裡顯得猙獰可怕。
她連叫都叫不出聲了,支著柺杖立在那兒發抖。
管家阿姨看不對勁立刻幾步跑上前來,“怎麼了?”
“看”應向晚抖著聲音說。
山裡的黑夜本來就更涼,風吹過空曠的路,周圍的一草一木隨風而唳。管家阿姨看著那血紅的字和符號也被嚇到了,唸叨道:“趕緊先回去。快回去。我打電話給物業。趕緊回去”
應向晚回到家,整個人幾乎攤在沙發上。
那牆上的字就像是有粘性一樣黏在她的腦海裡,上面全是她的名字,還有一個字,“冤。”
所有人都被召集在客廳,應向晚還在瑟瑟發抖。難道那個影子是冤魂?那它為什麼就找著這裡呢?這裡以前是墳墓嗎?
管家阿姨打電話質問物業和大門保安怎麼放的隨便的人進來?
物業立刻就開著電瓶車過來看了圍牆,大晚上的,兩邊的路燈光又不是特別亮,明明滅滅的看著確實是嚇人。他們立刻請人過來清洗,並且調出路邊的探頭錄影。
奇怪的是,探頭錄影裡並未出現任何人。連過度都沒有,前一秒牆面還好好的,後一秒上面就出現了這些詛咒。
應向晚聽到這裡已經不能控制地全身發抖,她抱著管家阿姨眼淚直流。她真的快承受不住了
家裡的看門大叔也調出圍牆上的探頭錄影,這裡的錄影倒是看到東西在畫了。但看不太清楚,看到最後的時候,那個“人”仰起頭,看了一眼探頭。
看門大叔和園丁大叔看到螢幕上的人全都嚇得發抖。
那人披頭散髮,穿著像道袍一樣黑白相間的衣服,面孔發皺,眼角是血。
管家阿姨沒讓應向晚看錄影,讓看門大叔把東西收好。
☆、第第二百零四章
她問應向晚:“姑娘啊,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哪?”
應向晚搖頭,“沒有”
真的是沒有。
柏銘濤接到電話很快就回來了,大致瞭解了情況,跟管家阿姨說:“收拾一下東西,這段時間先到外面住吧。”
他坐在應向晚邊上陪著她,這到底怎麼回事?從住進來開始,就這麼詭異?
不,應該是從應向晚出車禍開始,是不是真像迷信說的沾上什麼髒東西了?不然怎麼莫名其妙就出車禍,莫名其妙家裡這麼多鬼鬼怪怪的事情?
應向晚緊緊抱著他,一聲不吭。
柏銘濤低聲安慰著:“我們現在搬家先住酒店好不好?酒店人多,外面這麼熱鬧。”
應向晚:“恩。”
兩人無聲的依偎在一起,應向晚腦袋放空,柏銘濤心裡正想著怎麼處理這個事情。
忽然間,沒電了。整棟房子一片漆黑。
應向晚嚇了一跳,尖叫出聲。
柏銘濤立刻摟住她,一手掏出手機開啟手電筒,“沒事沒事只是沒電。”
園丁大叔在外面跑來跑去,還聽到他大喊著叫另一個大叔過去幫他一起看看電路,不懂是不是跳閘了。
應向晚的眼鏡怔怔地看著外面,所有的東西在淡淡的月光下都只顯著朦朧的輪廓。柏銘濤的下巴抵在她頭頂,手溫柔地順著她的頭髮。
他突然覺得懷裡的應向晚身子一僵,還沒來得急問,她已經開始發抖著說:“影子”
柏銘濤回頭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什麼也沒有。
園丁大叔拿著手電筒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來,對著門口的看門大叔喊:“把梯子放在哪兒了?”
那些搖晃的光線微弱地晃過應向晚的臉,她不禁眯了眯眼睛,覺得外面的人也是不真實的。
柏銘濤低聲說:“我去廚房點跟蠟燭來。”
應向晚:“不要”
柏銘濤:“手機有手電筒。”
應向晚死死攥住她。
柏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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