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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向晚跳起來,翻白眼:“我就不盼著他好。我受不了這情緒。”
梁音勸道:“你不能這樣子。他是你爸。”
應向晚:“我可不自作多情。人都沒覺得我是他女兒。我也沒這爸。別再提這件事情,影響我複習心情。”
梁音還想再說幾句,應向晚跳腳尖叫:“別跟我說大道理。我比你還能說。”
☆、第一百八十五章
本來應志輝確實是從來沒管過應向晚,不親也不疼,梁音想來也覺得沒好勸的,便道:“行行行。我不說,冰箱裡冰著芝士蛋糕。自己去拿出來吃。”
應向晚拖鞋踩的木地板噼裡啪啦響,在廚房裡一陣乒乒乓乓,然後就是冰箱用力被關上的聲音。
梁音有些尷尬,跟柏銘濤說:“她隨心所欲慣了,脾氣不好。”
柏銘濤沒跟任何人提過去年過年發生的事情,應向晚什麼脾氣他比誰都清楚,對梁音的解釋也毫不在意,“小孩子麼,隨她高興就行。”
梁音有些詫異,情緒很快就過去了。這幾天她也認真看了,柏銘濤是寵應向晚寵得沒辦法,她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想來覺得兩個人感情好是好事,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正事都辦完了,梁音忙,趕著週末就要飛回新加坡。
應向晚和柏銘濤去送她,她伸手抱了抱應向晚,什麼也沒說便走了。
應向晚梗著這事兒一整天心情都不爽,回家裡看了會書,不耐煩地把書直接飛到了窗戶上。書脊撞出沉悶的聲響,書頁啪啦翻過,之後重重摔趴在地上,好些頁尾斜斜地卷在一起。
柏銘濤坐在旁邊:“”
應向晚扔下手裡的鉛筆,把PAD抱出來,看電影。
柏銘濤視線掃過去,“”
應向晚盤腿坐地毯上,整個人向前彎著,下巴擱在茶几上,百無聊賴地看《穿PRADA的女魔王》。這部電影堪稱她的神秘雞血,現在已經不知道看的第五還是第六遍。
中廳裡的冷氣開得很足,花園裡各色的花奼紫嫣紅,根本感覺不到玻璃外暴烈的陽光和溫度,只覺得一切剛剛好的舒服。
是的,應向晚又睡著了。
柏銘濤把書撿起來,撫平捲起的頁尾,輕放在茶几上。然後把應向晚抱上樓。
這一覺醒來已經到晚飯,應向晚還是聞到香味才醒過來的。衝鋒車一樣衝下樓,看到餐桌上的黑胡椒牛柳,用拇指和食指拈了一塊仰頭送進嘴裡。
嗯!香極了!
柏銘濤直到開飯也沒表態什麼,看應向晚毫無形象呼嚕呼嚕地吃飯,吃好把餐具一推又到放映廳裡玩跳舞毯。
她心情不好全掛在臉上,偏偏又要帶著一副天下老子第一的拽樣子,滿臉戾氣和不耐煩。自顧自想幹嘛就幹嘛也不跟柏銘濤搭話。
柏銘濤善後結束進放映廳把投影關了。
應向晚不抓狂地尖叫,只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拿毛巾擦汗。抽抽鼻子,又趴在窗臺上看外邊。
柏銘濤伸手把她巴在窗沿的手拿起來,應向晚犯倔,十個手指頭緊緊屈著不松。
“怎麼回事?”柏銘濤像捏貓咪一樣捏著她脖子後邊,輕輕揚聲:“嗯?”
應向晚下巴擱在手背上,嘟噥道:“讀不會被。”
柏銘濤:“認輸了?”
應向晚小小聲說:“不是。就是不喜歡。不想讀。”
柏銘濤用力把她拉起來,往自己這邊帶,認真地看著她說:“四本書都讀完一本了,這本讀完就成功一半了。”
應向晚伸手捂住他嘴,“別說!”
柏銘濤拿開她的手,“那你現在想怎麼樣?”
應向晚聽著他口氣不善,性子都使不出來了,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又回過頭去,自己窩著。
柏銘濤淡淡地說:“如果做什麼都做了一點點就放棄,你什麼也做不成。”
應向晚一動不動,也不應話。她聽到柏銘濤離開的腳步聲。不輕不重,沒有一點點猶豫。
四周安靜了。應向晚一骨碌起來看了一眼放映廳。他真的走了。對自己很失望吧其實自己也不是什麼事情做了一點點碰著困難了就放棄,寰宇杯也好,學生工作也好,即時碰到很難的事情,她也覺得努力就能過去。但現在這個,是她怎麼努力都不能懂的,而且她一點點都不喜歡。
她盤腿坐在地上,手肘抵著膝蓋撐住下巴,眼睛用力撐大向上看著天花板。覺得又沮喪又委屈,不一會兒,眼睛就淚汪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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