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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幾輛車也被噴的一身烏七八糟,牆壁上還勾著英文字母:“FUCK!YOU!”
她再看看自己的車,仔細看似乎也分辨出了些字母,還有απ之類的東西,估摸著塗鴉黨惡作劇,自己倒黴就中招了。
“肯定是街頭混混玩的。沒事,你把車開區洗吧。我跟阿姨打車回去。”應向晚跟司機說。
也就只能這樣了。
阿姨還在路上唸叨罵那些缺德的小孩子,一點都沒有家教。
應向晚聽著笑笑就過去了。
她一回來就找出字母餅乾要做造型,奈何廚房的流理臺,她做輪椅上,那臺面都夠著脖子了。只好坐餐廳長桌上,用長的白磁碟來擺。
沒比這更坑爹的餅乾,拆了兩包才找到Y。
應向晚閒著沒事幹,就臭矯情。用餅乾歪歪扭扭拼著一排:alwayswithyou。
柏銘濤那麼久都沒回來,跟他打電話時候雖然他跟以前一樣溫柔耐心,但還是隱隱覺得他很忙很辛苦。柏銘濤確實忙得腳不沾地,一邊是銀行還在鎖緊銀根,房市冷清,另一邊是他自己的事業在起步也要花很多心思。
應向晚什麼也做不了,只好小浪漫一下,拍下圖片給他,附言:銘濤同學加油!
柏銘濤加班加到眼睛看電腦螢幕都是花的,看到照片,疲憊焦慮的臉舒展開來,今天還沒給她打電話,便休息一下吧。
應向晚一邊咔擦咔擦地吃餅乾一邊接電話,柏銘濤還聽得見阿姨嘮叨的背景音。
柏銘濤低低笑道:“你又把阿姨折騰急了是不是?”
☆、第兩百章
柏銘濤:“最近好像比以前愛吃零食了。”
應向晚:“你試試行動不自如每天對著PAD,電腦,手機的生活。嘴就是會寂寞。因為腳不動就少了個行動的發洩口。”
柏銘濤:“”
應向晚突然嘆了口氣,認真地說:“我幫不了你什麼,連陪在你身邊給你做助手都沒辦法。但我給你留了期待,你會很期待堅持到最後回家的那一刻的”
柏銘濤摘下眼鏡,手指壓在眼睛上,你不用特意給我留期待,你就是我的期待。家的感覺填滿他整個心房,又化成他堅持到最後的動力。
應向晚:“我學會煲湯了。你回來就做給你吃。廚師最近一直在討好我讓我別把她手藝學了就開除她”她笑的賊賊的。
柏銘濤的笑是無聲的,眼角眉梢都是喜悅和幸福,“好。明天我去霖城,應該霖城的忙完就回去了。”
應向晚:“好的。你別加班到太晚噢。”
柏銘濤:“恩。放心。”
應向晚:“雖然我一直覺得,我沒很會花錢,你也不需要這麼多錢。但是隻要你喜歡你的事業,我都會一直支援你。”
柏銘濤有點承受不住,他都三十了,對很多事情都看得特別開,應向晚的熱情,坦誠,真心有時候會讓他恍惚,覺得不真實,以為是夢裡一樣。
應向晚:“不要太感動。我還是為了我自己。因為我愛你。”
柏銘濤聲音突然變得沙啞,“我也愛你。”
應向晚:“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噢。晚安。MUA~”
柏銘濤輕輕親吻電話話筒,溫柔地說:“晚安。”
他轉過椅子居高臨下地看玻璃窗外面的世界,觸不可及的交織在一起的繁華迫不及待地攻佔市中心。當他覺得高處不勝寒的時候,竟然會有個傻姑娘跟在後面為他遞上棉襖,她是他的奇蹟。
應向晚晚上照例喝了牛奶才上床睡覺,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夜越深,四周越近。
秋風瑟瑟劃過大地,她聽到緩慢而過的沙沙聲。不一會兒,又安靜了。
她晚上怕一個人住這麼空曠的房子,所以外面的燈全開著。她自己起來,拄著柺杖去書房。站在門口時,她忽然感覺背後一陣風過去,所有的毛孔都齊齊豎了起來。應向晚立刻回頭看,什麼也沒有。
她四處張望,清咳著發出聲音。什麼也沒有。
應該是她多想了。
應向晚推門進書房,直接走小說那個書架,拎了兩本書下來拿在手裡。她拄著柺杖轉身,從門縫裡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略過。
兩本書框地掉在地上,快速地翻著頁,慢慢地整本又合上了,靜靜地躺在書上。
“誰誰啊?”應向晚顫著聲音出聲問。
沒有回答。
如果她現在走路不需要拐杖,她一定會立刻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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