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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顥看著麻溜坐上副駕的應向晚,說:“我訂了粵菜。”
應向晚:“好。”
王顥:“最近怎麼樣?”
應向晚:“還不錯。你呢?”
王顥:“VERYNICE。”
應向晚:“假洋鬼子。”
王顥哈哈大笑,她脾氣真是一點也改不了。
應向晚沒想到,晚上不是他們兩個人吃飯,而是一大桌子人吃飯,她看到整包廂的人,腳步微微遲疑了一下。王顥伸手繞過到她肩膀上,把她帶進來,說:“早訂的局。湊合。”
應向晚:“”
這還真不是一般的局,好些高中校友,在哪兒混的都有,甚至還有個混黑的
飯局有什麼好不會的,儘管嘴甜地敬酒,該開玩笑開玩笑,開沉默沉默。席間,王顥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著煙,眯眼吐著長長的霧,他另一手搭在應向晚的椅背上。回頭跟她說話的時候,桃花眼裡全是邪氣又明白的笑意。
有人打趣王顥:“王顥你這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啊還飄得挺有姿色。”
王顥夾著煙的手對著說話的人指指點點:“少胡說八道。”
“誰不認識應向晚啊。你們兩高中那可是風雲全校的對子。”
應向晚也不尷尬,有點討饒地笑著說:“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各位哥們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兩吧”
大家還是打趣,開玩笑。應向晚無奈地笑著應付。
王顥:“管他們呢,愛說讓他們說去。”
應向晚回頭,附在他耳邊,極其小聲又認真地說:“王顥你再不正經點兒咱們就絕交了。你已經結婚了,老孃也快要訂婚了。把你爪子從我椅背上拿下來!”
王顥勾著嘴角滿不在乎地笑笑,眼神傲慢調侃:“那不是還沒訂麼?”
應向晚沉聲道:“王顥。”
王顥的臉僵了一下,只是極小極小的一瞬間,他又恢復了平時的表情。但終究是漫不經心地把手拿下來了。
飯局只是好朋友聚一聚,沒所有人酩酊大醉。王顥心煩意亂,散夥的時候無論哥們怎麼說都不肯續攤,帶著應向晚揚長而去。
王顥把車開到人民廣場隨便停在空曠的位置。
兩個人靠著椅背坐在車上心思滿滿地看著擋風玻璃外空曠的景象,身上的酒味不停瀰漫開來,整個車廂都帶著溫熱的氣息。
王顥突然起身俯過身來,他的手扶在椅子邊沿,鼻尖剛剛跟應向晚的鼻尖觸到,應向晚本能地往後退。王顥逼過來,灼熱的唇堪堪擦過她的
“王顥!”應向晚推他。
王顥被她生氣的聲音拉回神,迅速起身坐回去。他從雪茄盒裡抽了一根細雪茄叼在嘴裡,拇指極利落地撥開打火機,手腕一甩打火機蓋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車窗被降下三分之二,他的手腕架在窗框上,露出黑色的江詩丹頓。如絲般的煙霧纏繞飄散迷茫了他的臉,隆冬冰涼地風把溫暖的空氣全部吹散,取而代之的是清冽的冰涼。
王顥突然說道:“賣房子幹嘛?給柏銘濤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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