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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你不能給我開張空頭支票說你可以,你怕等到可以的時候我就走了,就這樣子介入我的生活。更何況,就算你完成了,我已經愛上別人了又怎麼樣?”
“向晚很多事情”
應向晚打斷他,“我知道很多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樣。你想說現實總是殘忍,真相有時卻溫柔可人。是這樣嗎?可是銘濤,這個世界只看結果。我也跟你說過我只看結果。”
“對不起”柏銘濤看著應向晚,眼神很深很深,深得像要把她吸進身體一樣,除了說對不起真的不知道還要說什麼。
應向晚微仰著頭,眨了眨眼,心裡抽著疼,過了會,她側過臉看他,“暑假你寄那麼多東西到蕭遠家裡,你那麼忙還來學校做選修課老師,你明明有事還趕來看十佳歌手賽。還有我現在做的課題盧宇老師我是知道的你是他的學生對吧?”
“恩”柏銘濤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收緊。
“或許你做的比我知道的這些還多,如果是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這些事情會讓我很感動。但你現在的做法,讓我對梁音充滿了無數的愧疚。我已經說過了,我沒辦法接受這種事情。銘濤。我曾經比你難受過千萬倍,我都沒有逼過你。你現在也別逼我。我說的,我做得到。”
柏銘濤沉默了半晌,低啞著應道:“好。”
應向晚當然是聰明的,她當然都知道。柏銘濤送月餅的時候她就可以肯定暑假那些莫名其妙的零食都是誰寄過來的,當她聽同學說柏銘濤下課都沒空回答問題說要趕飛機她就知道這該死的選修課讓他非常累,十佳歌手賽他既然要來就不該是隻來了聽了一首歌就走了,白磊說他跟盧宇一起來的,應向晚後來就知道了他是盧宇的得意門生。
世界上不會有這麼多巧合,上帝這麼忙怎麼可能總眷顧著自己,柏銘濤做的這麼多會讓應向晚有錯覺他已經在彌補了,但事實上除非梁音變好,真的什麼都彌補不了。
外面的車龍終於有所移動,柏銘濤不知是真的在專心開車還是被這樣理智的應向晚打到谷底而沉默,車廂裡安靜得呼吸聲都可以聽見。
到了醫院,柏銘濤還是沒讓應向晚走路,而是抱著她進了急診。拍了CT,醫生摸了摸骨頭說沒事,就是腳崴了其他都沒關係,碰到的地方這兩天會青會疼,擦點藥就好。柏銘濤鬆了口氣,應向晚跟個沒事人似的謝謝醫生。
蕭遠他們來的時候,醫生正在給應向晚敷藥。他一進來就直奔應向晚這邊,“怎麼樣?”
“沒事兒。”
“包哪兒?”
“啥?”
“你不是說起了一大包麼?”
“後腦勺。”
蕭遠伸手輕輕探位置,還真挺大一包,“寶貝兒,沒事。”
尹倩和柏銘濤正因為蕭遠這稱呼變了臉色,蕭遠就繼續道:“包裡全裝著DHA,摔摔智商就好了。”
一時間,整房間的人爆笑,醫生手裡的藥都抖落出來了。
“買了筒骨湯。現在喝點嗎?”笑完後,尹倩沒忘記伺候好應向晚,深怕她沒及時補充營養就真的*了。
“論文。”應向晚可憐兮兮地看著尹倩,“明兒要出成品。”
“你手又沒殘,怎麼不能打字了?”
“腦子殘了。”應向晚敢不要臉成這樣,尹倩也沒法子,只能咬牙切齒地說:“我來弄!”
“愛你。MUA。”
柏銘濤看沒他插話的地方,便拿了處方去藥房抓藥。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被隔離在她的圈子之外是件可以用殘酷來形容的事情。
他回來的時候,應向晚正抱著尹倩送來的湯喝得特別開心。
“隔天過來敷藥,這裡有些噴劑身上撞到的地方每天睡覺前噴一次,還有一些消腫的藥,上面有寫著劑量。”柏銘濤交代這些話的時候,神色平和,已然又是那溫和儒雅的做派。
“恩。謝謝。”應向晚接過來,把藥遞尹倩手裡。
“我送你們回去吧,這裡回學校遠。”
“不用了。打車就行。”應向晚很客氣。
柏銘濤頓了頓,只能說:“路上小心。”
他所有的隱忍和剋制,應向晚都感覺到了,但是她不能,她沒辦法。
應向晚本來就挺漢子的,也特皮實,這腳換了兩次藥就特能走能跳了。只是怕落下病根,就還是堅持裹著藥。臉上擦傷的一點點地方也早結痂脫落了。蕭遠為此沒少說她皮糙肉厚。
柏銘濤開始幾天還會問發資訊過來問應向晚好點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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