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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邊上的椅子坐著,只靜靜地流淚不說話。
等了一晚上的電話鈴聲終於在這個時候響起。
應向晚接起電話,啞著聲音道:“蕭遠已經上飛機了”
“我知道”白磊握著電話的手不自覺顫抖。
飛機飛過上天空的轟隆聲同時成了電話的背景音。白磊不覺抬頭望,通話的兩個人一時間都停止了言語。
那聲音漸漸朦朧淡去,白磊回過神來,問道:“你在哪裡?”
“你在哪裡?”
“機場門口。”
“我過去。”
“好。”
應向晚急急忙忙走出機場大廳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隔了兩扇門的地方,尹倩也正匆匆而去。而此刻,柏銘濤的車剛剛抵達。
於是,應向晚,白磊和柏銘濤不期而遇。
三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尤其是應向晚和白磊,柏銘濤只是斂著神色平和地看著應向晚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
“我送你們。”
應向晚和白磊對視了一眼,應道:“好。”
柏銘濤聽到她帶著鼻音的沙啞的聲音忍不住皺眉。
司機把白磊先送回宿舍,柏銘濤沒想也把應向晚送回去的,她卻說很累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柏銘濤囑咐她幾句,便讓她回去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蕭遠不就出國讀書麼,這有什麼好讓應向晚傷心成這樣的。再想到蕭遠之前發在微博裡跟應向晚的一些照片,還有昨天晚上他越想頭越痛。
三個人缺了蕭遠,好像就再也沒什麼三劍客了。白磊和應向晚都需要時間冷靜消化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現在,格桑桑在臺灣交流,蕭遠去加拿大,尹倩忙學習還要忙賺錢,和白磊的關係又這樣尷尬應向晚一直熱熱鬧鬧的大學生活突然安靜下來,她開始體味什麼叫一個人的大學。
難過的時候,沒有人會聽自己說話了。忙得兵荒馬亂的時候,想讓人幫打包個飯,拿起手機發現不懂打給誰,她負氣得猛地把手機摔在桌子上。
上個學期的期末考也挺難捱的,家裡一堆事情讓自己幾乎要發瘋。但無論如何,有那麼多人在背後撐著自己。現在,連自習都是一個人去
應向晚回過頭從圖書館的落地窗看向外面。
冬天一碧如洗的天空,陽光灑滿了大地,暖洋洋的感覺。心願湖泛起小小的漣漪,有時候微風吹過,會有幾片枯黃的葉子落到湖面緩緩打著轉兒。
蕭遠的微博更新了。有幾張曠野裡色彩單一昏黃的照片,陽光成了裡面唯一的希望。
他說:你的來過就像夢一場。
應向晚轉發了微博,還艾特了白磊。
白磊看了一眼手機提醒資訊,整個人靠在椅背上。陽光投在櫃子上撒下的陰影掩蓋了他半張臉,微垂的眼瞼上有著明媚的陽光和掙扎的難言之痛。
柏銘濤在應向晚的微博下留言:你喜歡的話,等你寒假時候我們去。
應向晚:我不喜歡。
她不喜歡這樣的寂野,彷彿眨眼就要荒蕪。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她是浮躁的人,就喜歡熱鬧和喧囂。
柏銘濤:晚上一起吃飯。
應向晚回簡訊給他:來圖書館接我。現在。
她就是一個人待著就煩躁,就不適應,她想有人陪。即使是各做各的事情也好。
柏銘濤一會還有會要開,只好吩咐司機去接人。
應向晚到的時候,阮豔正在跟他交代一些會議細節。柏銘濤抬手看了看腕錶,然後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阮豔退出辦公室。
柏銘濤看著應向晚,應向晚也看著他,而且隔著一張辦公桌居高臨下。
“過來。”柏銘濤招招手。
應向晚繞過偌大的桌子走到他身邊,他把她拉到自己懷裡,伸著手算給她看:“從那天機場接你回來到現在,一二三”他的手指比劃到七,“一個星期了。告訴我為什麼。”
“我不能說。”應向晚閉著眼,輕吻柏銘濤的額頭,“對不起”
怎麼說?告訴他蕭遠是同性戀因為追不上白磊而飛去加拿大嗎?蕭奕知道了怎麼辦?蕭家是非常傳統的大家族,而且代代都有政府要員,他們不能接受這個。難道告訴他這些事都是因自己而起嗎?要不是因為白磊喜歡自己,事情就不會這樣這種事情要怎麼解釋呢。沒法解釋清楚的。
柏銘濤回吻她的鼻尖,撫了撫她的背,“我先去開會。你可以再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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