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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都懶得掩飾,這真是最順其自然的借酒裝瘋。
他從蕭遠開始喝,一杯洋酒對三杯乾紅。蕭遠客套幾句就過了,白磊也是客氣著,終於輪到應向晚,他理所當然道:“女士隨意。”
“這師兄還是心疼學妹啊我們這些做老師的,就沒什麼待遇了。呵呵。”
一男副教授打趣了一聲,桌上都笑起來。
連著應向晚心裡也在呵呵。
她站起來,一手捏著杯身,一手託著杯底,說:“師兄。我敬你。”
“師妹。學習進步。”多爛的祝酒詞,知道的人都心裡發笑。苦笑。
柏銘濤輕輕掠她一眼,便要深深看到心裡。應向晚也不畏什麼,直直接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一時間電光火石,只有兩個人心裡清楚。
柏銘濤喝完威士忌杯裡的酒,手腕翻轉,杯口朝下。
應向晚本身就僵硬的笑硬生生被卡住,柏銘濤總能做一些挑起他回憶的事情她抬眼看柏銘濤,他卻什麼也沒說,很快又倒回杯子,跟大家簡單打了個招呼就去別桌了。
他每到一處,便有低聲驚叫和竊竊私語。桌上的話題不經意就轉向了他,院領導和幾位老師都是嘖嘖稱讚。
“銘濤一直是我們學院特別優秀的學生,每年給好多個班上課我對他卻特別有印象的,思維非常超脫,後生可畏啊”
“是。柏總在商界一直被視為後起之秀,過幾天地產商會的行業大會要在這裡開,他是特邀助理。非常不容易,在行業裡這麼年輕能混出頭,真的很出色。”
“這個學期請他來我們學院開講座,哎呀,把學生們一個個迷的呀我那學生怎麼說他來著?高富帥外加才子?又什麼風度翩翩,儒雅俊朗,哎呀,什麼好詞都有”
“哈哈也不奇怪,年輕有為嘛”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應向晚心思完全不在,從別人口裡說出來的柏銘濤帶著距離和瞻仰的味道。而她,曾經跟柏銘濤沒有距離地擁抱。
☆、第七十六章 裡子都丟盡了
飯局散場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黃婷吩咐大家可以在度假村內自由活動。其他兩桌人都沒喝什麼酒大家精神好著,都嗨翻了各自三三兩兩地商量著幹什麼去。蕭遠和白磊去送領導,另外兩個副主席都跟大家玩去了。
應向晚藉口善後就留下等蕭遠他們回來,她喝得有點多,心情也不太好,正撐著腦袋一個人在偌大的包廂裡出神。
門外人來人往,有些喧囂。但走近的腳步聲卻沒有被隱沒在繁雜的聲音裡。
“應小姐,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阮豔用著商量的語氣,應向晚卻沒客氣,話直白到嗆人:“想說什麼?是你想說還是柏銘濤想說?想說也得看我想不想聽對吧?”
“其實,柏總也有他的難處。”阮豔儘量斟酌著語氣,“他對你是真心的。”
“你演瓊瑤劇啊?”
應向晚呵了口氣,便低著頭笑。笑得又痴又癲,眼睛都跟著不受控地發熱。
滿桌殘羹剩宴,跟她應向晚一樣混亂狼狽。
阮豔一時有點尷尬,她不能多說,心裡一肚子的話憋著,竟不能反駁。還好,不一會兒柏銘濤就進來了,她衝他點點頭,便出去了。
柏銘濤坐在應向晚邊上,她歪著腦袋,正好臉對著他。
應向晚臉上還帶著些緋紅,煙霧瀰漫在眼框裡,水晶吊燈橘黃色的燈光籠罩在她身上,她的犀利的自我保護的爪牙全變得柔軟。臉上卻依舊是微醉姿態和不以為然的表情。
柏銘濤身上特有的松香味正好散到尾掉,混合著洋酒濃烈的氣味,他卻一點都沒有飲酒過的樣子,清冽舒爽。一雙眼睛,雜糅萬千感情都無法訴說。
兩人看著對方,誰都沒張口說話。
柏銘濤是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應向晚是心裡痛得不行,根本沒法做牽引話題的那個人。
不知是不是喝過酒後,人的反應會變得真實,想念和心窩裡的疼讓他們看著對方的表情不斷變化,眼眸的顏色也漸漸變得深沉。
並沒有刻意,也在沒有過多的思緒參雜,說不上是誰靠近了誰,誰又被誰所吸引,溫熱的氣息交錯在一起,低垂的眼看到相抵的鼻尖,思念的唇輕輕想貼,有什麼束縛著心靈的禁錮在心底轟然坍塌。
柏銘濤攬上應向晚的腰,迫切的品嚐著唇齒間讓他想得要發狂的味道。這樣久違的親密方式,曾讓他徹夜失眠。
應向晚閉著眼,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摟緊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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