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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都分工給林志就行了嘛。做事情不要這麼絕對,很多事情你是想不到後果的。”
“”應向晚一肚子火又不好衝她發飆,只好搬出自己的宇宙級導師,“但是盧宇老師似乎不太喜歡搞七搞八的。我就想跟他安安心心地做課題,其他的暫時都沒想。”
黃婷顯然沒想到自己話說得這麼直白了應向晚還敢拒絕,口氣便有些衝得說:“好吧好吧。你自己看著就行了。”
說完,通話就斷了。
“肚子怎麼回事?”
“啊?!”應向晚還沒從突發事件中反映過來,一肚子彎彎繞繞都是這事兒自己是不是辦的太直接了,被柏銘濤這麼跳躍的話題搞得有點蒙。
柏銘濤手覆在她露出的小腹上,深如黑墨的眼睛看著她,“這裡怎麼整片都青的?”他也是搶電話開功放時候,螢幕亮起來照到他才看見的,青的一大片有些懾人。
“撞的。”應向晚不想讓柏銘濤知道自己跟薛凱的事兒,他特愛插手管著自己,而且那薛凱現在也跟著盧宇呢,雖然還沒正式入師門但也是遲早的事兒,她不想有誰難堪。
“哪裡撞的?”柏銘濤眯縫著眼,一臉狐疑。
這一問應向晚還真的有點答不上來,上哪兒去撞肚子撞這樣啊?自己又不缺心眼兒。
她愣了一下才有些心慌地說:“路過球場的時候被球砸的。”
“籃球場?”
“恩!”
柏銘濤嘆了口氣,定定地看著她說:“以後撒謊的時候找一點科學的理由。”
“”應向晚癟著嘴,抬著眼睛特委屈地看著他。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柏銘濤把她攬進懷裡,“你一這樣看我我就心軟了。”
“”
“可這件事情我不能心軟。”
應向晚嚇得連忙說出了一個她覺得已經比較科學的理由:“是跟白磊吵架了。他氣得把球用力拍地上,球彈起來我肚子被彈的我怕你找白磊算賬”
柏銘濤手裡微微一頓,什麼事情值得她連白磊都推出來了?她不是會跟朋友計較的人,竟然要這樣說,那就說明她打定主義要瞞,自己強逼也沒用,便拍拍應向晚的背問:“還疼嗎?”
“不疼了。”
“以後小心些”
“恩。”
“還有。你輔導員剛才說的事情?”
“別管。都這樣了,你再插手更麻煩。”
“我可以不管。”柏銘濤口氣很認真地繼續道:“但是寰宇杯並不是那麼純粹的學術競賽,裡面有很多遊戲規則。不遵守的人撥不了頭籌。”
“我知道啊”應向晚哎地嘆了口氣,整個肩膀都誇張地垮下來了,“反正我就是想做這個比賽體驗下鍛鍊下而已,沒想過要靠這個比賽怎麼樣。雖然結果如果不好我自己也會難受,但我應該不會對結果非常非常在意。”
“好。盡力就行。”
“恩。”
“你也不需要看誰的臉色有什麼壓力,還輪不到他們來給你的團隊做公關。”柏銘濤神色挺認真的。
本來這學院裡頭柏銘濤自己就都跟領導很熟,自己的老師盧宇成天做聯合國的課題,一會搞各國家地區競爭力一會跑非洲去研究人家發展潛力,校長都賣他三分面子。學校之外的關係根本就不需要再拉過來用了,他也不是那種什麼都講捷徑的人,但也見不得人家拿著權利來壓應向晚。
“昂”應向晚特別喜歡柏銘濤護著自己的樣子,覺得他特別有氣概,於是就摟著他的脖子一臉笑眯眯的表情特別滿足又驕傲。
“我跟你說認真的。你什麼態度”
“很驕傲!很自滿!”
“”柏銘濤一身風度都快被應向晚搗沒了,真想無語望蒼天。
“真的。我就喜歡你特護著我的時候的樣子。”
這話柏銘濤倒又愛聽了,鼻尖輕輕蹭了蹭應向晚的臉蛋,“當然護著你”
應向晚吧唧一口親在柏銘濤臉頰上,一張臉跟沾了蜜的花兒似的。
晚些時候,柏銘濤送應向晚到北門,跟她交代了幾句才走。
一路上他都琢磨著兩件事兒,還開著車便不能等地開始打電話。
事情似乎並不像應向晚想的那樣好搞定。第二天,她迷迷瞪瞪地起床踢踏著雪地靴準備去自習室自習,屁股還沒坐熱乎,輔導員電話就過來了。
黃婷:“向晚啊。在哪兒呢?”
應向晚:“自習室。”
黃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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