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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教育得嚴厲,她可以縱容應向晚所謂的個性和青春無悔,但她絕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兒在酒吧裡跟群魔亂舞。應向晚早熟早慧看懂很多事情,她得到的很多東西也都是要自己努力爭取的。應向晚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梁音失望傷心。
“有什麼事情是需要讓梁姐知道的嗎?”柏銘濤反問,他一臉驚訝,眼睛裡全然笑意。
應向晚研判地盯了他一秒,心裡判斷了一秒,然後齜著牙點頭道:“恩。沒有。”
“聽梁姐說你在S大商學院唸書?”柏銘濤轉開話題。
“恩。”
“我常去S大,跟商學院還有合作專案。”
應向晚眨了眨眼,用一臉不敢相信的崇拜眼神看著柏銘濤:“不是吧!你搞學術的啊!”
他連忙擺手,“公司有些專案請學院裡的老師做智囊團。”
“噢這樣”
“之前你還沒回來的時候,梁姐跟我說明年暑假讓你到我公司實習。”柏銘濤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應向晚,“這是我的名片,在榕城儘管聯絡我。”
應向晚也雙手接過來,米黃色的名片,紙面上凹凸的暗花摸起來很有質感,乾淨絕塵的小卡片透露出的是柏銘濤的身份和地位。柏銘濤。柏氏地產董事長,總經理。
柏氏集團赫赫名聲在外,旗下集合了礦產、地產、酒店、百貨、旅遊、電子等等子公司。很明顯,柏銘濤作為柏家的不知道第幾公子掌管著地產這塊。
“有沒有興趣來?”
應向晚抬頭看他,用一種他看不懂的表情說:“有啊總算是解脫了”
“恩?”柏銘濤有些聽不太明白。
應向晚突然反應過來他不懂,於是就開始跟柏銘濤說她每個暑假在樂一里的慘境。初中畢業開始,每年暑假她都被梁音發放到大賣場去做沒有工資的小工,加班的時候連到食堂吃個飯都要自己掏錢!梁音雖然大中華地區的高層,但從來沒讓應向晚待過辦公室,每年暑假一個電話就把她踢去賣場,做過收銀,倉儲,還跟掃地大媽們一起做過清潔員。
柏銘濤笑著聽她手舞足蹈地說著那些在樂一里受虐的故事,這麼苦讓她這麼抱怨的事情,她說起來嘴角還是上揚著的,陽光向上的氣息讓自己世故疲憊的心好像又重新有了期待。
“我有個叫顧言的朋友,特別損。帶著一圈子好朋友來超市,我那兒拖地拖得都快昏過去了,他們還在貨架邊上慢慢地晃悠,邊晃悠邊說要去哪兒哪兒玩,說完了沒忘記竭盡全力地嘲笑我。我那次氣得差點沒把保安給叫來。”
柏銘濤的笑聲很爽朗,應向晚也笑得眼睛眯成一彎小拱橋,“不過後來我晚上十點下班的時候,他們全在門口等著我。那超市袋子裡都是我愛吃的零食,我們那天晚上還去了我最愛的燒烤攤吃烤翅。”
“所以不在樂一做義工還是很多開心的地方。”柏銘濤真是羨慕應向晚有樂觀的好心態。
“是啊。這樣回憶還是挺快樂的,但我不願意一直在樂一做義務工,做一次覺得快樂,兩次也行,一直做就真的太辛苦了。”應向晚臉上的笑容逐漸斂了起來,帶上了一些認真,“我害怕做看不到頭的事情,如果人生每天都在重複一件事,而且沒有再改變的可能,那就太可怕了。因為我一直相信生活和幸福都是值得去期待的。”
柏銘濤微微一愣,隨即低聲道:“是啊都是值得期待的。”彷彿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難平之意,說得彷彿一聲深長無奈的嘆息。如果一直一層不變,那還拿什麼來期待呢?
應向晚似乎感覺到有點兒不對,便問道:“怎麼啦?”
柏銘濤立刻清醒過來,打著太極道:“我只是在想我讓你重新有了期待,你是不是也該給我點期待?”
“”
“好歹請未來的老闆吃一頓飯啊?”
應向晚抬著眼簾,斜著看柏銘濤,“今天不是正請你吃了麼要不,我讓廚房再煮一電飯煲讓你打包走?”
“”柏銘濤憂鬱地看著對面一臉戲鬧的人。
應向晚歪著頭笑,手隨意一擺,“逗你的。明天晚上我們去吃好吃的。”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柏銘濤的笑層層漾到眼角,心裡一片開闊明朗。
☆、第三章 爆米花好美
第二天,應向晚的確是請柏銘濤吃飯了。他猜想應向晚肯定不會在那種大眾飯館裡解決晚飯,她向來出其不意,但沒想到這出得都過楚河了
應向晚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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