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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開師生情深這種東西,推脫幾句匆匆提前離席。
“晚晚。我現在去你學校。大概二十分鐘到北門。”柏銘濤邊對著電話那頭的應向晚說話,邊開車窗,初春的陰風吹得他清醒了一些。
“好。我在外面等你。”應向晚瞄了一眼電腦螢幕下的時間,掛了電話後,到走廊給白磊電話,讓他把免禁卡拿下來。
估摸著時間,應向晚慢慢踱著步子往外走。柏銘濤的車依然停在他慣常停的位置上。她自覺地開門上車。
淡淡的酒氣撲鼻而來,是柏銘濤噴薄在她鼻尖的味道。
“晚晚”柏銘濤垂著眼簾看應向晚,低啞的聲音魅惑人心。
她還沒有出聲回來,他已經吻上來。
很溫柔,像溫水劃過舌尖般柔軟。然後,逐漸帶著他爆發的情緒節節前進,是霸道狂野的氣息。
應向晚覺得自己被他口腔裡迷人的酒氣渲染得要醉了一般,臉和耳朵燙得灼人。
半晌,柏銘濤戀戀不捨地推開她,眼眸霧濛濛地看著應向晚:“晚晚”
“恩?”
“我明天要去瓊市”說完,又是無奈的嘆氣。
應向晚的笑容硬生生卡住,換上了失落鬱結的表情。
“一個星期就回來。”柏銘濤伸手把她攬進懷來,低頭迷戀地問她柔軟的發。
“好。我等你。”應向晚緊緊回擁他,把臉埋在他胸口感受他有力的心跳。
兩個人正處在熱戀當中,加之之前一個月的煎熬,應向晚和柏銘濤都覺得太難受了,這樣長期分別短暫相聚的日子,這樣一次都心尖疼得發顫。
柏銘濤假裝不知道要門禁這件事情,應向晚也裝死不提。兩人就在車上絮絮叨叨地聊天,怎麼也聊不夠。
從你要照顧好自己到你要聽話一直聊到你離今天跟我提問那個男生遠一點。
應向晚抗議:“為什麼?我跟他是哥們。”
“他有侵略性。”柏銘濤的大手包住應向晚的小拳頭。
“他那人狂妄狷介,對誰都那樣。就我跟他這麼好的,都要被他說下午的事情”
“晚晚。”柏銘濤認真地看著她:“我不介意下午的事情。上次你跑八百米也是他照顧的你對不對?我不喜歡你跟他這麼親暱。”
“這是吃醋了麼?”應向晚挑著眼簾笑嘻嘻地問。
“我這樣有容人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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