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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週刊。她抽出一本《VISTA看天下》,盤腿坐在沙發上看得津津有味,柏銘濤進來她都不知道。
“看什麼?”柏銘濤把橙汁放在茶几上,然後坐在應向晚旁邊,伸手把她攬到懷裡。
應向晚眼睛動都沒動,身子直挺挺地靠過去,抬起左邊的手翻回封面給他看了一眼迅速又翻回去了。
這一個下午過得倒也愜意,應向晚看累了就窩在柏銘濤懷裡睡覺。柏銘濤從未有過這樣安寧平靜的感覺,或許這就是所說的歲月靜好?
晚上應向晚親自下廚,弄了個鮑魚雞湯底的火鍋,那湯又鮮又美,柏銘濤笑不攏嘴:“娘子入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你再在這邊擋著我路我一定把湯潑你臉上讓你毀容。”
“那多不好,以後對著一張鬼臉生活都沒樂趣了。”
“你以為你這張臉長得就很有樂趣?”
“能對上你的眼當然有樂趣。”
“”
應向晚瞬間無話可說了。
柏銘濤家的餐桌是長桌,而且特別大張,可以把所有的火鍋菜擺上面都不嫌擠。
“你就一人住買這麼大的桌子”應向晚喝了口橙汁,說。
“現在吃火鍋不是顯得很方便?”
“你一個人吃飯的時候不會覺得空蕩蕩的麼?”
柏銘濤覺得週末兩個人得有個家做歇腳的地方這個決定真的很對,若不是今天帶應向晚回來,他不會發現平日裡神采飛揚的應向晚是一個害怕孤單的人,她怕黑怕空曠怕一個人。
“一個人吃飯,無論桌子多大不都是空蕩蕩的麼?”柏銘濤看著應向晚,“所以,我希望你多過來陪我吃飯。”
應向晚跟他的灼灼眼神對視,說:“好。”
飯後,柏銘濤迫不及待地帶著應向晚入門禁指紋,還給了她一把鑰匙。很認真地跟她說:“隨時都可以回來。這是我們的家。”
其實也不是什麼多麼特別的事情,應向晚伸手抱著柏銘濤竟說不出話。
“晚晚?”
“恩?”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是這裡的主人。”
本來柏銘濤晚上就要把應向晚留下來,但無奈明天她有十節課,而自己也要早早趕飛機,最終相互妥協的結果是陪他吃完點心才可以走。
兩個人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影,那是最溫馨的時候。相依而坐,有時候閒聊幾句,開一些玩笑,有時候會交流一些有關電影的話題。
晚上遲點的時候,柏銘濤在廚房裡各種倒騰,應向晚遊手好閒地搖來晃去。
“晚晚,你過來嚐嚐會不會太甜。”他用大麥紅茶跟鮮奶煮手工奶茶。
應向晚就著他遞過來的勺子輕抿一口,舌尖盯著上顎認真感受味蕾裡的每一種感覺,半晌,她讚賞地點頭:“非常好喝。”
柏銘濤把奶茶倒進搪瓷杯裡讓她端出去,應向晚一手拿一杯,邊走邊喝,左喝喝右喝喝。
一陣開門聲響,讓應向晚手一抖差點把東西全灑了。她趕忙把杯子放餐桌上,走出去往門口看。
她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進來的人就問道:“你是誰?”
那人氣勢十足,蹬著能摔死人的細高跟,黑色的魚尾擺連衣裙,幹練的短髮別在耳後,耳朵上的藍寶石几乎要閃瞎應向晚的眼。
應向晚看著來人,一晚上的好心情瞬間跌到谷底,心裡不可抑制地難過和顫慄,過了好久,她才在來人不斷地打量下,睥睨著她冷冷甩出兩個字:“房客。”
☆、第六十二章 烏龍
“晚晚有人來嗎?”柏銘濤聽到外面的聲響邊問邊走出來。
那女人輕車熟路地從鞋櫃裡拿拖鞋套上,徑自往餐廳裡走:“我餓死了。你是不是在烘蛋糕?”果然,兩杯奶茶還冒著熱氣,香得她胃都抽了,抓起一杯就喝。
應向晚涼巴巴地飄一句話:“兩杯都是我喝過的。”
拿著杯子的人回頭瞟了她一眼,然後跟灑水車似的直直把嘴裡還沒吞下去的奶茶全都噴了出來。而在她要噴出來之前,柏銘濤已經拉著應向晚站到邊上去了。
那女人皺著眉呔了一聲,“柏銘濤。我幾天沒照顧你都混得這樣差了?竟然淪落要收房客賺房租?”
柏銘濤伸手按了按太陽穴,回頭看應向晚,一副你一會給我說清楚的表情。怎知應向晚已然是陰沉著一張臉,抿著嘴,神色淡漠異常。
“姐。你突然來我這裡做什麼?”柏銘濤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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